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梦又是一怔,看着眼前透着狡黠和小小得意的一双眸,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她竟然……被南宫灵沛这家伙给捉弄了!
她的智商,什么时候退化到如此境地了!
嗷嗷嗷!这不科学!
“我喜欢你。”
带着愉悦笑意的声音,让轩辕梦的脑子继续处于当机状态。看来零件使用时间过长,要换新的了。
“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南宫灵沛自顾自地说着,那双总是睿智深沉的眼,褪去智者的光辉,第一次,像婴儿一样打量世界:“还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牢笼里。轩辕梦,你以前、为什么不对我这么好?你应该告诉我,做你的六夫,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咚咚,咚咚……
这是她心跳的声音。
下意识与他拉开些距离,伸手在脸颊边挥了挥,看似在赶蚊子,其实是为了给微热的脸颊降温:“你知道做我的夫君,该履行哪些义务吗?”
南宫灵沛困惑地朝她看来:“什么义务?”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说要做我的六夫?”轩辕梦故意调侃他:“没听过一句话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要做我的夫君,就要陪我一起生孩子。”
不知道他懂不懂生孩子,若是说出白苏那样天真无邪的话来,她就真的要晕了。
不过还好,南宫灵沛虽然不常出门,却不像白苏那样会问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来。但,他说出的话,也没比白苏好到哪里去。
“我可以陪你一起啊!但你已经有小湉儿了,用不上我了。”
轩辕梦抽着嘴角:“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
“知道。”
“你倒是说说。”
南宫灵沛先是一愣,然后脸一红,呐呐道:“具体怎样,我并不清楚,但……我是知道的。”
轩辕梦差点喷笑,“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做不做我的夫君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我会保护你,照顾你,让你每天都这么快乐。”
这下该感动了吧?谁料——
“好。”一个字,算是对她掏心掏肺的答谢。
轩辕梦那个郁闷啊,若说南宫灵沛是天然呆,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真正天然呆的是白苏,南宫灵沛顶多算是后天呆。他应该是知道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的,但也仅限于知道,并不算了解,更不要说是熟知,甚至熟练了。
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很多事情,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不亲身体验,又哪里能够得其精髓?
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八成还是处男吧。
目光定格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而一上一下,一股灼热的气流陡然间自身体内部腾起。
糟糕!练斩龙时为求速成,所以留下了点副作用,以前在岛上没男人,尚能忍受,但现在,身边就有一个如花似玉……啊不,清风朗月的美男,这该让她如何忍受!若是不忍,直接将他拆吃入腹,那她与qín_shòu何异?若是忍了,效仿柳下惠坐怀不乱,那她岂不是连qín_shòu都不如?
正暗自腹诽,一撇头,见南宫灵沛竟抓着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在那绑绳结玩呢。
乖乖,这家伙是故意的吧,连她这个非土生土长的现代人,都知道结发的含义,他能不知道?
“你在干什么!”有些激动,轩辕梦冲口就喊。
南宫灵沛被她吓了一跳,手里的一个活结给打成了死结,眼中带着一丝惊骇和疑问注目于她。
轩辕梦也察觉自己的口气有些凶了,连忙放柔口吻,“南宫,冷吗?要是冷的话,我们就回去吧。”这家伙精神好的不像话,连她都感到有些困顿了,他倒好,依旧精神奕奕。
南宫灵沛半支起身子,摇头,看样子还是不想回去:“这里比那里好。”
当然,这不是废话嘛。这么优美的人间仙境,自然比那个破破烂烂的瓦房好,但再好,也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正想继续劝说,却发现一向注重衣饰穿着的南宫灵沛,不知何时,将修长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领口竟敞了开来,露出了形状优美的锁骨。
甚至都没经大脑考虑一下,便伸手去替他整理领口。
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她好意,一切都显得那么稀松平常,当轩辕梦为他整好衣领正准备收回手时,他忽地抬手,也学着轩辕梦的样子,为她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领。
轩辕梦手下动作一顿,本要收回的手,就这么停留在他的领口上。
南宫灵沛脸上到没有多余的神色,为她整理衣襟的动作认真而专注,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严肃又重要的事情。月光下,男子的脸庞透着一种迷离的诱惑,淡粉色的唇,映着月色,泛着微微的珠光白。
他这是在玩火,玩火者必自焚!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再次复燃,看样子她真要好好教育他一下了,不如,就让他尝尝这颠鸾倒凤的滋味。
眸色陡然一暗,猛地向前一扑,颀长温软的身子,便被她压在了身下。
这回,该有些实质性的慌张了吧?
南宫灵沛却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她,摆出了一个你为什么要压我的神态。看到这样懵懂的眼神,她更是按捺不住,都说月亮会惹祸,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被月色祸害的人还少吗,所以,不在乎多她一个。
看准那丰润诱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