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咱爷们就听你的,你要咱往刀山,咱就往刀山;叫咱往火海,咱就往火海,这命本就是欠着他辽军的,今日就随大当家的还这个情了!”
一个响马盗涨红着脸,脖子一粗便翻身上了马,其余的人见状,二话不说也全上了马。
“弟兄们入伙时发过誓,这生做弟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当家的,啥也别说了,弟兄们跟你干了!”
”有弟兄们这话就行!“
彭大锤吐了口唾沫,两腿一夹,便当先冲了出去。
“杀啊!”
马贼们呐喊着挥刀紧随而出。
狼骑军荡平当面叛军马队后,如剑指一般冲向正在涌上来的叛军步卒。
那些叛军的步卒一不是裹挟来的平民,哪里看到过重甲铁骑,见前面自家的马队一路往回撤,顿时吓得也纷纷往回跑。
溃逃时的模样和锦州军的步军左右二营如出一撤,军官们根本压不住。
“快跑啊,官军怪马来了,官军怪马来了!”
惊慌的叛军将那重甲包裹的狼骑军当做怪马,不断的炸喊着。
三千多人同时往回奔跑,真如潮水扑岸一样,比起他们冲锋的脚步还要快些。
往回跑了才一百多步,火铳的声音打响了,声音不是来自后方的明军,而是前方以密集队列向前缓缓压来的自家兵马。
“过此剑者斩!”
长喝声中,耿仲义将自己的佩剑重重的剌在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