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寒一把将上官轻儿捞进怀里,有些不悦的道,“整日里胡说八道,没送她一程就不错了。”
上官轻儿无奈的笑着,听到外面传来了韩熙然和夏瑾轩的声音,她推了推夏瑾寒,道,“人家这么多人来接你,你就不出去看看?”
夏瑾寒抱着她,不舍的道,“不想去,我陪你。”
“还记得第一次跟你回京的时候,你骑在马背上的样子,可帅气了,如今却只会躲在马车里了。”上官轻儿叹口气,一脸遗憾的说着。
夏瑾寒的脸色一变,当即干咳两声,“我出去一会儿,你乖乖躺着别乱动。”
“嗯。”上官轻儿看着夏瑾寒飞身出去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果然,夏瑾寒还是很在乎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的,一句话就将他赶出去了,哈哈……真可爱。
上官轻儿掀开帘子,看着坐在马背上,一身白衣,比当年第一次会京的时候,更加高大帅气,魁梧霸气。
时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让当初年少轻狂的少年长成了如今的成熟男人,若说当年的他坐在马背上的时候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魅力不可挡的,那如今就是成熟稳重,光芒万丈,宛如打磨得十分光滑圆润的璞玉,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就是天上的太阳,也挡不住他身上的魅力。
上官轻儿痴痴的看着马背上英俊潇洒的男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是幸福无比的笑容。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夏瑾寒骑着马,走在人群的最前方,突然扭头朝着她看来,当看到她眼中的痴迷和幸福的时候,他的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光芒万丈,直让上官轻儿一阵心跳加速。
她笑着,摸着肚子喃喃自语,“宝宝,看到了么,那就是你的父亲。他是世界上最帅,最酷,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若是男子,将来就要跟他一样顶天立地,你若是女子,就找一个跟他那样的男子,为你撑起一片蓝天……”
……
那一天,夏国太子夏瑾寒和太子妃上官轻儿回京,京城的百姓们纷纷从屋子里出来,已经得知上官轻儿有孕的百姓们一个个兴奋的叫着太子妃万岁之类的口号,可谓是万人空巷,比之曾经的任何一次,都要热闹,都要壮观。
夏瑾寒一马当先,高高的坐在马背上,迎接着人们目光的洗礼。
上官轻儿坐在马车里,嘴角含笑的看着对着外面热情的百姓挥手,清澈的大眼睛,明媚的小脸,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大方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叫人们惊呼。
马车跟随着数千万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直直的朝着太子府而去。
离开四个多月,上官轻儿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怀念感,尤其是当她在梨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站在太子府大门前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热泪盈眶。
离开四个月,经历了各种磨难之后再回到这里,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不管她曾经去了哪里,今后又会去何处,都始终会回来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归宿。
夏瑾寒从前方过来,从梨花身边接过上官轻儿,看到她感动的样子,笑道,“想家了吗?”
“是啊,可算是回来了。”上官轻儿抬起头对夏瑾寒一笑,两人慢慢走进了大门。
大门口,流花和太子府的下人们早就等在了那里,看到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回来,一个个的都红了眼眶,激动的迎上来。
上官轻儿看到太子府上熟悉的景物和人们,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在众人的拥护下,回到了房间里,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她的身子多少有些吃不消,一回来就迫切的让人准备了热水给她沐浴。
夏瑾寒也没有立刻进宫,已经是傍晚了,兆晋帝虽然让韩熙然等人来接他立刻进宫,但他不放心上官轻儿,所以跟着回了太子府,等上官轻儿沐浴完,又陪她吃了一些东西,看她疲惫的躺下休息了,才不舍的跟着韩熙然和夏瑾轩等人进宫复命。
夏瑾寒进宫,兆晋帝早已经召集了满朝文武,在御书房里候着里,只等夏瑾寒一回来,就开始询问他具体的事宜,尤其是让夏瑾寒解释庆功宴后那十多天去了哪里。
夏瑾寒一身白色的长袍,衣衫未换却依然神采飞扬,霸气外泄。
他淡然的看着兆晋帝,单膝跪下,道,“回父皇,儿臣确实是因为太子妃的缘故,离开了队伍前去漠北求医了。”
兆晋帝的脸色一沉,道,“哦?太子妃患了什么病,我大夏国就无人能治她的病么?非要你在那个时候离开?”
夏瑾寒低着头,声音平缓,不紧不慢的道,“非也,实在是儿臣照顾不周,轻儿当时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因为战事,她跟着儿臣四处奔波,使得身体越来越差,以至于战胜后,胎儿出现了不稳的情况。儿臣听说漠北神医世家非家的长子非影,即漠北国师神医盖世,为了儿臣未出生的孩子,儿臣不得已只能只身带着轻儿前去漠北求医。”
兆晋帝听了之后,眼前一亮,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你,你说轻丫头有孕了?”
夏瑾寒似乎早料到了兆晋帝会是这样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道,“是的,父皇,如今已经快六个月了。”
“这,这……你怎么不早说?”兆晋帝一脸责备的看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