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艳红,少妇红着脸回答,抬起头来时,满眼的妩媚,详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庞,崔勇不由得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诗“不知天工有意无,遣此**生海隅”。崔勇正值壮年,瞧见如此妖娆的妇人,不由得身体酥麻。暗想名子艳,生得也艳,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妇生长在农村可惜了。但他同时又想到也许正是贵西省农村的山水才能育出如此美妙的妇女。
花艳红虽然结过婚,但三十岁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纪,妇人比少女相比更多了分妩媚。她有着花一样的脸蛋,柳眉如月,香口如婴,俏鼻艳腮,面若银盆,手指如葱,腰细如杨柳,高胸肉奶,这一切都把她拼凑成一个美貌妖娆的妇人。崔勇感觉这是他平生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有点魂飞魄散。清醒过来后,崔勇当即就想,把花艳红留在身边是危险的,他不担心自己把持不住,而是担心外面风言风语。虽然在当时,领导干部的作风问题花边新闻总是不断,表面上受组织部的重视,实则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搞婚外情。但是,已不惑之年的崔勇可不想搞出一段艳情。
人已经过来了,如果当面赶走,不但令安保全难看,更会令花艳红的自尊心受伤。无奈之下,崔勇只好暂时留下花艳红,他的想法是过个一两个月找个借口把她打发走,这样一来双方的面上也就好看了。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花艳红宛如成为了崔家的一份子,崔勇感觉自己离不开她了。这是一个细心的女人,把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崔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她明白自己想干什么。甚至当他在官场中不如意,碰到挫折时,只要回家看到花艳红的笑脸,他的心情顿时会阴转睛。
起初的日子,崔勇越来越害怕,他太了解自己心底对花艳红的想法了。这个美妇人的一举一动都勾搭着他的神经,甚至在某些夜里,他会幻想着花艳红,然后用手指头干那件令自己恶心却又不得不发泄的事情。崔勇知道自己迷上花艳红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把花艳红赶走,可是越发的舍不得。
终于在六年前的一天夜里,喝醉酒的崔勇向花艳红压去,他紧紧地将她抱住,疯狂地吻她,开始解她的衣服。 [顺得像猫一样,没有丝毫挣扎,反而还顺从地脱去睡衣,解开胸罩。她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两只大馒头一样的**,闪着粉白的光,就像他第一眼见面时的样子,这几个月的养尊处优,更令这对饱满的**漂亮了。
那天夜里,醉酒的崔勇终于忍不下体内的**了,心中狂跳着用嘴**她的**,当她白皙的**,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充血严重,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以一种疯狂的方式得到了这个朝思暮想的**。
事后崔勇清醒了,也很后悔,但是他没有想到主动承认错误的竟然是花艳红。花艳红哭着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不要把自己赶走,她可以不要名份,什么也不要,只希望永远和他生活在一起照顾着他。崔勇的心软了,他没有把花艳红赶走,而是在半年后,主动向省委书记承认了自己与保姆的恋情。最终在省委组织部的“牵头”下,崔勇名正言顺地把小自己19岁的花艳红娶进了家门。
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的,那些日子,崔勇感觉又迎来了第二春,整天动力无穷,很有工作干劲儿,就是在床上也仍然不逊色,与同龄人相比勇武很多。下属们发现,那些日子,崔勇总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随后,崔勇又成功接任了贵宁市委书记一职。正当崔勇事业与家庭都取得进展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安保全与李正背着他干了很多违法的事情,更可恨的是他们在干这些事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打着他的名号。
安保全的表妹嫁给了崔勇,这在贵宁市官场不是秘闻,在安保全的运作下,他的任何一个项目都在贵宁市取得优先投资的权利。安保全与李正联手接下大工程,暗中做手脚,几年之内就发了家。崔勇开始恐慌,尽管他多次找两人谈话,希望他们对得起老百姓、对得起政府。但是这两人除了赚钱什么也不想,把崔勇的话当成耳旁风。在家里,花艳红也处处帮着安保全说话。枕头风的作用是明显的,特别是当花艳红给年过五十的崔勇生下一个大胖儿子时,崔勇也舍不得说她说什么了。他太爱花艳红了,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几乎令他重新燃起了事业的斗志。
渐渐的,崔勇对李正和安保全的作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有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李正是有能力的,在他的协助下,贵宁市的城市建设得到了长足发展,而且又令政府省下了不少钱。那几年,崔勇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一切为了发展。为了发展,他离不开李正和安保全,为了建设,他更离不开他们。也许他可以寻找其它人,但也许那些人还不如安保全、李正听话。
那几年,虽然贵宁市的老百姓蒙受巨大损失,但贵宁市的城区面貌扩大、翻新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从中李正与安保全以及其它商人得到了好处,但也不能抹杀他们的成绩。可是,崔勇并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