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有很多借口对不对?”张小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张鹏飞摆摆手,“全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看你生气,我……我难受……”
这话起了作用,张小玉的心无论再怎么坚硬,遇到张鹏飞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以及那柔软大手的**,也无法抗拒。
见她不说话,只是肩膀耸动,眼圈也有些红了,张鹏飞继续着他的缠绵战术,“小玉,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想你,想你想得要疯了……”
“你想我,还不去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虽然张小玉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抗过张鹏飞的甜言蜜语,渐渐地缩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张鹏飞,你坏死了!”
张鹏飞紧紧抱着她,心化成了水,轻轻地咬着她的耳轮,百种柔情尽显,张小玉的身子骨软起来,如同橡皮筋一般。
“小玉,我答应你,以后一个月最少见你两回,无论多么忙,我也会去见你的,哪怕……你去出差,我……我也跟着去!”张鹏飞完全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见着哭成一个泪人,软成一滩烂泥的张小玉,哪还有在会议上职业女性的庄严,完全是一个怨妇,是一个多情的女子……
“你说真的?每月看我两回?”**着张小玉听到张鹏飞的话, 抬手擦了下眼睛,眼角分明流露出笑意。随后好像意识到自己的没用,不满地厥起嘴说:“我真没用,每次都被你骗,你小子的嘴就像吃了蜂蜜,总是那么甜,总让人不忍心对你发火……”
张鹏飞温存地亲吻着她湿滑温热的脸,调逗地说:“那你还喜欢我吗?我就是一个大骗子,你还要我吗?”
“要,无论你怎么样我也要,哪怕你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我也爱你!”张小玉扬起脸,疯狂而炽热的吻,两片红唇像是一朵妖娆的玫瑰。
“小玉,你越来越有风情了……”张鹏飞被她狂热的吻吻得喘不上来气,不得不扭开头,苦笑着说。
张小玉却没有显得羞涩,而是很撒娇地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这个小坏子,身子骨就软了……”
“是我不好……”张鹏飞不再说话,贴胸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咗”了一口她雪白脖颈,立刻产生一片红红的吻痕……
“啊……不要吻这里……”张小玉吓得连连摆手:“下午,还有个工作会议呢……”
“不怕,在这里,你就是我的人……”张鹏飞把她扔在床上,扑上去脱去她的衣服,双手抚上她高耸的胸,大力地揉捏、抚动。
张小玉无法抗拒他的火热,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扭动如蛇,同时苦苦哀求道:“死小子,你轻点,我……我要喊了……”
“想叫就叫吧,楼上只有我和你……”张鹏飞大力一扯,脱去了张小玉那最后的遮羞布,一具粉嫩白皙的**清晰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张小玉满脸是汗,轻轻合上双腿,温柔一笑:“半年没见了,变了吗?”
“没变,还是老样子……”张鹏飞封住她的口,双手任意地抚摸,慢慢掠过她肌体的每一寸。张小玉听话地任由男人的摆布,男人的欣赏与狂热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这个中午,两人缠绵不已,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过去……
床上、沙发、浴室都留下了两人鏖战后的痕迹,这是张鹏飞在工作期间第一次忘乎所以,而张小玉也抛掉一切负担紧紧贴着他,两人再一次验证了久别胜新婚这个词语。
在最后,张鹏飞压在她的身上只顾着喘气,肩膀被张小玉咬得满是牙印,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好像还意犹未尽地说:“就这么压着吧,别下来,我喜欢被你搂紧……”
张鹏飞没动,回答她的只有喘息。
张小玉又认真地问了一嘴:“鹏飞,我和她……谁好?”
“你比她更有风情……”张鹏飞狠狠地咬了她胸一口,张小玉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这句评语胜过千言万语。此时,只有那个“她”是两人间永远无法越过的障碍,可是随着时间的洗礼,张鹏飞对陈雅的歉意已经渐渐消失了,当一种生活习惯成为主流的时候,好像一切非理性的事情都变得正常起来,似乎在他的眼里陈雅应该可以接受自己的fēng_liú本性。
…………
张鹏飞离开张小玉那里的时候,感觉有些腿软,这是他首次和女人亲热之后觉得累,张小玉,这个成熟少妇的需求比其它几位红颜要多得多,好像她在拥着张鹏飞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疲倦。但虽然如此,事后她也累得爬不起来,不得不取消原订下午召开的工作会议。
下午,辽河市公安局局长胡保山一脸郑重地来找张鹏飞,他在电话里说发现了重要情况。听到这个消息,在高兴的同时,张鹏飞的心里就是一紧,他知道也许这是几股势力激烈碰撞的开始。
望着坐在对面的胡保山,张鹏飞猛烈地吸烟,良久也说不出话。
“现在正在审问孙三,那小子嘴巴太紧,什么也不说!”见到张鹏飞久久不发话,胡保山补充一句。
胡保山刚才来汇报,今天早上发现了一个女人与“黑子”的尸体,女尸经过签定后,发现她就是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冯可心,同时,胡保山的人抓到了“黑子”的死党孙三,在上次发现女尸的身上就有孙三的指纹,所以这是很大的发现。
张鹏飞摆摆手,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