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一家子紧着赶回了北上,一路上逃命的不少,他们是谁也顾不上,一路上没敢歇息,大半月的路程,不过十日便赶到了北上!
不说北上这些人知晓陈春花被带去京城,就拿山头村的人来说道,陈春花乃是北上这一块的大好人,却是这般被人给强行带走了,个个都盼着陈春花回来!
老二,张梁、于青连着陈春花屋里的几个婆子和六子俩兄弟,都是心急的不得了,后边听人说道,这亲王要造反,已领兵去了京城,心下更是担忧无比!
于青想着自个爹娘,这会子在京城,那亲王真是领兵攻进了京城,那她爹娘...于青虽是大家闺秀,但也知晓,自个爹平日在朝堂之上也与这亲王不为伍,如此一来,亲王若是得手了,定是不会放了自个爹娘!
这阵子等下来,等着是越发着急,于青也是等不住了,收拾物什就想着要往京城去,张梁瞧着她这般,连忙拉扯住她,道。“眼下亲王的兵马已到了京城,你这番赶着回京城去,可是能进城?”
于青听了这话,脸上不禁露出绝望之色,手里的衣裳一松,掉落在地上,半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也不知晓爹娘如何着!”
“青儿,你放心罢,这亲王不一定能攻打进京城!”张梁说着这话,也有些没底气,于青岂能不知晓他说道的话儿,不过是为了让她宽心罢了!
“春花何时能回。那般被人给带去京城,可是因着何事?眼下亲王兵临城下,春花要想回这北上来,岂不是难上加难?”于青转而一想,道。“若是连春花一家子也被困于京城...”
“回来了回来!”六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脸上挂着豆大的汗滴,朝在场的人道。“东家回来了!”
“真回来了?人呢?”老二、丫子、于青、张梁以及灵儿一家子听了这话,相继的跑了出去,只见着一辆马车搁门前停了下来。率先下马车的便是老大,接着扶着陈春花下了马车!
一阵子没见着,陈春花人也清瘦了,面色也大不如从前,连带着稻子和谷子也都是这般!
“回来就好!”于青瞧着陈春花,伸手拉她进了屋里。迫不及待的问道。“春花,你可是见着我爹娘了?我爹娘怎的样,过的好是不好,京城如何了?”
陈春花被于青这一连串的问道,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莫急。等我歇歇!”
于青点了点头,也晓得自个是急躁了些。等陈春花歇息一阵子过后,这才开口道。“老夫人和太傅甚好,无须担忧!至于京城,想必你们也该是听人说道了才是,亲王造反,兵临城下,如今这局势。怕是难以逆转了!”
“这该如何是好,圣上乃是明君。亲王如此心胸狭窄,狼子野心,若是亲王登基,朝堂之上便要血流成河,更别提这黎民百姓!”张梁自是知晓其中门道,依着亲王那性子,定是会这般,虽说他并未与亲王有过交道,但也听人说道了不少!
听了这话,陈春花也是犯愁了,若没有往回因着她的楼房一事,成了引子,将这亲王贬去了天涯城,那还好,但现儿不禁如此,连带这徐子也是个大官,又在领兵打仗,若真是亲王真登基了,这第一个要出事儿的,怕是他们一家子!
“不成,亲王不能登基,无论如何都不成!”陈春花站起身,道。“老二,这北上的人不少,明日,你与六子他们,叫上村里几个人,去招兵买马!”
“啥?招兵买马?”老二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接着道。“大嫂,这怕是不妥罢!”
“怕啥,你们可知晓,俺们一家子为何会被带去京城,就是因着有人从中作梗,传言上京城,北上内乱,才有了这一出!”
“既是这般的,那更是不能这样儿做着!”
“怕啥,如今京城那边,有着面对虎视眈眈的亲王,根本无暇顾及此事,再者,俺这般做,也是为了晁阳国!”
几个人听了这话,沉思了下来,这事儿若是好的,那就好,若是不好的,身家性命难保!
“我觉着春农之女这事儿行,我张梁虽不懂武,在文这块,也算不得差!”
“春花,就依了你这般去做罢!”
老大和老三见着大伙都应下来,两人相互瞧了一眼,道。“媳妇,这事,还是得好生琢磨琢磨才成!”
“定是要好生琢磨一番,老二他们去招人,这吃住也得有,另着,去找好些铁匠,做些兵器,俺们总不得拿着镰刀就跟人对上!”
“这...这私底下制造兵器那是杀头的大罪!”听了这话的张梁,不免有些顾虑!
陈春花自是晓得,但她所谓的兵器,并非与晁阳国使用的兵器一般,道。“不必多虑,时日不多,既然亲王敢起兵造反,京城怕是也挨不上多久!”
陈春花这边急着招兵买马,而徐子在边关,却被暗箭所伤,于天收到自个爹的书信后,清点了兵马,让自个心腹领兵五千赶回京城!
却不曾想,亲王的人早先一步知晓这事,在路上埋伏了这五千兵马,一折损便是大半,往京城去的路有埋伏,于天的人只得带着剩下的人赶回了边关,将此事汇报于于天!
“看来这亲王也不念及手足之情,势必要攻打京城,夺得皇位!”于天瞧着床上躺着的徐子道。“现下该如何是好?”
“家师来书信中提及,亲王三万兵马扎营于城外,而京城周天淼带领的兵马却不足两万,现下就是让人带兵回京城也是不行了,你问道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