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十阿哥打伤胤祥,得到的惩罚是每日写三百张的大字,他还是不能跟着去塞外。
而胤祥嘱咐太医用最好的药,几天之后,临到出发的日子,胤祥的身子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虽然还不能骑马,但是坐马车还是可以的。
所以,康熙三十三年南巡,胤祥和胤禛一起,踏上了路途。
出发之前,婉如和胤禛照例是依依不舍的惜别。
胤祥因为是一次出塞外,一路上即使是坐在马车里,但是他还是很兴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东瞧西看的,很是高兴。
等出了京城,胤禛怕胤祥坐在马车里无聊,他便骑马和胤祥的马车走在一起,一路上胤祥有什么问题都是问他,不管胤祥问的问题有多么幼稚,胤禛都不嫌烦,一个个耐心的解答。
上次胤禛随扈的时候,婉如是一天一封信,现在俩个人洞房还没多久,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婉如这次是一天俩封信,早上一封,晚上一封,她恨不得把她所做的所有事和所有的想法都写在心里告诉给胤禛。
胤禛接到婉如的信,心里是乐开怀的,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出门在外,日子过的比婉如有趣的多,所以他的回信便比婉如的来信厚了些。
胤禛和婉如一样,不厌其烦的把他在路途上看到的任何人和事都给写进信里了,他受婉如
的影响,现在写信也不拽文了。就像是他平日里和婉如聊天一样,都是口语。
等到了塞外,胤祥的伤彻底好了,他如同是久困在笼子里的鸟一样。现在回归了大自然,便尽情的奔跑。他每日都是这看看那跑跑,新奇的不得了。让一直照顾他的胤禛,很是费心。
胤禛每日里过的都很充实,但是婉如就有些无聊了,盼星星,盼月亮,在婉如的期盼里,胤禛终于回来了。
这次和以前一样。胤禛回来后便是抱着她不撒手,晚上久别的俩个人尽情的滚了床单之后,舍不得睡觉,抱在一起聊天。
胤禛想起了这一路上他对胤祥的照顾,便开口道“十三这个小子。真是一刻都坐不住,整日里在爷面前的时候,他是叽叽喳喳的没个停顿的时候,听得爷烦心,等他不在爷面前的时候,爷怕他出事,还得烦心,这一路上,真真是让爷没有安分的时候。”
胤禛说这话。当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他一向是这样的性子,口是心非,他明明是自愿去照顾胤祥的,但是现在在婉如面前,他偏偏要装出一副很烦很嫌弃的样子。
婉如知道他的性子。笑着开口道“爷,没有人特意嘱咐你让你去照顾十三弟啊,你心甘情愿的去照顾,还不是因为对十三弟的疼爱吗?既然是真心疼爱十三弟,那你现在干嘛做出一副嫌弃的摸样?”
现在就只有他们俩个人,婉如可不给胤禛面子,直接拆穿胤禛的口是心非。
胤禛被婉如噎了一下,他的手不怀好意的在婉如的屁股上游走“如儿,你没以前可爱了。”
听到胤禛充满威胁性的话,婉如是丝毫的不惧,对于滚床单这码子事,婉如还是很乐意的“爷,我只是实话实说,现在就咱们俩个人,你不必口是心非了,我知道,你虽然嘴上对十三弟各种不满嫌弃,但是在你心里啊,你对疼爱弟弟,这是很正常的事,你干嘛偏偏做出一副对十三弟不在乎的模样呢?”
听了婉如的话,胤禛在心里反驳:谁让他经常缠着你。不过这话胤禛是不会说出口的,他霸道的开口道“爷喜欢这样,既然你现在精神这么好,那咱们就再做一次吧。”胤禛说完,不给婉如开口的机会,便直接用唇封住了婉如的嘴。
婉如被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心里模糊的抱怨道:我又不是要拒绝你,干嘛这么心急。
康熙从塞外回来的时候,时间进入了秋季,这天,胤禛照常出去办差去了,婉如在屋子里,准备给胤禛缝制秋天穿的衣服,兰雪在一边,陪着也做一些针线。
婉如和兰雪时不时的聊上俩句,兰雪想起今儿午时听到的消息,向婉如透露道“福晋,您知道吗?隔壁的李格格,有身子了。”兰雪凑近婉如,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至于她嘴里的李格格,自然是李玉柔。
婉如听了兰雪的话,怔愣了一下,差点被针给扎到手,她把针放下,问兰雪道“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就是今儿午时,李格格院子里打杂的一小宫女告诉奴婢的。奴婢遵照您的吩咐,和隔壁三阿哥院子里的宫女交好关系,和李格格院子里的宫女,更是交好关系。”兰雪在回答婉如的问题时,还不忘向婉如求一下表扬,看,她是多么认真多么好的奴婢。
见兰雪面上得意的样子,婉如不负她的期望,夸奖她道“好,你做的不错,待会儿有赏,以后继续保持。”
兰雪一听,赶紧站起来,向婉如行礼道谢“奴婢谢福晋赏赐。”
婉如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兰雪起身,重新坐了下来,婉如问道“你在给我详细说说,那小宫女是怎么说的?”
“是”兰雪清脆的应了一声,她刚得了婉如的赏赐,心里高兴,便开始向婉如叙述她得到消息的详细过程。
事情是这样的,兰雪和李玉柔院子里一个打杂的小宫女关系不错,平日里俩个人差不多每日都要见面说会儿话。
那打杂的小宫女叫小红,是李玉柔院子里的三等宫女,身份低下,而兰雪是婉如身边的大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