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你怎么············
老二没有说话,紧紧护着凌天阳,凌文笙虽然有些责怪的看着凌天阳,但是也怕小二恼羞成怒,赶紧护着她。
小二扯开嗓子一嚎,很快变出来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为首的男人一出来便急切的问道:晓春,你怎么了?
坤哥,他们几个在店里捣乱!小二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凌天阳他们。
什么?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来财捣乱?坤哥是个身材较矮,但是却长得很粗壮的男人,几步走到凌天阳他们跟前,便是你们捣乱?
凌天阳也知道自己那一巴掌惹了祸,赶紧一步走到坤哥的面前,将老二和凌文笙护在后面,对着小二就说:怎么?你打不过我又想叫人来跟我打?你们来财原来喜欢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今儿个我算是长见识了!
什么?晓春,你没打赢她?坤哥鄙视的看着晓春,脸上还顶着巴掌印,眼前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他都打不过,真是丢人。
不是,坤哥,我············
我什么我?坤哥,一看你就是个懂理的,你说说,我们进来买东西,他狗眼看人低,不让我们进来,这,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吗?我一个小丫头,哪里说得过他,没想到他还要动手打我,我爹看不过去,只好抓着他的手,我爹身体不好,我怕他力气太大了,伤了我爹,便上去阻拦,没想到一不留神,就不小心··············凌天阳说完,还作势哭了起来。
坤哥先被凌天阳那句一看你就是个懂理的人给高兴的,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他,只有那些读书的,才被人们说他们懂理,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成了懂理的人,但是后面一听,眉头越皱越紧,晓春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清楚吗?今日要不是陪着权哥儿来这里,晓春也不一定仗势欺负人家父女三人,当下,坤哥便朝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沉着脸对晓春说道:这事还是交给权哥儿吧!
权哥儿就是这家铺子的少东家,今日刚从外祖父家回来,他们几个便是送少爷回来的,不然,晓春哪来的胆子敢动手打人?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晓春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眼中带着些恐慌,低着头不敢看从店里走出来的人。凌天阳一听这声音,清爽中带着男子变声期独有的沙哑,一看,果真是个小男生,长得还行,就是脸太白了,身上穿着暗绿色绣花缎子,头发高高拢起,一只白玉簪子插在中央,一看就是现代说的小白脸,不过,他没有小白脸帅!
坤哥走到小男生的身边,将刚刚凌天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小男生越听脸越黑,到最后狠狠的一拍柜台,柜台上的算盘微微震动了一下,要不是看你是我的堂弟,我绝对不会留你!
坤哥,回去告诉我娘,我要辞退他!小男生转头对坤哥说,刚刚他在里屋看账簿,听到老张叫他这才出来。其实他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们家门槛高,连买东西都要看人,可是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便是他的堂弟。
堂哥,你听我说,我刚刚···········晓春急得不行,刚刚他就想说,但是被哪个臭丫头打断了,她那老爹像有病的样子吗?那力气,大的像头牛似的,还有,哪个臭丫头才不是不小心打他的,他就是故意打的。
爹,你有没有怎样,爹,你不要丢下我们啊!凌天阳急得不行,哼,她就是要好好惩罚一下那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只是委屈了她爹。
凌文笙开始的时候还是懵的,他根本不知道阳阳哭什么,什么他怎样了,他很好啊,但是看到老二的眼神,还有阳阳那双在他腰上的手,立刻就跟凌天阳说他有些头晕!
杨得权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到店里还有一个瘦瘦的小丫头,这下听到凌天阳的话,这才抬头看她,一身灰布做成的衣裤,脚下穿着一双破布鞋,但是看起来很干净,很清爽,发黄的头发被凌天阳随意扎在脑后,因为没有头绳,所以用的是前两天王氏做衣服剩下的粉红色碎花布,额前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了她的双眼,其实,这是凌天阳故意为之,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要是有人从她的眼睛看出她不是本尊,那这事可就闹大了!
杨得权用略带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凌天阳,这姑娘,怎么哭的这般大声,凌天阳脸上还挂着泪珠,看到杨得权愧疚得很,连忙吩咐人将晓春带下去,对凌天阳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了,今天的事情我们来财杂货铺一定会好好处理!
凌天阳没有理会杨得权,和老二一起假意将凌文笙扶到杂货铺里,坐下,哦,只要我爹没事就行了!爹,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杯水?
杨得权见状,自己过笙不好意思极了,凌天阳看到杨得权的所为,恩,这家杂货铺也不是没好人的。假装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收敛住哭声,这才沉住气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冰糖?
今天本来就是来买冰糖的,被哪个讨厌的小二一扰,差点忘了正事。
冰糖?我们这里怎么会没有,坤哥,你去把冰糖拿来给这位小姑娘看一下。杨得权一惊,这冰糖可是稀罕物,这个看起来有些清苦的小女孩买得起吗?不过,秉着客人就是错的也是对的的杨得权还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