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下官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了下官吧!”眼看萧倚楼又凑上来,女人吓得就差跪地求饶了。

她刚刚得到消息,几个同僚因调戏太女殿下的四夫白苏,被太女狠狠修理了一番,她现在恨不得离眼前这个男人远远的,最好看都不要看到他,万一太女误会,以为自己色胆包天,连她的夫婿也敢染指,只怕她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望着女子抖如筛糠的身子,萧倚楼狠狠拧眉。

轩辕梦的影响度实在太大,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的官员,个个怕她怕得要死,从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变成奴颜献媚的臭老鼠,什么骨气,什么尊严,早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怎么?以本公子的姿色,你还看不上眼?”萧倚楼狞笑,他今天就不信搞不定这女人。轩辕梦不是急着想让自己红杏出墙吗?他就出给她看。

“萧、萧萧……公子,求、求您了……可怜可怜下官,放下官离开吧。”女人声泪俱下,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

萧倚楼不为所动,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领,扯到自己身前:“我是男人都不怕,你一个女人怕个屁!别装模作样了,老子才不信你是柳下惠,美色当前也能坐怀不乱!”

“救、救、救命啊!”女人绝望地大喊起来。

这姓萧的公子也太强悍了,将自己掳了来不说,还要主动献身,虽然他确实长得秀色可餐,可太女的男人谁敢碰啊!她可不想牡丹花下死,做个不明不白的fēng_liú鬼。

“你叫什么?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萧倚楼被女人尖利的叫喊声震得耳膜发疼。

开玩笑,这个时候不喊救命,等会儿就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女人鼓足了劲,准备放开喉咙大吼一声,却在这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门扉被人一脚踹开,一道人影逆光而立,浑身充满了骇人的戾气。

女人两眼一直,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

萧倚楼见状,原本揪在女人领口上的手改为抱住她的腰:“哎呀,好事被人打断,真是扫兴。”

轩辕梦冷笑一声,大步跨入房内,一撩衣摆,很爷们地在正中的椅子上坐下:“继续,你们不用在意本殿。”

萧倚楼困惑地瞥她一眼,似乎诧异她的表现竟与自己想象中不同,回眸看了眼身前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脸上扬起痞痞的笑意,伸手在女人脖颈上一勾,将身子倒向她,“你看,我家女人都不在意,你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

不在意?开什么玩笑!她都已经可以感觉到太女殿下眼中射出的冷刀子了,她活腻了才会陪萧倚楼演这出戏。

女人拼命推拒,看这情形,倒像是萧倚楼要强暴她似的。

两人你推我,我抱你,缠在一起扭了半天,就是没有实质性进展。

轩辕梦不耐烦了,踢了一脚桌子:“前戏就免了吧,赶紧进入状态。”

萧倚楼嘴角一抽,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个反应,心头有些不快,但做戏做全套,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于是当真去扯那女人的腰带,女人的心灵已经承受了过多的压力,再多那么一丁点就有可能崩溃,被萧倚楼这么一闹,心脏一抽,一口气没上来,休克了。

她永远也忘不掉自己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太女那眼神哟,如同一只处于严重饥饿中的野兽,幽幽的绿光,昭示着杀戮的开始。

事实上,她是真的冤枉轩辕梦了。

她眼冒绿光的原因,并不是想要杀人,而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兴奋罢了。

这是要表演现场版的活春宫啊,她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怎能不眼冒幽光?

只是这激动劲还没过,那不争气的女人就一个痉挛,倒地不起了。

轩辕梦倏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萧倚楼望着倒地的女人,做沉思状:“估计是激动多度,承受不住我主动献身这种好事,所以昏倒了。”

轩辕梦做震愕状:“那要把她吓死了,你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萧倚楼没好气剐她一眼:“是激动过度,什么吓死,我就那么差劲吗?”

轩辕梦沉痛叹气:“唉,在我看来,她八成是被吓破胆了。”

“是啊,被某人恶迹累累的行径给吓破胆了。”

轩辕梦假装没听出他的讥讽,依旧做沉重状:“可惜啊可惜,都说男色害人,红颜祸水什么的,最让人看不起了。”

萧倚楼岂能听不出她的话外弦音,这女人,竟把自己比作祸水红颜,实在可恶!

“轩辕梦,若不是你突然闯进,只怕这会儿我们早已事成。”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轩辕梦无辜地眨眨眼。

“难道不是吗?”萧倚楼挑眉,与她争锋相对。

令他诧异的是,轩辕梦不但不生气,反而垂首自责道:“是啊,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现在应该已经双宿双飞,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了。”

眼角狠狠一跳,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将拳头挥到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上。

轩辕梦最喜欢看萧倚楼生气,他越是生气,她就越是高兴,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都呈这种反比状态。

其实吧,这男人看似成熟,实际上挺幼稚的,为了报复自己,竟闹了这么一出,幸好那女人胆子小,万一真碰上个不怀好意的家伙,那不是要白白赔上自己的清白吗?

不过话说,这家伙


状态提示:第24章 遛鸟--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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