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哇,太好了。”她反客为主,拉着他往殿外冲:“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一听凤蜒花,无需刻意讨好,她脸上灿烂明媚的笑,足以迷倒每一个男人。
“急什么。”他拖住她:“凤蜒花在这边,你走错方向了。”
轩辕梦讪讪一笑,真是越急越乱。
“因为凤蜒花十分宝贵,加上生长环境所限,所以并不在宫内。”祁墨怀解释道。
“那在哪里?”
“血阴山。”
“血阴山?”不是吧,昊天皇室把凤蜒花种到了血阴山,他们脑袋没有毛病吧。
“知道为什么这百年来,觊觎凤蜒花的人数不胜数,但凤蜒花却能平安保留至今?”
他不问,她还真想不到,对啊,为什么觊觎凤蜒花的人无数,但凤蜒花却能纤毫不损直到今日呢?
见她蹙眉,他主动解疑:“你去过血阴山,应该知道那里有一种体型庞大的巨蟒。”
“鲷鳞血蟒?”对这东西,她可是记忆犹新呢。
祁墨怀点点头,再道:“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为什么鲷鳞血蟒的体型会如此之大吗?”
废话!她当然想过,但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她这个人比较懒,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不过既然祁墨怀提出来了,她还是象征性地提问一下吧。
“为什么?”
“因为凤蜒花。”
“啊?”她有些懵,不太明白祁墨怀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找到了其中的关键。
凤蜒花是天下至宝之物,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如果鲷鳞血蟒以凤蜒花为食的话,那么它们的寿命就会加长,每蜕一次皮,蟒蛇就会增大一些,假如那些血蟒,它们的寿命被增长至百年甚至千年,在不断的蜕皮过程中,它们就会越长越大,加上常年以凤蜒花为食,它们自身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进化为一种灵丹妙药,而有了血蟒守着凤蜒花,那些打凤蜒花主意的人,便无法接近凤蜒花,长年累月下来,血蟒与凤蜒花之间,便彼此形成了一种天然的保护关系。
原来那里的巨大生物,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因为凤蜒花的缘故。
但问题来了,凤蜒花有血蟒保护,他们怎样才能拿到凤蜒花呢?
“不用担心。”他对她笑笑,从容道:“血阴山下,有一个直通凤蜒花所在地的密道。”
“密道?”昊天皇室要有多无聊,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知道这条密道的所在地。”这也是祁墨怀登基后才了解到的。
血阴山离京都不远,乘马车需三个时辰,两人快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就赶到了血阴山。
与以往一样,这里看上去依旧阴森可怖,在血阴山顶端,布满了红色的毒雾瘴气,阻止着每一个想要踏足这里的侵略者。
小心从怀中掏出一支精美的白玉瓶,倒出两粒碧绿清香的药丸,一颗丢入自己嘴巴,一颗递给祁墨怀:“苏苏新研制的避毒丸,很厉害哟。”
祁墨怀接过吞下,“你的男人都厉害。”
“你是皇帝,不能这么小心眼。”她指指前方:“快找密道!”
“你求我啊?”他单手撑着下巴,笑得得意洋洋。
“你公报私仇!”
祁墨怀想反驳来着,后来发现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于是便认了,“若你你认真恳求朕,朕就答应你。”
她猛地前扑,挠他痒痒:“这下呢?还不快说!”
祁墨怀憋着气,就是不开口,“大胆!你竟敢对朕不敬,小心朕罚你跪搓衣板。”
她没把他逗笑,反而自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跪搓衣板?哈哈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要不是我了解你,还以为你是穿越的呢!哈哈哈……”
他扶住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故意绷起脸:“还不快速速跪下求饶?”
她扶着他的手站好,半蹲下身,捏着嗓子,娇声道:“哎呀,臣妾错了,求皇上饶命。”
祁墨怀哈哈一笑:“看在你积极认错的份上,朕姑且仁慈饶你一回。”
“多谢皇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正闹得欢,突见不远处的山顶上窜出一蓬火苗,映红了半边天色。
“啊!”轩辕梦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山顶着火了!”
祁墨怀脸色瞬时大变:“不好,那里是凤蜒花所在地!”
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盘,拂开地面的枯枝烂叶,将圆盘嵌在地面上与圆盘形状相同的凹槽内。
一阵齿轮相撞的声音,地面开了一个洞,一条长长的楼梯,直通密道深处。
祁墨怀率先走入密道,轩辕梦来不及表达对这机关的震撼,连忙跟在祁墨怀身后一同迈入密道。
在曲折的密道中绕来绕去,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尽头,在打开密门时,浓烈呛人的烟气迎面而来,到处都是熊熊烈火,火星飞溅。
祁墨怀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十几棵凤蜒花树,在无情烈火的吞噬下,渐渐变得焦黑,失去原有的生命力。
“你干什么去!”见轩辕梦往烈火中冲去,他连忙拉住她。
她甩开他,直奔一棵被烧焦的凤蜒花树下,“这是什么?”她指着地上一大片黄色的粉末。
祁墨怀猛地一震,走上前去,手指拈起一撮粉末,置于鼻端,脸色又是一白:“是黄磷。”
“黄磷!”轩辕梦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黄色粉末:“这里怎么会有黄磷?”话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