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犯了重怒?”
“这是西北的事情,他有权做主。”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我到是很佩服他啊,这样自我打脸的行为,他就不怕影响不好!”
吾艾肖贝急不可待地问道:“张泉他们怎么还没有行动?”
“你急什么?”吾艾肖贝微微一笑,“这条战线时间拉得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嗯,我明白您的意思。”司马阿木微微一笑,又皱眉道:“可是他这样强势,我们今后的工作怎么开展?”
“他只是在反恐工作当中如此,”吾艾肖贝解释道:“你放心吧,我觉得等全国两会结束后,他就会有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他也不得不求我们的合作。”
“那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看看情况,不管怎么说,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就是太过激了。面对西北这样的局面,如果改革过激,恐怕干部们不会同意吧?”吾艾肖贝的表情有些玩味。
司马阿木点点头:“我明白了!”
吾艾肖贝看了下手表,起身道:“走吧,我们要去迎宾馆,去晚了首长们该不高兴了。”
“哎,整天给他捧场,别扭啊!”
“放心吧,这种局面会有改观的!”吾艾肖贝对未来到是充满了自信。
司马阿木跟在吾艾肖贝的身后,说道:“说到两会,最近省政府那边很消停啊,听说老曾没事就往张书记办公室跑,怎么当上了政协主席,他转性了?”
“呵呵,这个事你还没想明白?”吾艾肖贝失望地说道。
“什么事?”
“你以为老曾当上政协主席,真是他后台硬?”
“什么?你是说……”司马阿木早就怀疑这个事,只不过一直没得到确认。
“司马啊,有些事……其实已经不用说,已经明摆着了!上次你的事被他暗中给玩了!”吾艾肖贝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选择告诉司马阿木真相,他别有目的,其实他很久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司马阿木捏紧了拳头,对张鹏飞的恨意更深了。
他的表现都看在吾艾肖贝的眼底,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接下来的博弈中,他需要一名“炮手”。的司马阿木就像之前的阿布爱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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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又惹麻烦了!”
张九天放下电话,看向对面的钟家胜微微一笑。
“怎么了?”
张九天解释道:“我刚接到消息,西北有好几个地区同时发生大规模的骚乱,媒体还没有得到消息,但是用不了多久……”
“解东方不是正在西北开什么庆功大会吗?”钟家胜满脸疑惑地问道。
“是啊,就是这个时候!哈哈……天助我也!”张九天仰天长笑,起身倒了两杯红酒,对钟家胜说:“来,庆祝一下。”
钟家胜为人谨慎,没像张九天那么兴奋,反而低头沉思。
“怎么了?”张九天问道。
“如果这事是真的,想必高层会大怒的,张鹏飞这次如果做不出合理的解释,这事太丢人了!”
“解释?哼!”张九天摇了摇头:“这种事怎么解释?要怪只能怪他太倒霉,对手明显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钟家胜点点头,举杯道:“那我们真要庆贺一下,不过……”抬头看了眼时间,微笑道:“再等一等,或许我们就双喜临门,可以两件事一起庆贺了!”
“哈哈,是啊!”张九天也抬头看向时间,“怎么回事,老六办事一向谨慎,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等等吧,我估计快了。”钟家胜说道。
话音刚落,钟家胜的手机发出了急促的响声。他拿起来看了眼号码,微笑着对张九天说:“来了!”
“快接!”
钟家胜接听了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对方大喊道:“钟总,出事了……”
钟家胜脸色大变,又听了几句,最后说道:“你先躲起来,不要乱动,我们一下。”
张九天感觉到不对劲儿了,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钟家胜苦着脸说:“老六的人全被抓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被谁抓了?”张九天站了起来。
钟家胜说:“按照我们原计划,准备在地产公司下班期间找个由头闯进去,开始时也很顺利,可是老六的人进去砸了没一会儿,警察就到了,出警速度很快,直接把他们堵在了里面,全军覆没!老六当时幸好在外面,看到情况不对赶紧跑了!”
“出警速度很快?这怎么可能!”张九天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是出警速度快,而是对方早有防备!妈的,这次碰到对手了,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
“妈的!”张九天也骂了一句。
“那其它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钟家胜刚要打电话询问,接连就有电话进来,他接完几个电话,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张九天已经听到了一些消息,但还是问道:“怎么样?”
“都没成功,那几位房产公司的副总好像从人间蒸发了,我们的人堵了半天都没堵到,而且现场都有警察。”
“那个齐胖子呢?”
“齐亮也失踪了,不知去向,他家里没有人,连老婆孩子都找不到了!”钟家胜失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