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个……小米?”司马阿木只记得她姓米。
“嗯,是我,我叫米乐。”小姑娘点点头,又痴痴地笑,看到大领导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显得很紧张拘束。
司马阿木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滑腻的感觉,一时间看得呆了。
小姑娘挥挥手,说道:“省长,我……先走啦!”
“米乐!”司马阿木突然伸手抓住她,“你……你回家是吗?”
“嗯,是的。”
“坐我车吧,我送你回去。”司马阿木心潮澎湃。
“不……不用啦,我……我自己走可以的。”
“天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跟我走吧。要不然……我可生气了!”
“哦……”米乐点点头,红脸道:“那就谢谢司马省长了。”
“客气什么,上车吧。”
专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司马阿木拉着她挤进了后座。
车子发动了,司马阿木还拉着她的手说:“我很早就想有一个女儿,看到你啊……我就感觉像有了自己的女儿似的!”
“呵呵,那……那是我的荣幸!”小丫头嘿嘿笑道,小脸一红:“要不……您当我干爹?”
车身猛地一晃,司马连忙握住方向盘,心里有一种古怪而暧昧的想法。
“嗡”的一声响,司马阿木感觉整具身体都燃烧起来了,美妙不可言。
“干爹?”小丫头羞涩地叫了一声。
“呵呵,好啊……乖……”司马阿木伸手抚摸着她乌黑的头发,脸上笑开了花。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司马阿木就觉得看到这个丫头自己仿佛都年轻了十岁,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可爱,越看越喜欢。
司马阿木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抓起来一看显示的名子是“宋亚男”,便直接按掉了,此时他的心思全在身边的小丫头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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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鹏飞悄无所息地回到了哈木,没有片刻休息,直接和江小米去拜见考古所的唐老。
张鹏飞把在斯图村拍到的图片交给了唐老,希望能帮助他解开羊皮地图上的谜团。现在已经可以证明那件衣服和地图同斯图村相关,迷底就在眼前。
唐老默不出声地研究着图片,上面有花纹图饰以及斯图村小木屋的建筑风格,这些都是重要线索。对于一位考古专家来说,一个细小的图案都十分重要。张鹏飞和江小米坐在一旁屏住了呼吸,担心影响唐老的思路。
唐老一边看着图片,一边看着那件衣服上的刺绣,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忽地脸上又有了笑容,也不知道他都发现了什么。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唐老才摘下眼镜,放下高倍放大镜,说道:“来看,这件衣服同斯图村有着一些联系。你们看木屋中的图案应该是从衣服上的图案演变而来,至于木屋的风格确实是远古少数民族的建筑,但是有一些变化。”
“变化?您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文化也一直在改变,这就像动物的进化?”
唐老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看不懂的地方,如果说进化,肯定保留优秀的东西,而抛弃不好的。可是两相一对比,又不像进化那么简单,反而更像是有意的改变。”
“有意的改变?”江小米愣了一下,笑道:“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掩饰着什么,不想让大家知道斯图村同古代的某个少数民族有关系?”
“嗯?”唐老吃惊地看向江小米,高声道:“你再说一遍!”
江小米原是开玩笑,没想到却点亮了唐老脑
海中的灵感,她还以为说错话了,便小心地又说了一遍。
“对对……”唐老突然兴奋起来,“江主任啊,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果说他们不愿意说出地图的秘密,这说明斯图人一直想隐藏什么,如果是这样,他们就有可能对祖先的文化进行一些改变,让外人难以区分!我们大家都知道西北各少数民族的文化相近,如果不是仔细分析,很有可能把两个民族的东西归为一谈!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把斯图人归为乌族人的原因!”
张鹏飞问道:“唐老,您过去知道有这么一个村子吗?”
“我知道有这个村子,也把他们当成乌族人,但是听了您的介绍,又看了这些图片,我感觉他们说得没错,他们并不是乌族人,应该是某个消失的古老民族的后裔。斯图人的说法是在几十年前才发现,至于这些自称斯图人的民族到底有多久的历史,现在我也不好说。过去没怎么研究过。”
江小米道:“这副地图和衣服很可能就代表着斯图人的历史,但是我们现在又不知道他们的历史,这……很矛盾,这个难题不好解啊!”
“唐老,”张鹏飞想到一事,“您对西北各少数民族部落的风俗、习惯有什么了解?”
唐老失落地摇头道:“我重在研究古物,对他们的民俗研究并不多。”说到这里,他猛然间惊醒:“您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一些风俗习惯?如果是这样,我们考古所的老赵是专研究这个的,或许能分析出什么来!”
“真的?”张鹏飞和江小米大喜过望。
“您先说说,我再让老赵研究。”
张鹏飞便把米拉告诉他的那些事,关于婚姻、民俗、治病,以及巫师存在的一些风俗告诉了唐老。
唐老越听越兴奋,说道:“我虽然没专门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