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知道师父是为了徒儿好,才如此尽心尽力,只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今日徒儿如此自是有错,甘愿受罚,加上几日前与画珧打架,新错旧错,师父就一并惩罚,也别念师徒之情!”
公西子瑚看着他低头的姿态,倒也不卑不亢,不似画珧每每说到惩罚,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状态。
“能认知自己的错误最好,那从明日起,你与画珧便去后山劈柴,一个月后再出来吧g得一个月后把柴火全都搬到厨房旁的后院堆好,不得假于他人之手,否则一切重来!”
既然是受罚,那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后山生活清苦,天枢倒还好,这画珧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是该去后山磨练一翻,这两人向来不对盘,放在一处,也不晓得会是什么样子辶!
不过两人都是不吃亏的性子,但若论起武功,天枢还是稍逊一些,若是打架还是会吃些亏的。
于是,公西子瑚思量再三,又道,“若是打架一次,便禁足于后山一个月,以此类推,明日为师会叫木犀跟你们一同前去,由他负责你们的一日三餐,并且监督你们!此事,为师一会儿会与画珧说起!”
木犀乃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下人,值得他的信任,由木犀监督这两人,他倒还算安心澌!
后山一个月,相当于禁足于后山了!
天枢倒也没有多大的异议,只是想到一个月内是见不到苏流年了。
如此也好,若能就此断了念想也好,但
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断,那他这三年来做什么去了?
想到此禁不住苦笑,“师父放心,徒儿明日就去后山劈柴,并且不主动与画珧生事!”
若是画珧找他茬,那么就别怪他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黑色绣云纹的华贵布料,苏流年小心地裁剪着,想着趁离开连云岛之前给花容墨笙做一套衣袍。
至从见着她给花容暖暖做衣裳之后,花容墨笙便多次要求给他制作一件衣袍,奈何她这方面天赋不高,做花容暖暖小小的衣裳还能凑合着,做他的
那难度还真大!
好不容易裁了块袖子的模样出来,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一旁正在研究药草的花容墨笙抬头见苏流年这么一幅模样,忍不住温柔一笑。
“让你给我做件衣袍,瞧你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流年瞪了她一眼,“你来给我裁剪吧,不然只怕我做出来这袖子又该一大一小了!”
花容墨笙不为所动,只是笑着,“那便一大一小吧g得用心做,好好地缝,可不许偷工减料了!”
他就喜欢看着她这么认真仔细地裁剪,再一针一线地缝,相识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有给他做过一件衣袍,不过这几年托公西子瑚的福,倒是吃了不少她亲手制作的糕点。
“一大一小的袖子,你敢穿得出门?”
苏流年质疑,却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活儿。
“年年亲手做的,就是一件刺猬似的衣袍,为夫也定然穿上身!”
花容墨笙笑着,拿着手里的草药叶子嗅了嗅味道,眼眸微阖,那长长的睫毛覆盖了下来,刷出一排好看的阴影。
苏流年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惊艳,这个男人她也看好些年头了,却是百看不腻,不论哪个角度望去,都能叫她觉得惊艳不已!
她笑着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继续专心裁剪手中的布,虽然裁剪不平,但她也算是尽力而为,只等着缝合的时候好好地缝上。
若是有台缝纫机那就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有缝纫机她也不会使用,那东西在她以往也只是看看而已,不曾亲自动手。
花容墨笙眉眼微微一挑问道,“刚才不是瞧我瞧得入神么?怎么这会不看了?”
“再怎么好看的脸,天天看难免也要腻味的,看一眼就好!”
苏流年头也不抬,坚决不能叫这个男人得意了!
花容墨笙索性放下手里的叶子,起身朝她走去,搬来了张凳子在她的面前入座,细看那张比芙蓉还要清雅的容颜,眉目如画,肌肤莹白,红唇轻抿,却满是风情。
“这么多年,你这张脸我却是怎么都看不腻!我花容墨笙这张皮也还算不错,这等姿色,你怎能看腻味了?年年,你伤我心!”
说罢,花容墨笙轻咬着唇,又道,“我一心系于你身,你该不是打算想再找个看不腻的人吧?”
苏流年忍住了笑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慎重地点头。
“花容墨笙你真可以再自恋一些,本姑娘嫁你为妻,还冒着身材走样的风险给你生孩子,你还想质疑么?”
花容墨笙这才笑了起来,抬手抚上她的脸,“让我不质疑也成,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做点什么事情,也好叫为夫断了刚才的不自信,如何?”
苏流年这回可瞧出了他的心思,抬手拂下那只不规矩的手。
“做什么呢,没瞧见我正忙着?”
花容墨笙又把手伸了过去,抚上她白皙细致的脸庞,神色认真道:“做我常对你做的事情,趁着这时候暖暖跟那些孩子玩去,一会回来,可就要等到晚上了,等到晚上又怕暖暖冲了进来,过早让她知晓这些事情极是不妥,娘子就配合下为夫如何?”
苏流年不为所动,继续手里的活儿,“一边去,等我把这衣袍做好了再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