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继续说:
“瞧你那怂样儿,别说是颜色,就老子都瞧不上你。爷们儿不是这么干的,稀罕她想办法弄到手不就结了?犯得着他妈的在这装大情圣?”
躺倒在沙发上,徐丰捂着脸:“她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哥哥,你是不了解她,她的性格跟二嫂可不同,死脑筋,说什么都没用。”
点了点头,对于他这话儿,钱老二还是表示认同的。他妞儿虽说轴性,但到底讲道理,他有一整套办法治得她服服贴贴的。可颜色那女人,真就是个刺头儿,没事儿都尽能整事儿的。
想想还是他妞儿合心意啊,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了,颜色这女人,压根儿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变异生物,要是他妞儿也变成她这样儿,至少得让他少活十年。
就这女人,可偏偏疯子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整天为了她要死要活,看着真他妈膈应。
说实话,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徐疯子,怎么就栽到了一个母夜叉的手里。
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总之,这两个疯子凑在一堆儿,就整一笔的糊涂账,剪不断理还乱。
气氛僵持了下来。
微微皱眉,白慕年使着眼神儿就让刚进来那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可跟着徐丰子来的女人不是帝宫的,还纹丝不动地杵那儿。
置若罔闻。
那女人挺懂行的,听到他们说的话也不当回事儿,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地挽着徐疯子,将柔得像团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怀里凑。
见这情形,钱老二似笑非笑地冲那妹子说:
“妹妹,能不能麻烦你回避回避?咱哥几个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
瞧着帅哥的笑脸,那妹子脸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来,点了点头就娇羞地说:
“你们请便,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还对着钱老二挤了挤眼睛,妩媚抿唇。
微微一愣,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也挺奇怪自个儿的,现在这段位是越混越高级了,对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对他妞儿那性趣反应太过强烈,他真的怀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素啊。
分开这么一会,他突然觉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儿,想他娃了。
轻咳了两声,回过神来,还是先解决疯子的事要紧。
“疯子,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哥们儿也拦不住,年子这儿四季开放,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可是,你搂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舒坦么?踏实么?”
徐丰低眉敛目,说不上话,拿着酒瓶又要往杯里斟。
看着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拦,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气道:“差不多得了,酒贵。”
年子,很腹黑。
哭丧着脸,徐丰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窝有些发热。
可是他愿意这样么?
想到那女人绝情的话,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坎,一直以来,他爱得多么卑微啊,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端水洗脚,做饭讨好,她不喜欢做家务,他啥事儿都包揽完,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可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说走就走,回来也没声儿招呼,跟她打电话,比仇人还不如。
瞧瞧自个儿,多没出息啊,这么些年,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都想不明白。
于是,他想试着过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无论什么样儿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脸,记不住名儿,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苦笑。
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严肃地说。
“白总,和徐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来了!”
皱了皱眉头,白慕年偏过头去看徐丰,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瞧着办。
靠!
咒骂了一声,徐丰这会儿哪有心情理会她啊,随意的挥了挥手,道:“让她打吧,关我屁事。”
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女侍继续镇定的说: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颜小姐。”
这女侍是专管帝宫九层的领班,对这几位爷的生活习性都能了如指掌,何况是对徐少特别宠爱的女人?徐少每次带着那颜小姐,就完全没脾气,说话都低声下气的,她又怎么会瞧不明白?
听了她的话,徐丰立马傻眼了。
他媳妇儿,颜颜?
刹那之间,徐丰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颤动。
几乎就那么一瞬间,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唬得钱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视一笑,心里腹诽着,这哥们儿要是去参加奥运会,估摸能拿块儿田径金牌,为国争光吧?
……二爷分割线……
洗手间门口。
两个女人正争执不休,谁都不肯让步。
说白了,多大点事儿啊?简洁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缘份一起尿尿,更缘份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间的门儿,错车的时候发生了擦刮事件,颜色包包上的拉环儿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链。
咔嚓。
手链就这么断了,掉地下了……
这还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饶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