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地挥了挥拳头,老子是这样的人么?
心底有个声音瞬间就回答了他:你丫就是。
然后,不良的儿童不宜shí_bā_jìn画面瞬间就往他脑门儿上涌,他发誓不是自愿的,可兽血一点燃,刹那就沸腾了,浑身的血液直接就往某个地方窜去,不停地燃烧着。
可怜的小老二,你今儿晚上,看样子又没得吃了——
靠着墙壁,钱老二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想来想去,这日子过得真是柯碜,怀孕前三个月碰不得,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吧,这小娘们儿还千万百计的逃避责任,想尝点甜头,脑细胞都得屈死一大片儿,压根儿就没尽过兴。 [
这时候的钱老二,恨不得直接一脚踹开浴室那扇阻隔他性福生活的门儿。
但是,他毕竟不是qín_shòu,他觉得自个儿指定不能这么横,不能这么蛮,不管怎么着,不能吓到他家妞儿不是?
男人么,偶尔要温柔。
所以,他采取了另一种比较折中的办法儿……
啥办法?
傻啊,当然是手拿钥匙心不慌,嘿嘿!
当他推门而入时,看到热气氤氤中的女人丰润白嫩的身子活色生香玉体横陈,他满意地勾起了唇,得瑟得没边儿。
可,元素却惊得嘴角一阵阵抽搐。
呜……这什么男人啊?!
瞧见她尽在咫尺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带着不满的怒意,钱老二忍不住轻笑,“妞儿,胆儿大了啊,敢把你男人锁在外面?”
元素欲哭无泪,怎么就忘了这茬呢,这是人家的地盘儿,想搓圆捏扁,入室袭击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还不如刚才狗腿一点,大方地‘邀请’钱二爷共浴,说不定还能落下个好呢。
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为了不造成更大的阵地丢失,她也就犹豫了一秒,马上满脸含情,装乖卖傻地笑了,扮猪吃老虎的伎俩,她现在一演一个准儿。
“二爷,你是冲还是泡,要不要奴家伺候你?”
装!继续给老子装!
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看他,钱老二开始脱自个的衣服,“小丫头,算你有眼力劲儿。”
元素心中鄙视,脸上却笑得腻乎:“不是我有眼力劲儿,是二爷你的流氓表情,实在太过明显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弃车保帅么。”
肝儿一颤,心里水波般荡漾,钱老二哈哈大笑,小娘们儿,现在越来越喜欢拽文了。
“妞儿,知道这么虐待你男人,会受什么惩罚么?”
说着这话,钱老二已经靠近了她,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她滑腻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搓起背来。
丫的,说是搓背,不如说是摸背!
可,颤栗感传来,元素那力量瞬间就被抽走了一般,由于孕妇不能泡澡,她洗的是淋浴,被他这么一‘帮忙’,她站都没法儿站稳。
“什么惩罚?”
轻喘了几口气,她索性双手圈住他的脖颈,由他洗,让他折腾,洗澡么,谁洗不是个洗?
“还真敢问?你问问我兄弟呗,他可是满清十大酷刑,样样儿精通。”
娇昵的一笑,元素踮起脚尖儿,好不容易才凑到他耳朵根儿,吐气如兰:“钱傲,你那兄弟太不和谐了,再这么放肆,信不信我代表政府判他斩立决?”
不得不说,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只邪恶的小怪兽,跟着跟着就学坏了,正如现在的元素,被这钱老二整天黄料儿一渲染,脑子里也就难免沾上些荤的句子。
钱老二闷笑,“斩立决?我兄弟真斩立决了,你猜猜谁哭得最厉害?小妞儿,你这辈子得受活寡,明白不?”
“切~我不知道外面打野食?”
“操,你学坏了……”
“近猪者黄!”
说实在的,跟这头色猪久了,想做好人比学坏,更难。
可她这三脚猫的功夫,哪是钱老二的对手?
只见他俯身,唇就贴在了她的脸侧,然后缓缓滑下,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的脖颈边儿,笑得万分邪魅:“妞儿,我到有个好的建议,黄瓜这玩意儿,其实也可以用。”
qín_shòu,典型的披着羊皮的野狼!色猪!
翻白眼儿,元素不想被他给看扁,于是淡定地牵唇:“黄瓜伤身,还是胡萝卜好点。”
钱老二笑得前仆后继,哪能让她占了上风去?
开玩笑!这种荤玩笑,谁能绕得过钱二爷,她话刚一出口,耳边就传来某男人得意地低笑,臊得她一脸通红。
“好吧!原来宝贝儿你喜欢重口儿的,下次咱试试!”
“不和你说了,钱傲,你丫真浑。”
扭过头去,元素冷着脸。
“生气了?”苦着脸,钱老二觉得自己很冤枉很无辜,拍了拍自个不听话站起来听笑话的小老二,性感妖孽的俊脸上,全是苦瓜的造型。
“宝贝儿,我错了,这种事儿,我都会亲自操练的,哪能便宜了那些花花草草,水果蔬菜的。”
元素愈加气结,被噎得半晌无语。
于是,不管洗舒服没有了,拿着浴巾裹着身子就出了浴室,躺在床上一动都不爱动。
元素这胎怀得,还不到四个月呢,又懒又嗜睡,等钱老二洗完澡出来时,元素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了。
哎!
看来他妞儿白天的时候做那脸红心跳的事儿,果真累坏了。
小声嘀咕一声,他郁结无比,表面上维持着淡定,心里却明白。
今儿晚上,又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