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成熟了,这话是我最想听到的!其实这些年跟随我的干部有很多,可是他们真正能想到这一层,并为之去奋斗的还不是很多!大多数人还没有自己的想法和理念,只知道听我的!一波啊,今后我对你真正的放心了!”
郑一波听到老领导这毫不吝啬的夸赞,感觉到体内燃烧着熊熊火焰,身体各处充满了力量。
“行了,你回去忙吧,我想今天晚上会有不少干部去拜访你的,也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啊!”张鹏飞拍了拍郑一波的肩膀。
郑一波笑了笑,说:“我就是喜欢和您说话,也许您的一句话就能让我领悟到一本书那么多的知识!今天晚上,您又让我学会了很多!”
“呵呵……”张鹏飞微微一笑,也没有否认,这便是哲学与思想的伟大。
郑一波起身告辞,眼神中充满了对张鹏飞的崇拜之意。无论是从从生还是从政治的角度来分析,张鹏飞都像一位伟大的宗师一般。郑一波见多了那些所谓的官场教父,可是相比之下,张鹏飞才配得上这个称呼!
送走了郑一波,张鹏飞的心情也久久未能平静,他想再看一会儿文件,可是心情有些乱。他看了眼时间,感觉还早,便掏出电话打给了彭翔。
“小彭啊,叫上林子,我们出去转转。”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接您。”彭翔马上说道。
“不用,你们开车在楼下等着就行,我自己下去,别搞得兴师动众。”
“明白了。”
张鹏飞挂上电话,开始穿衣服,在这样看似平淡的夜晚,他想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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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的房间里也亮着灯,司马阿木不停地吸着烟,他的周围已经弥漫了不少的烟雾。吾艾肖贝抬手挥了挥,皱眉道:“干什么,你自己吸毒不算,还想让我吸吗?”
司马阿木叹息一声,说:“这个老曾啊……把我们大家都给玩了!”
“哎,我小瞧他了!”吾艾肖贝的目光有些黯淡,“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必竟如果我们早就想到推他上去,这件事不就容易得多吗?可惜啊,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哼!”司马阿木捏了捏拳头,自然有些不服气。他说:“省长,我问过乔炎彬,他说这是上头几位首长决定的,老曾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人……连你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吾艾肖贝无奈地摇摇头:“谁能想到他有这么强大的背景,这些年屈才了啊!”
“可是我想不通,他既然真的背景,以他的年纪,早几年动手的话,也许现在的职务……”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出手了?难道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虽然是政协主席,可是相比于政法委书记,他这个正部也不见得多么合算!”司马阿木冷笑道:“他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吾艾肖贝不自觉地也掏出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其实很合算,以他的年纪如果两年之内不能再进一步,那只能永远停留地副部了!退了也顶多混个政协副主席,可是现在……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机会进步,所以才做了这样的选择!”
“他不是有背景吗?为什么不找那些人帮忙?”司马阿木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说道:“您说他主动推荐郑一波,会不会……这是和张鹏飞的一笔交易?”
“交易吗?”吾艾肖贝重复了一句,低头不再说话了。
司马阿木接着分析道:“这件事疑点太多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好像张鹏飞也并未吃亏嘛!我们一开始认为他也失败了,可是真正失败的是阿布爱德江,并不是他!”
“这个……”司马阿木的话让吾艾肖贝灵光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那点小火花只是闪了一下就灭了,他想捉到什么东西可最终什么也没捉到。
“不对,这件事肯定不对!”司马阿木狠狠地捏了自己大腿一把,1 3看網着吾艾肖贝,眼晴都红了:“这件事肯定有问题!”
“好像是哪里不太对……”吾艾肖贝沉重地点点头,皱眉道:“可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啊,张鹏飞是不可能帮助老曾的,他一直在帮阿布爱德江,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
“你说得没错,可是郑一波轻而易举地当上了政法委书记,这不是交易是什么?”
“这个确实是老曾自己提出来的,我后来想过……他主动提出来说明他聪明!即使不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也是他背后的人给他出的主意。这件事没有什么问题。”
“我想不通。”司马阿木摇摇头。
吾艾肖贝解释道:“你听我说,这件事我打听了一下,的确是老曾自己提出来的。你想啊,其实道理很简单。上面不是不想按张鹏飞的意思来,可又怕他一家独大,不少领导也想压一压他。可是这样一来,如果单纯的把老曾推上去,又怕张鹏飞有什么想法,所以郑一波算是个平衡的结果吧!”
司马阿木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摇头道:“如果这不是交易,那么还是有些不对头,这件事有点太正常了,越是如此越有大问题!”
“问题到底在哪儿呢!”吾艾肖贝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可是现在他坚信,这件事确实不简单!
“**的!”司马阿木气得大骂:“真是莫名其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