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明摇摇头,笑道:“我现在真的佩服你们了!”
………………………………………………………………………………
彭翔走后没多久,医务人员替于声包扎好了伤口,于声看向徐春明,悲愤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把我当回事,可我还是马部长的外甥!我犯的又不是死罪,我要给他打电话!”
徐春明点点头,他没有理由拒绝于声的要求。身后的警员将于声的手机还给他,于声开机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舅舅打来的。于声心中稍安,晃着手机疯了似的对几位警官喊道:“瞧见没有,舅舅还在关心我,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没有人理疯子,大家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马元宏接到于声电话的时候,正在饭桌上。他之前打过几次,但是于声没有接,因此他的心里还是很不安的,不管怎么说,于声是他唯一的外甥。马元宏放下酒杯,接听了电话。
“舅舅,我被打了!”于声对着电话大喊。
“谁打你了?”马元宏站起来,向身边的几人摆摆手,退到了后面安静的地方。
“是……是那个中警卫,一……一定是张鹏飞让的,一定是他……”
“你说什么?中警卫,那个省长的司机?”马元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那个司机!”
“**的王八蛋!”马元宏手握双拳,他想过多种可能,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张鹏飞会漠视彭翔打他的外甥,这种**裸的挑衅令他无法接受。
“舅舅,你快救救我啊,我们的人全被打了,被打得很惨,我……我可能要死了!”
“别乱说,你小子还死不了!”马元宏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舅舅,你快回来啊,我……我怕……”
“我知道了!”马元宏越想越气,真想把手机摔在地上。他缓和了一下心情,沉重地走回了酒桌。
孙常青看到马元宏脸色十分难看,知道应该是他外甥那边有动静了,便有意问道:“老马,怎么了这是,有什么好事还要躲着我们啊?”
马元宏的脸皮**了几下,淡淡地回应道:“没什么,家里有点事。”
“呵呵,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事,你还欠下我们一杯罚酒啊,来……必须干!”
“好好……”马元宏强颜欢笑地举起酒杯,他已经没有心思在延春调查下去了。再说这里也确实没什么可调查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单以现在的证据无法扳倒金龙君。马元宏现在有点担心,如果自己再不回去,没准张鹏飞会对于声怎么办。如果真把于声严办了,那么他要再想重新竖立威信将很难。
马元宏心里很气愤,奈何现在不能露出来,只能闷声喝酒。再有孙常青的劝酒,他很快就醉了。
……………………………………………………………………………………
张鹏飞坐在雪白的病床前,望着李钰彤,伸手替他掖了掖衣角。
“天热了,不要捂那么严实!”李钰彤像个顽皮地孩子一般伸手拉开被子。
“医生说了,你不能吹风,我照顾你还有错了?”张鹏飞怒道。
“哦……对不起……”李钰彤厥起嘴唇,很委屈地说道:“我是病人……”
“你是病人还有理了?”张鹏飞喊道,喊完之后也感觉自己太过份,温和了一下语气,颇为尴尬地说:“那个……我习惯了这么说话,你要注意休息。”
“嗯。”李钰彤点点头,感觉现在的气氛有些古怪。
张鹏飞望着她清澈的眼睛,感觉她一点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愣头青。看了眼她那被绷带缠上的腿,说:“打你的那些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彭翔会教训他们的,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李钰彤没心没肺地笑了:“这样也挺好的,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用干,还有时间上网看
“真是拿你没办法!”张鹏飞摇摇头,禁不住笑了,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怕他们把你打傻了!”
“反正我也不聪明。”李钰彤大着胆子顶了一句。
“你感觉这里的医生如何?如果不好,我们换一家医院?”张鹏飞没理李钰彤的“犯上”,继续关心地问道。对于她被打一事,他心中始终自责。
“不用, 这里挺好的。”李钰彤微微一笑,脸色突然红了。
张鹏飞瞧她表情古怪,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省长,那个……呵呵……”
“傻笑什么?”
“我……我感觉好古怪,还……还是习惯你骂我,突然对我好了……好别扭。”
张鹏飞气得够呛,瞪眼道:“你是不是没有心?”
李钰彤知道放在平时,张鹏飞早发火了,便陪着笑说:“省长,您……不用总过来看我的。”
“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张鹏飞撇嘴道:“我是在家没意思,胡乱出来走走。”
李钰彤能感觉到张鹏飞的关心,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但也不拆穿,只是说:“其实……我挺感谢您,您对我很好。”
张鹏飞还想说话,病房门被敲响。彭翔推门而入,刚进门就说:“钰彤,我帮你教训那帮家了伙!”
李钰彤看向张鹏飞,问道:“听说那个所长也很有背景,会不会……”
“我不许别人欺负你,欺负你……就要付出待价!”
“呃……”李钰彤闪烁着天真的大眼睛,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