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搁床上是一个月不得下床,莫说下床,连洗个澡也不得行,头上绑着布袋子,小腹上边也缠了布条!
还别说,稻子和谷子这俩小家伙是可爱的紧,刚生出来那几日是粉嘟嘟的,说是可爱的紧,那倒没有,后边半月过去,才是褪了那粉色,也瞧着可爱的紧!
可爱是可爱着,陈春花现儿做了娘,自是紧着自个娃儿,但这两小家伙夜里可是折腾的紧!
白日里还成,一到了晚上,谁哄着抱着都不成,还非得是陈春花自个搂着,喂了奶也不歇息,眼睛就瞧着陈春花!
老大和老三睡在屋里另一张床上,一听着娃儿哭便起床抱着哄哄,稻子和谷子是不吃他们俩那套,连着好几回搁老大和老三身上拉臭臭!
这会子喂了奶,稻子和谷子也不睡,陈春花伸手拍着,嘴里哼着调子,好一会过后,才瞧着两个小家伙闭上眼睛睡了!
白日那阵她倒是省心,这夜里尽是被娃儿折腾了,她倒是想像董娘那般请了奶娘来带娃儿,倒是不如董娘那娃儿省心,连老大和老三夜里都哄不着娃儿,哭喊的很!
临着月末几日,陈春花闻着自个身上那股子怪味心里怪不舒坦,文婆子晓得她难受的紧,关死了门窗,给陈春花打热水擦了身子这才舒坦了些!
“尿了尿了!”老大抱着稻子嘴里不停念叨,等文婆子一开门。便抱着稻子进了屋里,身上湿了一片!
瞧着老大这副着急的摸样,陈春花忍不住笑出声,接过他手里的稻子,道。“拿尿布过来,俺给他换上!”
老大点了点头,从架子上拿了尿布给陈春花,瞧着她道。“俺瞧着稻子不咋的喜俺,俺抱他几回都往俺身上撒尿!”这整的老大好不郁闷!
陈春花笑了笑。道。“你是稻子他爹,他咋的不喜你,再说,稻子这尿也是吉利的呢!”人说童子尿能治病,不晓得是真是假,也是民间流传之说罢了。倒是搁现代外婆屋里过活那几年,记着有一回,上别人屋里去玩耍,瞧着大人划伤了手指,便喊小娃儿往手上撒尿!
“倒是谷子好些,跟俺亲。抱着她也不闹腾,昨儿还跟俺笑了呢!”老大这话儿说完。老三便抱着谷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道。“谷子拉臭臭了!”说着,便去拿尿布给谷子换上。
忽然的谷子扯开了嗓子哭了起来,那个伤心劲儿,听着老大和陈春花心都疼,老大赶忙抱过老三手里的谷子,还真是奇了怪。老大抱着谷子,谷子倒是不哭了。还挥着小手呢!
陈春花见着这般,心想,难不成谷子是老大的,稻子是老三的?
这稻子好生生的贴着陈春花怀里,没哭没闹,陈春花捏了捏他的小脸,心里踏实的很!
日子过的也快,转眼便是到了四月份,陈春花一个月的月子也过了,不用搁床上躺着,老大和老三两人也是受着了,老大抱着谷子,老三抱着稻子,也不闹腾,两人逗小娃儿也高兴!
陈春花可没能闲着,今年得教人种植稻子,紧着前半月,屋里的田都耕好了,撒了一次厚肥,也播了种,再过几日便要插秧!
说道教人种植稻子,前个把月,便有周天淼领着好些县城的县官爷来了陈春花屋里,与陈春花商议种植稻子一事!
徐子这伤休养的差不多,小郎中昨儿还来给他瞧了,说是不得乱折腾啥,伤口还未好利索,倒是结疤了,现儿也能下床,倒是不能整夜的躺着歇息!
瞧着陈春花一家子搁院子里这般乐呵,坐在屋里的徐子瞧着发愣,随后拿出怀里的玉佩紧紧的握着,半响才叹息一声,站起身回了里屋!
文婆子瞧着他这般,自是望着他能想透彻,东家屋里现儿过活的安生,她是不想因着县官爷而糟心!
种植稻子的,也就临近百姓城七八个县城,紧着这几日要插秧了,周天淼与一干人等又上了陈春花屋里来!
陈春花这会子还在打这算盘珠子,这几个县城,要种的田可不止她屋里这上百亩的地,几个县城一块儿的算着,不下十万亩!
光是播种的秧苗,就用了几十亩地,这些还不算,陈春花屋里今年又买了几个村的地,都改成了水田,她也顾不上其他人种水稻的秧苗,每个县城里边都打发好些人上陈春花屋里来问道,陈春花也随着他们一道去了好几个县城来回跑!
至于那水车,自是陈春花屋里做出来卖出去,这说道将种植稻子的法子给传授,可没说道连着水车一道送了,还有那耕田的梨,也是用来谋赚头,这会子不少铁铺子吃香的紧!
原本这种植水稻一事太傅有意让右相提点徐子的名头与周天淼一道负责此事,奈何徐子年关前受了伤,一时半会好不了,于是,这事儿便由周天淼与张梁负责!
“周大人,张大人...”陈春花见着几个县官爷来了,赶忙站起了身,老大和老三抱着两娃儿去了楼上,周天淼点了点头,道。“农田已都耕好,就等着秧苗了,今日来,便是想知晓那插秧的法子!”
懂得耕田,播种育秧还不成,种植稻子哪有这般简单,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几位大人请坐!”陈春花说着便坐了下来,随后文婆子便端茶水上了桌!
“也便是紧着这几日要插秧了,不知几位大人那边的秧苗长的如何?”
“方才上你屋里那些秧苗田去瞧了一番,见着相差不多,该是这几日便成!”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