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男子全身一僵,诧异的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月妖兰,一瞬间以为看见了君妖妖,可是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的便消散了这种思想,看着月妖兰的时候眼里满是不解。
“君月小姐似乎很喜欢宜兰园。”慕容傅云靠在旁边的大树上,眼神锐利的看着月妖兰坐在秋千上,似乎很不满意她坐在这里。
月妖兰只是笑了笑,收回看天的目光,“不,慕容丞相这次可就猜错了,我最讨厌的便是这宜兰园,因为它让我有了一段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对于你流产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你似乎好的太快了点。”
月妖兰眼神闪烁的看着慕容傅云,“慕容丞相,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说了刚才的话,流产?嗯,也是呢…呵呵。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而下一次见面的地点不是宜兰园而是另一个地点,一个…充满了仇恨的地方。”
带着流衫离开宜兰园,月妖兰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似乎是因为大仇将报么?
看着月妖兰的背影,慕容傅云的脸上满是阴云,这个月妖兰究竟想要做什么?
回到笑语客栈的时候,苏夏正皱紧了眉头站在院子里,而他面前站着不少人,只是这些人都脸色凝重。
“我说这是怎么了?”
苏夏一愣,迅速朝着月妖兰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她,“你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么?”
“流衫不是也不见了么,你们怎么不以为我们在一块儿?”
“白痴!”苏夏将脸埋在月妖兰的肩窝里,声音低沉,压抑着自己恐惧的心情。
月妖兰安静的让他抱着,感受着苏夏全身的颤栗,可是心里却是满满的。
有个人会等自己回家,有个人会为自己而担忧害怕甚至恐惧,娘说过,如果遇到这么个人,就嫁了吧,只是当年出嫁的时候娘并没有再跟她说这句话,许是…娘知道,慕容傅云不是那个人吧。
“我很好,只是去了却一段心事而已。”
苏夏抱的很紧,仿佛要将月妖兰揉进骨一般血,当初知道她不见了的时候他恐惧着,知道没人知道她在哪的时候恐惧着,害怕她出事,这种害怕的程度已经到了恐惧的境界,仿佛全世界都塌了只剩下自己一样。
这种感觉他绝对再也不要感受第二次!
“下次再敢自己跑出去,相信我,保证你几天下不了床。”小声的在月妖兰的耳边说了一句,而且还要肯定他身后虎视眈眈的紫不能听见,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月妖兰脸色一红,抽了抽嘴角,这个登徒子!
苏夏松开月妖兰露出了身后咬牙切齿的紫,月妖兰有扶额的冲动,这下悲剧了。
紫笑眯眯的看着月妖兰,“小姐,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遇没遇到危险?流衫,今晚猎杀过后回去领罚。”
“是。”
月妖兰揉了揉额头,“没事。猎杀要等慕容傅云和龙天行的人攻过来再开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说完月妖兰就进屋去了,没睡午觉真是好累啊。
见月妖兰不想多说,苏夏他们也没有逼她,只要她想说那便说,不想说就这样,谁没有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秘密。
夜幕渐渐降临,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今晚的行动,只要对方一动,简流阁便会倾巢而出。
冬季的夜晚很是安静,因为寒冷的冬天,很多小商小贩也畏惧严寒的躲在家里暖和着,热闹的大概只有花街了,只是笑语客栈距离花街很远很远,所处的都城主干道,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偶尔才会有路过的旅人而已。
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一道道人影闪过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笑语客栈的房顶上,无数道人影小心的趴在上面,在确定了里面没有了动静之后,这些人影才一个个跳进客栈之内准备猎杀。
但是,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
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的时候有人说,古话都是经验之谈也是多数都是真理,至少这句话在此刻是正确的。
是黑影猎杀客栈里的人?还是,客栈里的人猎杀黑影?
一排倒下的5个人安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因为他们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世界说了再见。没有人看见他们是怎么被杀的,但是他们的脖子上,喉管的位置横了一条细细的痕迹,没有血迹,只有痕迹,但是他们却死了。
简流阁!
黑暗里,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年阴沉着脸走了出来,手里的长剑透过月光的照射闪闪发亮。
“简流阁,任务,猎杀。”
原本已经空了的屋顶又全部的沾满了人,只是每个人在月圆这一天的月光的照射下脸色发黑,可是每个人的眼睛却是透漏着诡异,透漏着如狼一般的感觉,阴森、恐怖、明亮。
看着下面的人仿佛看着许久不见的猎物,兴奋的目光闪过,纵身而下,一道道白光闪过。
++++++
君府旧址,月妖兰身后跟着青晨,看着面前破旧的大门,应该大火之后后按上去的,她记得当时就已经破败不堪了啊。
“小姐,为什么挑了今晚来这里?”青晨看了看周围的状况,在确定这里没有敌人的气息之后转头问了一句。
摸着面前的大门,月妖兰满眼的怀念,重生之后两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