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秋又笑了起来,声音是那么的动听,“鹏飞,其实你一直也不明白,如果能帮助你做一些事情我会觉得非常的开心,也让我觉得活着还有价值!”
“可是你必竟已经宣布退出……”
“难道我就不能复出吗?”李静秋温柔地笑道:“老实告诉你吧,这一年多闲得有些无聊了,我正想找些事情做呢!”
“真的?”
“广告片我看了,确实很适合我,我愿意代言温特酒,并帮助其推广,如果能为民族工业做点什么,如果能让温特酒成为国内的一流白酒,那么我会感觉很自豪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回到京城,详情等我到西北见面再说吧。”
“静秋,我……”张鹏飞本想说一声谢谢,可是她已经挂上了电话。
“他终于想起我来了!”李静秋扔下手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得小脸通红。她幽雅地在客厅当中旋转着身体,睡裙张开,两条雪白笔直的**露了出来,不改其青春本色。尽管时间一去不复返,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同过去相比,她反而更加妩媚了,也更多了些女人的韵味。这个年纪的女人就像陈坛老酒,越闻越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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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和司马阿木下午才来上班,两人的身体都被折腾得不轻,特别是吾艾肖贝,两位洋妞都快把他吸干了,他现在走路时的姿势都有些别扭。司马阿木也好不到哪去,他都不记得朱莉骑在他身上一共干了多少回,最后他都硬不起来了,而朱莉好像还欲求不满似的,捧着他那软绵棉的小东西又亲又啃,非要再来一次。
两人不是一起离开酒店的,吾艾肖贝先走的,把两位洋妞哄睡之后,他就偷偷摸摸地走了。朱莉接到消息后就告诉了司马阿木,司马阿木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等到中午肚子饿了才爬起来,他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朱莉却精神抖擞,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司马阿木暗暗佩服这洋妞的身体素质,又哪里知道朱莉本就是放纵惯了的女人,这点小事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两个男人把她折腾一宿,她都不会觉得累,反而还会更加精神。在那种事上面女人的享受承度要比男人多,可男人往往会自认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如果司马阿木知道朱莉只把他当成是一个不中用的牛郎,估计会被气死的。
吾艾肖贝先回到了家里,一夜未归有点心虚,又没给乌云打电话,他担心娇妻生气。可是回到家里一看,乌云没有在家,也没主动给他打电话,这让他有点失落。随后想到乌云肯定是生气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吾艾肖贝在家里歇了一会儿,总感觉身上不对劲儿,后背、大腿有些地方火辣辣的疼,他脱了衣服照着镜子一瞧,这才发现身上被洋妞抓破了,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子。这两妞就像野兽似的,在他身上又撕又咬。
吾艾肖贝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被乌云看到了该如何解释?他郁闷了好半天,就怕乌云回来看到。可是等到中午乌云也没有回来,他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来上班了。他坐在办公室里先处理了一些公务,随后听说司马省长也来上班了,就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司马阿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过来,两条腿有点不听使唤,一进门就讪讪地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过来了?”吾艾肖贝上下打量着司马阿木,瞧他脸色枯黄,双眼无神,一个晚上就好像瘦了一圈。
“嗯,呵呵……”司马阿木陪着笑,嗓子眼有些发干。
“不舒服?”吾艾肖贝淡淡地问道。
“没……没有……”司马阿木摆摆手,上下打量着省长,当发现他的脸色比自己还难看时心里舒服多了。朱莉再怎么疯狂也是一个人,陪省长的可是两个大洋马!这么一想,司马阿木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吾艾肖贝感觉他的笑容有些讥讽的味道,不悦道:“昨天喝多了吧?”
“是啊,喝得人事不知了,您也醉了吧?”
“我一觉睡到今天早晨,现在还没醒酒呢!”吾艾肖贝笑了笑,“头痛啊!”
“呵呵……”司马阿木心里有点鄙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这么说有啥意思?
“你昨晚……怎么样?”吾艾肖贝好像不经意地问道。
司马阿木琢磨了一下,心想你虚伪我可不虚伪,猥琐地笑道:“我昨天晚上……您猜不到?”
吾艾肖贝装傻道:“我怎么能猜得到?”
“省长,这么说没意思吧?”司马阿木冷笑着站起来,拖着两条腿走到他跟前,拉着椅子坐在对面,压低了声音说道:“您真不知道?”
“你啊!”吾艾肖贝一看他这么不要脸,自己再端着架子确实没什么意思,便冷笑道:“让我说你什么好!”
“省长,您不知道朱莉在床上有多骚!”司马阿木一想到昨夜朱莉骑在自己身上摇曳时的陶醉模样,一阵心驰神往。
“好了!”吾艾肖贝打断他的话,脸色微微有点红,不禁也想到了昨夜那两个大白妞。
“省长,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司马阿木收起笑容,把脑海中的旖念抛掉,很认真地问道。
“你老实告诉我,昨天的事……是不是朱莉特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