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松听到黄氏的话,当下心里烦躁不已,这个黄氏整天没事就爱说说张家长李家短的,而且极爱挖人家的隐私,这会儿怕是又找到谁家的隐私了,看她那个样子,他就很反感。碍于黄氏辈分比他高,只好客气的说道:“光彪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黄氏见凌文松根本就没什么兴趣,赶紧一把拉住凌文松的手腕,急吼吼的凑到凌文松面前,贼兮兮的说道:“文松,前几天我看到你媳妇儿和秦家房子的秦大胆走得很近,而且,我还看到················”
“光彪婶,你不要胡说!”凌文松怒声打断黄氏的话,一张苍白的脸黑了下来,紧紧反抓着黄氏的手臂,“荷花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光彪婶自己身不正,就不要随便给人乱泼脏水!”
黄氏被凌文松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虽说凌文松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但是男人就是男人,被抓的紧紧的,手臂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令黄氏生气不已。狠狠的一甩开凌文松的手,气呼呼的说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好心来告诉你,你倒好,冲我凶!”黄氏用衣袖擦了一下鼻尖处的鼻涕,这天还是有点冷,“凶什么凶?你们家那个荷花要是好人会怕我这么说吗?我明明就看到她跟秦家房子的秦大胆在一起,黑灯瞎火的,两人走得那么近,也不晓得干的是什么勾当,居然朝我凶!我看你就是个脓包,等着吧,等你家荷花给你戴一顶高高的绿帽子!”
黄氏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凌文松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脑子里面不停的回荡着刚刚黄氏说的话。
有了长工的帮忙,燕天珣特意为凌天阳准备的酒窖满满的排列着酒坛,自从燕天珣跟着罗恒去县里面以后,凌天阳回来就一直在酿酒,她相信燕天珣一定可以再青襄县找到他们的立足之地,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他们现在的酒可以算得上的地独一无二的,还怕卖不出去吗?所以,收拾完山上的土地之后,便一直在酿酒,然后将他们一一搬进酒窖!
现在的燕家,整个院子几乎都飘散着一缕幽幽的酒香,引得凌光灿几乎每日都会到他们院子来走一趟。虽然凌天阳是凌光灿的亲孙女,但是没有哪家爷爷随随便便就到一家出嫁的孙女家讨酒喝的,所以,凌光灿就一直徘徊在燕家的院子。
凌文笙觉得很不好意思,专门来燕家,让凌天阳给凌光灿送去了好几坛子的酒。凌天阳在酒窖里面点着酒坛子的数,燕天珣都去县里十几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着黑乎乎的地窖口,王老汉站在上面喊凌天阳,“夫人,你还在下面?”王老汉趴着看了一下凌天阳,然后责怪的说道:“夫人啊,你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下去呢?夫人,你快上来,我去叫老二来,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随便下去呢?”
王老汉絮絮叨叨的,将凌天阳拉上来,然后真的要去叫王家老二,凌天阳赶紧阻止王老汉的行动,摇摇头说道:“我已经点好数了,不用下去了。对了王老爹,山上的粪肥挑的怎么样?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