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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封。
“梦,我已经开始教授小湉儿识字,孩子和你一样,非常聪明,一点即通,只是她年龄尚小,还不适合学武,等再过几年,大家一起教授不迟。对了,还有一件喜事,昨日胭脂和窦钟终于喜结连理,有情人终成眷属,听了这个消息,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亲爱的夫君们,我就知道这段时间一定会有喜事,却没想到发生的这么突然,虽然我很高兴,但我最期待的,还是与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可能会有些忙,就暂时不与你们通信了,我爱你们。”
一连四封信送出,竟然每一封都毫无破绽,祁墨怀在敬佩的同时,也不禁心生畏惧。
他一直都在为了能与她比肩而不停奋斗,可此时他却突生退缩之心,他怕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追上她。
看了那四封信,他并不认为她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而是她对于人心看得太透,她能猜到一个人在遇到某些事后的表现与心情,由此来提前布下自己将要走的棋子。
若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与她站在对立的两面,那么他还有把握,能够战胜她,取得最后的胜利吗?
……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五封信里究竟都写了些什么?”赤身luǒ_tǐ浸泡在一堆白色稠状物中的赝月,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
轩辕梦手里捧着一只陶罐,一边从里面挖出浆糊状的固体,涂抹在赝月身上,一边懒懒道:“没写什么,前四封信都是些肉麻的问候。”
“哦?”他来了兴趣:“前四封?这么说,压轴的在第五封信上喽?”
她用力在他臀部一拍,“趴好!”然后道:“第五封信能否用得上,不在我,也不在云锦他们,而是在于轩辕慈。”
他以不满的眼神剐她一眼:“怎么说?”
“如果她不老实,想要故技重施埋伏我,那么云锦就必然会飞鸽传书于我,询问我接下来的战术,如果她够老实,在我回去前不轻举妄动,那么第五封信,就是一张无用的废纸。”
他难耐地躲避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灵活手指:“说得轻松,你就不怕大意失荆州?”
她无视他的躲闪,手指该往哪抹还往那抹,连菊花缝都不放过:“这成语是从我这里学的吧?”
他脸红得像虾子,“我从你那里学的,可不止这些。”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望着自己粘满糊状液体的手,突然邪恶一笑。
赝月一阵脊背发凉:“什么事?”
“你上回帮我沐浴时,是怎么说的?”她忽地倾身靠近他:“我给你涂药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别开眼:“什么反应?”一边说,一边扭动了一下身体。
她在他臀部轻拍了拍,手指尖故意暧昧的划过:“你说什么反应?”
身体紧绷如弦,若没有白色液体的遮盖,只怕浑身早已通红如火了吧。
企图躲开她冰凉的手指,谁料那触感却如影随形:“女人,你也要饥不择食了吧?”
“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做是邀请吗?”
他尴尬了片刻,忽地一个翻身,“来吧,我不介意。”
这回换做轩辕梦愣住了,丫的,翻身前好歹给她一个提示好不好,她这可怜的小心脏,差点被刺激得蹦出胸膛。
她讪讪一笑,眼神飘忽:“那个……再涂抹一次,应该就差不多痊愈了……咦,为什么这段时日,总是见不到一艘渔船。”
他干脆两手交叉叠在脑后:“你后悔吗?为了治愈我,被困荒岛。”
“如果真的回不去……”她目光一斜,在男子修长双腿间掠过:“你就给我当一辈子男奴。”
“女王大人吩咐,小人焉敢不从?不如现在,就让小人伺候您宽衣解带吧?”修长的腿,故意在她后背蹭了蹭。
她猛地抓住他的腿,朝后用力一扯,迅速使出一招超级无敌抓鸟手,某人一声闷哼,听似痛苦,却在尾音处颤抖了语调,娇媚惑人。
她扬起自己的手,指间还有几根毛毛:“怎么样,是否还要伺候本女王?”
赝月两手捂住胯间,一脸黑线:“你这女人,也忒不要脸了。”
“比脸皮厚,我哪能比得过你。”她端起一旁的陶罐,笑眯眯地凑上去:“来来来,这天下至宝之物可不能浪费了,多抹点。”在某男的抗议下,她把一整罐的凤蜒断续膏都抹到了他的脸上,最后还剩下一些,目光一转——
“哎呀,还剩一些怎么办呢?暴殄天物要遭雷劈的啊!躺好躺好,咱给你的小鸟也美美容。”
某男一声哀嚎,终于在某女无节操的行为下,裸奔而逃。
海岛气温一年四季潮湿炎热,白天太阳正盛的时候,总会让人汗流浃背,直到太阳落山,才会感到一丝凉爽。
岛上除了生长有凤蜒花和其他一些稀有植物外,就是一些每天光着红屁股跑来跑去跳来跳去的猴子了,这些猴子不是偷她的衣服,就是抢她的食物,曾经她不止一次和这些猴子大打出手,别看对方只是灵长类动物,那身手比一般的学武之人都要灵巧,一大群猴子蜂拥而上,她没少受欺负。
近三年时间,这些猴子进化得更厉害了,只要她沐浴一次,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