“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你,不过是带年年出来走走!师弟也别自做多情!”
“师兄又怎会知晓流年心底所想?”
天枢一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若是以往,他与花容墨笙毫无情义可言,与他抢苏流年,他势在必得,但如今......
他被公西子瑚所救,又失去记忆让花容墨笙医治而好,不论怎样,都有恩于他,其实......
有些时候遗忘了岂不更好?
只是失去记忆之时,他不曾想过会是如此,只感觉对眼前这个女人极为熟悉,甚至觉得此人于他来说极为重要。
若是得不到,还不如被遗忘。
“我心底所想,便是墨笙所想。”
苏流年坦然一笑,“天枢,怎么说我算起来也是你师兄的妻子,你这眼光能否别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活要将她剥了衣服一般。
天枢轻笑了声,“你还是如此这么直接,每每拒绝我,都不曾想过我的感受!”
见苏流年还想说,花容墨笙已经拉了她的手,“这里我们也瞧见了,走,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
苏流年朝着天枢一招手,转身跟上了花容墨笙的脚步。
天枢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底几分涩意,他虽然不屑连青诗,但若不是连青诗又怎会认识得她?
身后拳头虎虎生风,动作一致,带着肃杀的激烈,他回头一望,如今的生活确实已经离以往远去了。
这里是连云岛,他再也不是七星之首的天枢,不是听令于连青诗的杀手,而是公西子瑚的徒弟苏忆。
就因为这一点,他不能去争!
目送他们几人远去,天枢回身看着那一群已经练习了不久的士兵,他道,“暂停休息!”
一听到可休息,立即有几名女子上前围住了天枢,有人问道:“三少岛主,那女人就是二少岛主的妻子苏流年?”
“是!”天枢道。
“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就把二少岛主给迷成了那样?听闻我们二少岛主为了她还差点送上自己的性命呢!”有人愤愤不平。
“没错!我就觉得这苏流年也没有温温好看!”
有人出声并且轻撞了下身边明艳的女子,虽然一身灰色铠甲,却也遮掩不住她的明媚动人。
方温温一听这话,笑颜里带着几分高傲,“本姑娘岂是那平凡女人可比得上的?可惜了二少岛主瞧不见!我们一群人从小与两位少岛主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天枢面对这一群娇滴滴的娘子军,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得她的好!”
一名将领听闻天枢的感叹立即附和,“三少岛主说得是!属下就瞧着那少夫人不论是长相或是气质都是上乘的,可谓倾国倾城,与我们二少岛主站在一起足以配上我们二少岛主了,这群女人属下看纯属嫉妒!”
“属下也觉得这少夫人貌若天仙!”一旁的男士兵也附和道。
天枢敛起了笑意,带着几分严肃,“看来你们体力不错,便环绕着兵营跑到天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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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天黑之前走回了公西府,绕了不少的路程,看了许多风俗民情,还有这里独特的建筑。
就是一间茅草屋那也是极为好看的茅草物,外头竟然爬满了爬山虎,一片绿油油的,有风吹过,那些叶子哗啦啦地响。
于是她也打算在竹笙阁种一片爬山虎,到时候爬满了一面墙,绿油油的多好看!
还未踏进公西府,便听得身后有一道惊喜的声音。
“流年......流年......本王可算是来了!”
那一只就要踏进门槛的脚硬生生地缩了回来,两人与花容墨笙相互一望,最后一致决定回头看看。
只见安宁王一身蓝色长袍,背着包袱,清秀风华的脸上带着明显笑意,踏着轻快的脚步愉悦地朝他们走来。
花容墨笙微蹙眉头,轻叹了声,“此人倒好,竟然也过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来,不是跟燕瑾他们一道回去了吗?是否......半路溜走跑来的?”
花容墨笙表示赞同,极有可能!此人武功不错,想要从燕瑾他们那边逃来,也算是轻而易举!
安宁王快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轻喘着,“本王可差点就来不了!大海中竟然给翻船了,幸好抱着一块木板,漂浮了一日一夜才见着有其它的船,这海还真大!”
小命差点不保啊,若他死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没花,岂不是得便宜了皇上?
可知当时他一身浑身浸在水里,但唯一觉得庆幸的是他装的是银票,且那装银票的钱袋是防水的,否则那些银票可就要被毁了!
若是装的银子或金子,那么沉,而他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钱给扔掉,只怕自己得去给那些银子陪葬了。
“掉海里了?”苏流年问,目光带着关心,她虽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不妨做朋友,再者这安宁王还是燕瑾的小皇叔。
安宁王一瞧见她眼里明显的关心,心底一暖,“放心被救了,本王这银子还未花完,岂能这么快就死?”
而且还是被海水给淹死,传回去他这面子该往哪儿搁放?
“远道而来,自然是客!我瞧你此时怕是受了寒气,不如......暂时在公西府住下,晚些给你开张方子。”
他得再想法子把这尊大佛给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