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能耐么?”
他偏着脑袋瞅她,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抬起,扬起好看的眉毛,非常臭屁地说:
“老实说,挺能的。说说,要爷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你说!”她浅笑,眼神儿潋滟又迷离。
整一个祸害人的狐狸精。
眯着眼,钱老二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大手一伸勾住她的腰肢儿,慢慢的收紧靠在自己怀里。
“奖励你吃棒棒糖——”
“啊,唔!”
话无法出口,嘴里只剩下惊呼声,身体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抵在舱门儿上,热烫的嘴唇直接就覆上了她的,拼命的吻,唇与齿紧紧相依,相吸——
啃噬,交融。
此时阳光金黄灿烂,天气晴朗,徐徐微风轻拂,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像似了天荒地老。
“唔……唔……”后背被硬实的舵门儿蹭得有些难受,元素不舒服的扭动着。
“妞儿,爷奖励你呢,接好喽!”他的唇轻轻含上了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灼的人内伤,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就是一阵爬山涉水的乱摸。
他的声音,越发粗重,她的声音,越发娇媚。
长长的喘息一声,他突然重重地在她腰肢上抓捏了两把,一把抱起她就快速地闪身进了游艇的浴室。
他将她按坐在浴洗台上,他俯下头目光炙热地望着她。
眸底,如流星般的璀璨光芒。
灼热!
发狂似地亲吻了一会儿,哪怕他此时就想将彼此融为一体,还得忍住那口干舌燥的感觉,抱起怀里这个能让他**蚀骨的尤儿放进他刚才已经放好温水的宰里。
水面儿上,飘着一层粉红的玫瑰花瓣儿。
浪漫得,心尖儿颤。
宰很宽敞,两个人挤进去还游刃有余,大手紧紧圈着她,将她软乎乎的小身板归置在怀里。
“妞儿,妞儿。”钱傲轻唤着她的名字,瞅着怀里的可人儿怎么看都不解馋,怎么就会爱上这么个东西呢?爱到恨不得将她整个儿拆吃入腹才好。
牵过她的手,抚上她的腿,轻柔的擦试着,这痒,这酥,这麻,将她刺激得浑身一阵轻颤,腿趾微微蜷缩着,无力而娇软地腻乎进他的怀里,小脸儿被水汽熏得红扑扑的,滋润得如一颗红透的樱桃。
——喉咙一紧!
钱老二咬牙,小妖精,索性勾死老子好了!
如同魔障了似的,他觉得整个人连续同骨头缝儿里都痒痒,身体里所有的魂儿都被勾了出来,除了占有她一途,没有任何办法能解除心里的桎梏。
大手安抚似的替她洗着澡,碰上她娇软滑嫩得的水葱似的肌肤,直挠挠心肝儿的折磨,简直是人间极致!
“妞儿……”
此番情景,除了轻唤她的名字,他竟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个老爷们儿,伺候起她来轻车熟路,可以说对他妞儿的呵护,实在是古今罕见了。
“妞儿……”
潋滟的水波荡漾在彼此之间,他抱着她,目光烁烁地落在她脸上,轻轻地撩开她贴着额头那湿漉漉的发,看她红润的脸,翘挺的鼻头,润泽的粉唇,秋水浸染的眸子……
此刻,神魂皆醉!
他愣了,这样的人间绝色——是他的妻。
唇不知不觉就俯了下去,覆盖住她的——
这个女人,就是他钱老二一辈子的劫,情劫,宁愿用一切东西去换的宝。
他仔细地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研磨着不断深入,娇躯逾发柔软,他越吻越对味儿,呼吸越发急促。
手上的触感,触手滑腻生香,一一抚摸,或重或轻,她或嗯咛或呜咽,在曲线间慢慢描摩,如同握住一团天边最滑腻的浮云,一捏,缠绵得软透心肝儿,她半眯着眼望他,一颗心都化了。
水汪汪,最**。
在吻中,情深意长,在吻中,身心契合,当水底的身体真正连接之时——彼此脑中全是酥麻,古语有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大概即是如此吧。
彼此互相拥有是最至高无尚的爱,灵魂飘荡着氤氲在空气中,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水中的姿势,水中的角度,真真儿又是另一番的景致。
——**滋养的女人,妖娆得不若凡物,满脸儿都是俏。
“元素。”他情不自禁地又喊了一声。
俏眼儿都是媚,女人似是临界点到了,纤眉紧紧蹙着,拿手去推他——
可能么?想得美呢,紧紧地钳制住她。
“妞儿,妞儿,”
一声儿,再一声儿,暗哑磁性的声音就那么唤她,有慵倦有性感有欲念:“到了吗?”
天呀!
这男人!元素轻咬着下唇,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的,他总是邪恶的要她说出来,侧过脸去,因极致欢愉而带出的泪水忽地落了一滴。
女人是水做的。
最快乐的巅峰,女人也是会哭的。
当然,她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落泪,这种快乐的眼泪。
这种泪,尤为醉人。
他爱怜地轻抵她的额角,让胶着在一起的身体更加贴近,低低地粗喘:“妞儿,怎么办才好呢?我想一直在里面。”
“钱傲。”
一声软入骨髓的轻唤,让他差点儿崩溃的缴械投降。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元素用这种软糯的声音唤他,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最动听的时候就是从她的嘴间溢出来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吻了吻她的唇,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