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啊,我相信你有掌控大局的能力,这次先搞好稳定,稳扎稳打,不要急……”老爷子把头转向了贺静远。
“老首长,我一定听从教诲……”
“呵呵,能听到刘司令的教诲可不简单喽,我说静远啊,我都好久没听到过老首长的训话喽!”这时候,一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壮年人开起了玩笑,正是刘抗越之父刘程举上将。
看着这位和善的老者,张鹏飞怎么也无法联想到他曾经是一员虎将,能把越南鬼子打得光着**满山跑,看来人还真不可貌相。
“哈哈,程举啊,我现在可不敢训你的话哦,我的大上将!”
“呵呵,老爷子啊,您可永远都是我的老领导,更何况我今后也会沾您的光,和远山也算是半个亲家吧?”刘程举把目光看向了张鹏飞,张鹏飞赶紧对他微笑。
“嗯,不错不错,别人过去都说军委有‘二刘’,骂我是老不死的,要我看哪,这‘二刘’再有二十年也不会倒下!”老爷子突然声音加重:“抗越那孩子我喜欢,以后还是他们的天下呀……”
听老爷子说起刘抗越,一旁的岳父副总参谋长陈新刚也点头道:“老首长说得是啊,有抗越这样的女婿,我很高兴啊……”说完,很有深意地看向张鹏飞,接着说:“将来老二,呵呵……我老陈这辈子不白活啊,这‘小二刘’可都是我的女婿喽!”
“我说老陈哪,你今后可比我强喽,我年纪太大,你还年轻,再干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刘程举拍了拍陈新刚的肩膀说道。
………
张鹏飞站在这些人的面前,听着他们谈话,虽然一句话不说,可也流了一身的汗,那种强大的压抑感让他充分感受到了什么是政治。在坐各位又闲聊了一会儿,中组部部长杨效忠、北江省常委副省长贺静远起身告辞,他们知道老爷子定下了和陈家的婚事,所以想到他们亲家之间定是有话要谈,所以提前离开。
屋里只剩下了刘程举、陈新刚、刘远海、刘远山围着老爷子坐,张鹏飞代替老爷子把杨部长、贺省长送出门外,然后又回来仍然站在老爷子的身后。
见到没有外人了,陈新刚认真地看了看张鹏飞,然后长叹一声说:“老首长,您可想好了,我那二闺女可不像小丽,我担心今后会苦了鹏飞,说句老实话吧,我家老二配不上鹏飞……”
“儿孙各有儿孙福,新刚,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我们不必太操心,要相信现在的年轻人。当初抗越不是也挺反对这门婚事的嘛,可现在怎么样,听说被你家小丽管得服服帖帖的……”
刘程举就笑道:“老首长说得对,当初抗越一个劲儿不答应,可现在那小两口生活得很幸福啊……”
老爷子抬头望向张鹏飞,指了指面前的空位说:“坐下吧……”
张鹏飞没吱声,绕过沙发坐在了老爷子对面,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
“鹏飞啊,本想让你和小雅见见面的,可惜她临时有任务,没在北京……我现在只想问你,这门亲事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当着你陈伯伯的面,你可以反对……”
张鹏飞的大脑“嗡”的一声,他又一次见到了老爷子的高明之处,知道老爷子又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他明知道自己想反对而不能反对,现在又要自己当着众位长辈的面亲口答应下来,可见老爷子用心良苦。
张鹏飞的眼睛变红了,他正在愤怒的边缘,他真想就这么一走了知,可理智告诉他那样不行,他正在怒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远山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忧心地看着老爷子,发现老爷子仍然很平静地坐着的时候,他才没有动手拉一下张鹏飞,提醒他在这些人面前要控制住脾气。
隐忍了一会儿的张鹏飞终于抬起头,摆出一个笑容,没有看向老爷子,而是对陈新刚说:“陈伯伯,我相信日久生情,如果小雅不反对这门婚事,我一切都听爷爷的……”
“呵呵……”老爷子微笑点头,他对张鹏飞完全放心,他比刘远山更了解这个孙子。
在坐的各位全都笑了,因为大家知道眼前的年轻人知道以大局为重,其发展前景很可观。最高兴的无疑是陈新刚,之前的刘抗越已经让他很满意了,现在又多了位张鹏飞,他笑得合不拢嘴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二女儿陈雅,陈新刚就一阵头疼,他真替张鹏飞担心,自己的那个女儿实在是一匹野马啊,真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骑上她……
“爷爷,各位伯伯们,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就在众人大笑的时候,张鹏飞的话让他们一愣。
老爷子点点头,挥了挥手,张鹏飞马上起身离开了这间令他痛不欲生的会客室。刘远山扶着沙发想站起来追出去,问问张鹏飞为何如此没有礼貌,却被老爷子拉下来,说道:“让他走吧,他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意料……”
………
北京夜晚的街头,由于是冬天并没有什么人,张鹏飞拉着刘娇,两人缓缓围着草坪散步。从老爷子屋里出来,张鹏飞就被刘娇拦住了,这位妹妹现在有点了解张鹏飞了,他知道张鹏飞这些天虽然表面上与众兄弟姐妹们谈笑风生,其实心里压抑得很,所以见到哥哥出来了,她赶紧说要拉他出去散心。张鹏飞明白这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