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子,低眉顺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留住奴婢所啊事?”
“哼”太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此时他满脸的阴沉,慢慢的踱到钮祜禄氏身边,太子伸手轻佻的挑起钮祜禄氏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道“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孤称你一声神医那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刚才在宴席上,太子看着满面春风的大阿哥,他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见钮祜禄氏出来走走,他也跟着出来了,没想到钮祜禄氏如躲瘟神般的躲着他,太子原就憋火的内心更加的火大,哼,一个小小的奴婢,拽什么拽!
钮祜禄氏自从穿过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当面说过她,更何况如今她是神医,一直被人敬着,几乎没有人敢甩她脸色看,如今太子猛的甩出来这么一句,钮祜禄氏的脸色立马僵了。
太子见钮祜禄氏脸上没了刚才的淡然表情,他狞笑了一下,哼,他自己不爽,别人也别想心情好!
太子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钮祜禄氏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钮祜禄氏的花容月貌。
太子的动作太过轻佻,而且其眼神阴冷如毒蛇般紧紧盯着她,钮祜禄氏心里不好的感觉愈发强烈,她脑子急转,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她最后开口道“太子殿下,奴婢身份再怎么卑贱,也是二品大员之女,而且奴婢还是待选的秀女,太子殿下·请自重。”
“待选的秀女?”太子嗤笑,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手上用力,钮祜禄氏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什么待选的秀女,那日你和皇阿玛说的话,孤都知道了,你想寻一良人,是不是?”
太子这话让钮祜禄氏心里猛地一凉,她和康熙的话·太子如何会知道?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差劲,这康熙是怎么当的皇帝?!钮祜禄氏心里怒。
钮祜禄氏脸上怒色和僵硬之色闪过,这看得太子心情越发的好了,他捏着钮祜禄氏的下巴,凑近钮祜禄氏的耳边,好心的道“那孤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知道吗?你和直亲王雍亲王回来的那天,直亲王待你和雍亲王走了之后,向皇阿玛求了一件事。”
太子说到这里,故意的停顿了一下·见钮祜禄氏盯着他,满脸的惊惧,太子勾起嘴角笑了,他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阴冷诡异“直亲王求皇阿玛,让皇阿玛把你赐给他,做他的继福晋。”太子在钮祜禄氏耳边,缓缓的说出了让钮祜禄氏惊怒交加的话语。
钮祜禄氏此时已经顾不上太子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儿了,她满心都是大阿哥对康熙的请求,她尽力稳住心神道“那皇上、皇上答应了没有?”
钮祜禄氏的嘴唇在颤抖。她费尽心思的忙活了几年·为的就是胤,如今事到临头,大阿哥反而横插一杠。
十四阿哥不是良人·大阿哥更不是良人,要是康熙真的答应了大阿哥的请求,她该如何?!她只能认命吗?!钮祜禄氏想到这里,心里着急,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嘴唇。
太子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指反而要去触摸钮祜禄氏的嘴唇,钮祜禄氏急忙后退一步·太子本来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道“直亲王想让你做他的继福晋,那也得看孤答应不答应!”
太子这话说完·在钮祜禄氏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太子突然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把钮祜禄氏给搂在了怀里,然后嘴巴朝着钮祜禄氏的粉面扑来,钮祜禄氏大惊!
她赶紧挣扎着要从太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身子用力往外躲避着太子的猥亵,太子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力气非钮祜禄氏这个小姑娘可比,钮祜禄氏挣了几下,见挣脱不了,而且太子的嘴巴已经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钮祜禄氏大怒,见不远处有块石头,钮祜禄氏心里发狠,正准备使出引物术时,一个惊怒的声音传了来“太子,放开钮祜禄氏!!!”
这个声音太子很熟悉,是大阿哥的,他听见此声音不但没有放开钮祜禄氏,反而更加用力的去猥亵轻薄他怀里的钮祜禄氏。 [
而钮祜禄氏听见这个声音,冒出一丝希望,她大声的呼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钮祜禄氏的声音早没有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她的声音如今只剩下了凄厉。
她心里明白,她这辈子,怕是要毁了。
这里不是,在里,那些女主可以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和这个亲亲和那个亲亲,但是在这里,在这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时空,她这辈子,除了太,再也不能嫁给另外的人了。
想着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的愿望就这样被太子给毁灭了,眼看触手可及的胤就这样远离她了,钮祜禄氏心里悲凉,哀莫大于心死,她也不挣扎了,任由太子对她轻薄。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的不仅是太子和大阿哥了,不知何时,连康熙都来了。
钮祜禄氏脑子懵的严重,她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看到康熙在场,钮祜禄氏也不行礼,只是怔怔的瞅着眼前的三父子,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的从眼里落下。
此时这四人已经不站在土坡上了,他们站在土坡的背面,周边远远的围着一群侍卫,康熙满脸都是怒色,大阿哥也满脸都是怒色,他恶狠狠的盯着太子,恨不得一口把太子给咬死。
而太子,事情做都做过了,他心里笃定了康熙会把钮祜禄氏赐给他,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他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一副老实任凭康熙处置的样子。
“太子,你何故轻薄钮祜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