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杜平的脸更红了,双眼更是羞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羞道:“我去叫贺组长吧?”
“不用了,她带几个人先走了,我留下等你,从现在起调查组兵分两路。”张鹏飞淡淡地解释着,眼神又一扫杜平那满脸幸福的光彩,笑道:“杜主任,你有孩子了吧?”
杜平只当张鹏飞是随口问的,便不好意思地说:“有什么孩子呀,人老了也没人要,我还没结婚呢。”
“哟,这可真看不出来啊,呵呵……我看杜姐一定眼光高。”
“哪里啊……”杜平信口胡诌。
而此刻张鹏飞心里便更加清楚了,既然没有老公,脸上又能闪现出被男人滋润过的光彩,这原因也就不用细说了。昨天可是向德志约她回去的呀,这还用多想吗?
等等……张鹏飞突然又升起一个疑问,如果说这个女人是向德志的人,那么她为何又处处帮着调查组呢,并且从她昨天介绍周喜刚时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明明是有意把事情往向德志身上扯吧?
复杂,还真是复杂……张鹏飞有些想不通了。
“张司,怎么了?”杜平喝了一口水,见到张鹏飞有些失神。
“没什么,我们发出吧……”
“嗯,好吧,”杜平站起身。
张鹏飞以女士优秀的借口把她让到前方,当目睹着她的**高耸的摇摆时,身体不由得一热。算起来,好像有一个月不做那事了,老婆不在,情人不在,面前又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妇人,这感觉有些口干啊!
张鹏飞叫上两位工作人员跟着自己走出了宾馆。一位是东北司的小周,另一位是纪检组的同事。杜平满心狐疑,问道:“张司,贺组她们去哪了?”杜平不傻,现在张鹏飞这里明明成为了摆设,正戏应该在贺楚涵身上吧?
张鹏飞认真回答道:“贺组说这样的调查太慢,她们要去摸情况,我也没拦着。反正这是她的任务嘛,我也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通过昨天夜里贺楚涵的提醒,张鹏飞已经有了应对辽东的办法。
“你们……不是一起来查……”杜平一脸的不解。
张鹏飞笑道:“当然了,我们的确来调查奉天汽车集团的。不过我还有任务在身,辽东的工业改革如此之强,我主要还是来学习研究的,至于调查的事情嘛……那是贺组的工作……。等我回京城以后,还要向上级汇报我的所见所闻,目的是为了对东北的振兴提出一条行之有效的长久办法。”
“哦……”杜平答应一声,仍不明白张鹏飞是什么用意。
再看他的表情,云淡风清,目光盯着车窗外的高楼,好像已经不把案子放在心上了。
正如张鹏飞嘴上所说,他真的没有再过问与奉天汽车有关的事情。而是在杜平的带领下,详细地进入各个工业厂房,调研了一些他所关心的工业发展问题。通过走访,收获还真是不小。发展与问题是并存的,张鹏飞不得不承认,虽然辽东的工业改革,与国企重组的路线存在着一些隐性问题,但是辽东的先进经验,实干的作风,都值得东北其它地区学习。
……………
“周书记,事情真有那么大?您不是吓我吧?”乔龙笑呵呵地说,脸上仍然不太在意。
“乔总,我吓你干什么?调查组昨天已经去过集团了!”周喜刚不满地说道:“奉天汽车集团的项目一但查起来,不说银行贷款和资质手续等问题吧,单是之前征地遗流下来的问题,就够我们的呛了!”
现在的周喜刚真的急了,通过一晚上的反思,他发现了问题的重大。他明白问题的出现不可必免,现在能做的只是把问题降到最低。
乔龙收起了笑容,抽出雪茄烟点燃,缓缓地吸了几口,这才说:“省里……不是还没问题吗?”
周喜刚知道他指的是向德志,不动声色地说:“如果省里有问题,也是一天两天的事,只不过现在……是我和你的问题……”
“周书记,您又没收我乔龙的钱,您怕什么?说句实在话我不怕得罪人,你们新河市的常委,以及工业园的负责人,哪位没得到过我的好处?可就你周书记是个例外啊,呵呵……”乔龙摆出一幅无赖面孔。
周喜刚免强压住心中的火,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乔龙语气中的要挟之意?但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也只能淡淡地说:“乔总,有些问题已经捂不住了,为了不让你的总公司受到冲击,现在你需要做点事情。”
“哦?我能做什么?这是你们官场上的事啊!”乔龙满不在乎地说。在社会上混了几十的乔龙太明白这些官老爷的心理了,反正你们害怕倒下,有问题也有你们撑着呢,我就是个商人,我怕什么?
“乔总,汽车厂房的征地问题应该解决了,你现在拿出五百万来,封一封那些农民的口,剩下的我来处理。现在……我们不允许出现私毫的问题!”
“五百万?呵呵……您说笑吧?”乔龙咧着嘴,不满地说:“奉天汽车成立后还没有营利,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钱?”
“乔总!”周喜刚真的要发火了,当初乔龙骗了周喜凤,骗了新河不说,更是骗了大量的银行贷款,就凭他总公司在新河真实的实力,别说五百万,就是五个亿他也有!
见到周喜刚似乎真发火了,乔龙又满脸堆笑,刚才他也只是试试周喜刚的底线而已。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