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钱傲怒火烧心,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更是肆无忌惮的驰骋,抓扯过她的头发,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你给老子看清楚,是谁在上你!”
胸口的恨意止不住地往外涌,元素失声尖叫着:“你这个qín_shòu,畜生,啊…嗯……”
像要彻底摧毁什么似的,两个人撕打着,翻滚着,你来我往,可身体的连接处却一直没有分开,钱傲身上的伤又新添了不少,火辣辣地疼痛伴随着怒火,他更加用力动作,带着要毁灭一切的能量。
“够了,别,别再做了!”一边是疼痛,一边是欢愉,仿佛是一抹浮沉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灵魂,不停轮转,她突然嘶心裂肺地哭叫。
“仲尧,仲尧,钱仲尧!”
明知会激怒他,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叫,许是不愿意承认由这个男人带来的身体欢愉,思维乱了,呼吸乱了,连恨意都乱了,只能无助的感觉着男人在身上掀起的惊涛骇浪。
“别叫仲尧!”男人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因突然的疼痛而绞得死死的甜美折磨,然后霸道的宣示主权。
“记住,你是我的。”
元素一颤,她真是恨极了他的嚣张拔扈,更厌恶他的自以为是。
他凭什么主宰她的生活?
他凭什么说她是属于他的?
愤怒,悲怆!让她果断的弓起身子恶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报复性的啃噬着,却没料到这一动作让两人的紧密连接变得更加贴合。
“唔!”钱傲闷哼一声,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犟女人,以后你这里只有我能碰。”
“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猫,还是你的狗?”
“我的女人!”
元素嗤笑一声,真恨不得撕毁他这张脸,他的女人,是陪他睡觉的女人吧,像这样的女人,在他的生活里何其之多,忍不住嘲弄地冷笑。
“那你娶我?”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样说,钱傲黑眸里有一秒的怔忡,随即越发冷咧起来,这女人还真是贪图虚荣,一门心思想嫁入豪门,火,越烧越旺,额头上青筋乍现,疯狂的顶弄中带着切齿的低吼:
“别做梦了!”
话一出口,转念一想,又放缓了语气:“不过,只要你听话,除了名分和那什么傻逼爱情,我都可以给你。”
元素很想大笑,她很想说,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可讽刺的话还没有出口,却被他的一个动作弄得禁不住的痉挛,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瞬间的刺激让男人一个激灵,刚想抽身出来,可她湿软的紧绞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嘶吼一声不由控制的释放了,他懊恼不已,忿恨自己没忍住。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可从来没有不戴套的经历,这一次,算是他的人生初体验,第一次亲密接触。
“记得吃药。”他有些狼狈地吩咐。
从女人的温软里退出来,他觉得浑身又利索又爽快,怪不得有人说高品质的性生活是身心健康的保障,可一看到自己身上各种的擦伤和抓伤,就邪火直冒。
但是,对着这个被他做得快化成一滩水的女人,终是发不起狠来。
随意地揉了揉被汗水打湿的黑亮碎发,他转身下床,准备去浴室。
女人一动不动,蜷曲着腿闭着眼,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青痕,他又看了一眼,忽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心一软,就俯身下去将她拦腰抱起。
元素像死过一回般疲软不堪,以为他还要来一次,即便她性子再犟,也不得不服软:“别来了,我累了……”
原本钱傲是想抱她去洗澡,可见女人柔美的脸颊上全是**后的慵懒无力,看起来又性感又迷人,不由得心情大好,嘴角挂满了促狭:“你累了就别动,我来伺候你。”
“真别……”元素吓得心卟卟直跳,垂下眸子小声说:“我,我不行了……”
男人闷闷地低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就将她抱离了大床。
热水冲唰在肌肤上,确实能令人解除疲乏,任男人抱在怀里,元素已经被他折腾得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可这气氛却异常怪异——
不久前才在床单上你来我往撕杀搏斗的两个人,突然就偃旗息鼓了,还一起洗澡。
不过,元素知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从来就没有不字,除了顺着他真是毫无办法,钱二爷要玩‘全武行’她得奉陪,现在人家换个玩法,改走温情路线,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既然没办法拒绝,既然人家要伺候,那就享受吧。
她索性闭上眼,假想着那不过就是一个搓澡工,还是免费的。
而对钱傲来说,帮她清理身体这事儿,还是相当的考验意志力的,肌肉紧绷着,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而元素很快就感受到了某个不安份的家伙,一动也不敢再动。
暧昧!
洗完澡任由男人把她抱了出来,可能是两人这架打得太狠,居然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虽然元素讨厌他总是霸道的把自己圈在怀里,但几次三番推拒不过也只得做罢,终于疲乏地沉沉睡去。
快天亮时钱傲迷迷糊糊醒来,满手的温香软玉,一时兴起又折腾了两回,等他尽兴时才发现干得过头了,女人又给做晕过去了,低咒一声,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女人灼热的温度有些异常,他探了探她的体温。
滚烫,这女人发烧了!
小姨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