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女子,冷雨寒决计不敢乱来,却不想冷雨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

更在他的面前大杀出手。

“大胆又如何,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此刻何苦怪我心狠手辣!”冷雨寒说着,看了灵王一眼。

如果不是他欠着那人一命,单凭灵王无端带走他在乎的人,就该死一万次。

“回去告诉端妃,从今日开始,我和她互不相欠,从此以后和她,和灵王府再无一丝一毫干系,他日灵王倘若落在我手中,定不会手下留情!”

冷雨寒说完,举剑而去,所到之处,房屋尽毁,那些妄图拦住他的人,连一次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便一命呜呼。

几乎寻遍别院,还是未找到玉卉,冷雨寒着急不已。

直到……

“别杀我,冷公子,求您别杀我,我知道那个姑娘在哪里!”

冷雨寒看着面前这个浑身瑟瑟发抖,大冬天却穿着单薄的女人,没有一丁点好的表情,只因为她说知道玉卉在何处,才多看了一眼。

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既然知晓,那就前面带路,我答应,饶你不死!”

女子见冷雨寒开口,才感激涕零的道谢,“谢谢冷公子,谢谢冷公子!”

毕竟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诺言,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坐到,单是这一点,比起那些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达官贵人不知道高尚了多少倍。

急忙站起身,带着冷雨寒往一个偏僻的小路走去。

院落有些破败,在这繁花似锦的别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女人走在前面,走得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多说什么,冷雨寒的冷酷我残戾她是见识到了,生怕自己说出了什么惹恼了他,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院子门口,女人停下脚步,有些紧张的看了冷雨寒一眼,才小声说道,“早上王爷把那个姑娘带回来,就派人送到这个院子来了,我也没有瞧见那姑娘的样貌,不知道是不是……”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划过,火辣辣的疼,待她回过神来,早已经不见了冷雨寒的身影。

不由地叹息,同为女人,她的命如蝼蚁,随时都有被人捏死的可能

更无一人会这般在乎她的生与死。

冷雨寒越进院子,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是不是灵王的阴谋诡计,推开那有些破旧的门扉,走进屋子里。

四处探寻一番,终于在瞧见那破旧的小床中那微微的突起,玉卉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的抚过玉卉的脸。

“丫头……”

冷雨寒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说什么呢,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也不会用心去听,更不会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听他说。

伸出手想要抱起玉卉离开,才发现玉卉浑身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起先自己不曾发现只因为还是潜伏期,未全部散发出来。

一把拉起玉卉的手腕,手指扣上玉卉的脉搏,心大惊,却也彻底恼怒起来。

“冷靖,非亲手杀了你不可!”

冷雨寒怒吼完,抱起玉卉,脱下身上的披风把她紧紧包住,飞身出了屋子,看着院中被灵王冷靖杀掉的女人,冷雨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阴沉冷厉道,“把解药交出来!”

“如果本王不呢!”灵王冷靖说着,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冷雨寒,你求本王啊,只要你求本王,解药立即双手奉上!”

“求你?”冷雨寒重复灵王的话,眼眸里晦暗一片,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和表情。

嘴唇勾起一抹残酷的笑,“那你是白日做梦了!”

解药就算灵王不交出来,不出半日,自然会有人送来,可是他的丫头会不会熬得到解药送来的时候。

“既然你不肯求本王,解药便毁了吧!”灵王话落,张开手,掌心无数粉末,手背微翻,尽数洒落在雪地上,只听得嗤嗤声,化作尘埃,消失不见。

冷雨寒双目赤红,瞪着灵王脚下,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抽出身上的腰带,绑住包在披风中的玉卉,然后往空中一抛,手握长剑快速移动,在灵王冷靖得意笑着还未把手缩回去的时候,齐腕斩断了他的手。

返回身,在玉卉落下时,稳稳的接住她,抱着外院子外走去。

“啊……”灵王惨叫。

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没有了手掌的手臂,伸出手捂住不让血大量涌出,跌坐在地上,冲冷雨寒的背影嘶吼道,“你答应过母妃,这一辈子都不会对我出手,这一辈子更不会与我为敌,冷雨寒,你这个食言的卑鄙小人!”

如果不是占着这一点,他怎敢那般放肆的挑衅冷雨寒的底线。

冷雨寒闻言转身,看着跌跪在雪地上,捂住断腕的灵王冷靖,淡淡的开口道,“就算我答应了端妃,这一辈子绝不与你为敌,也绝不允许你包括任何人拿我……”

冷雨寒说着,看了一眼怀着脸色越来越变化多端的玉卉,沉声道,“拿我在意的人威胁我,更不允许伤她分毫,今日没有杀你,算是还了端妃当年的救命之恩,从此以后我们形同陌路!”

“不就是一个女人,冷雨寒,你犯得着吗?”灵王冷靖大声问。

是问冷雨寒,也是问自己。

到底是犯了什么傻,才不把来时母妃的淳淳教导放在心中,以至于犯了不可挽救的错误。

可他身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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