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雷小洛居心不良,但方姿还是沒架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劝酒,一杯很快喝完,第二杯也喝了一半。
此时的她,俏脸之上带着红晕,举手投足见更是带着微醉的媚态,不经意间眼波流转,让雷小狼忍不住大吞口水。
由于坐姿的问題,方姿一侧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下來,本來就开敞的领口更是中门大开,露出里面米黄色的蕾丝罩罩,雪白浑圆的半球,晃的他两眼发直。
“坏蛋,看什么呢,”方姿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伸手把肩带拉到正确的位置。
“好看嘛,忍不住,老婆你是知道的,老公我从來都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嘿嘿,”这货占了便宜,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算是厚脸皮界的祖师了。
“就不让你看,哼,”方姿白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嘿嘿,又不是沒看过,”雷小洛坏笑着说。
想起在路边废弃小屋那件事,方姿的俏脸更红了,撅着嘴巴哼道:“既然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看不够嘛,谁让姿姿老婆这么漂亮呢,”雷小洛的眼睛里闪着sè_láng独有的眼神,说:“要不姿姿你大方一回,再让我看一遍好不好,”
“做梦,”
“做梦啊,好啊,”雷小洛十分赖皮的说:“既然老婆你都这么说了,那你陪我一起做梦吧,做梦呢,是需要睡着才可以的,咱们一起去睡觉觉好不好,”
面对赖皮无比的他,方姿一点儿办法都沒有,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带到沟里去,干脆直接闭嘴不再理他。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雷小洛觉得还是有成绩的,至少嘴上的便宜占够了,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花心思让她再喝两杯,趁着酒劲儿把事儿给办了,也算是不枉此行。
……
医院里,徐鹏的咆哮声在走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病房里,儿子徐纪伟躺在床上,两条腿都打了石膏,刚才的骨科主任医师说了,他的右腿沒有什么问題,两三个月就能痊愈,难的是左腿,膝盖碎裂就算是治好了,也得变成瘸子。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特种兵呢,十几个人对付不了一个,”徐鹏对着之前在地下停车场带头挨打的那名特种兵吼道。
“徐将军,是我们技不如人,”特种兵低着头,脸上还带着好几块淤青,刚才医生好意要为他擦药,被他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脸上带着伤还好说一些,谁不知道徐鹏是个及其护短的家伙,儿子被打成这样,能不迁怒于他们才怪。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徐鹏朝着司机吼道,他可是一帮人当中唯一一个沒有受伤的家伙。
“将军,他……他沒说,他只是说如果您和徐公子再敢找他的麻烦,他就要杀……杀人,”司机说到“杀人”两个字的时候,目光不由的转向昏迷中的徐纪伟。
徐鹏气的身体剧烈抖动,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他一定拔出枪打死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身为司机竟然沒有驾车带着主子逃出险境,你是干什么吃的。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用近乎吼叫的语调一通喊,众人都以为他要喊很大一会儿呢,谁知道马上就安静下來了。
“你说什么,他是你们保卫处的人,而且是直属中南海领导的那个组织,老程你沒有骗我吧,”徐鹏的语气变成了恭恭敬敬。
“老徐,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骗过你吗,”电话另一端的人正是程克达,他沉声道:“这也是我之前不肯告诉你的原因,你也知道那些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你我又是熟知保密条令的人,我不是劝你不要心存报仇的想法吗,要不是看在你儿子受伤的份儿上,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老伙计,好自为之吧,你也知道,那帮人不是好惹的,就算你有中将军衔,一旦惹恼了他们,你不是对手,这年头儿,谁敢说自己沒有做过一件违规的事情,一旦被人家抓住了小辫子,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徐鹏深吸一口气:“老伙计,你再帮我一个忙,那人约出來,我在会宾楼摆下一桌,”
……
雷小洛抱着方姿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对着还在小幅度挣扎的她上下其手。
“坏蛋,不许动手动脚,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哈哈,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沒人听得见,”雷小洛一脸yd的说,一只手已经成功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再次摸到方大美女如丝缎一般的肌肤,那手感,就别提了。
方姿见他有恃无恐,就张开了嘴巴,作势要喊。
其实,她不是要真喊,只是为了吓唬一下雷小洛而已,让他适可而止。
雷小洛一看顿时慌了,不假思索的把脑袋伸过去,一口将她的小嘴吻住。
“唔……”方姿开始剧烈的挣扎,奈何身体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不小心又被他用舌头撬开了贝齿,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两只捶打他的粉拳越发变得无力起來,到最后干脆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雷小洛趁机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轻松的解开胸衣卡扣,攀上了两座高峰,后來干脆把她的肩带往下一拽,把裙摆往上掀,方姿的ol裙变成了套在腰部的一圈布料,为他的攻城略地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他的那双大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所经之处,让方姿觉得酥麻不已,她忍不住哼出让人羞愧不已的声音。
一通长吻耗时十数分钟,原本就在强忍着醉意的方姿再也顶不住一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