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算是我们为君月做的第一件事情吧,再怎么样,君妖祥也是这里唯一的正统凤星。好了,我们该启程了。”
原地留下一串马匹的脚印,还有一堆黄土再无一人,然而却也是在这里,凤族的一场血雨腥风悄然的拉开了帷幕。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月妖兰他们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凤都,在距离凤都城门还有大概一里地的距离就能看见远处的城墙,以及他们所能看见的镶嵌在城墙之上的6扇大门。
“不愧是凤族之都,前有六角大门震赫,真是大手笔。”
月妖兰也不得不赞赏,看来历届凤星都是强悍的阵法大师,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够亲眼目睹这些先人们的弥留之物。
这个时候一架华美的马车缓缓而来,驾车的正是腾飞。
“夫人!”
“时间掐得不错。”月妖兰有些揶揄的看着腾飞,啧啧,想要早点看见紫也不带这样的吧?
腾飞老脸一红,但也无奈叹气,他们家夫人什么时候能不调侃自己呢?
苏夏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再看见月妖兰的时候连马车都不下,直接用轻功跨上叱天,坐在月妖兰的身后圈住她的身子,下巴在月妖兰的颈窝上蹭了蹭。
苏夏的下巴上长了一小层胡渣,蹭的月妖兰颈窝上有些痒,“喂,臭妖孽,痒,你就不能把你的胡子弄干净了?”
“等你呢嘛!我家妖妖最好了!”苏夏老大不小的了,撒起娇来却连脸都不红。
月妖兰嘴角抽了抽,决定无视身后准备返老还童跟她撒娇的妖孽男人。
马车里,月妖兰全身放松的横躺着,头枕在苏夏的腿上听着棋空最近探来的消息。
等棋空说完的时候月妖兰仍旧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仿佛睡着了一样,众人小心翼翼的做事,就怕吵醒月妖兰。
“棋空。”
被月妖兰突然的一句话惊得差点将手里的点心扔了的棋空抬头,“夫人?”
“顺丰阁建立的怎么样?”
“顺丰阁和彩雲殿现在的地位相当于金木阁和简流阁在家里的地位,不过有一个妖门很是神秘。”
“妖门我知道,只要他不跟我们的人起冲突就不用管它,若是起了冲突就告诉他们,他们的门主君妖祥和我是故交,有什么问题报上苏夫人这个名号即可。”
苏夏本来听见那个什么君妖祥的时候脸色极差,不过后面一听月妖兰的苏夫人名号瞬间雨过天晴,兴奋的直接低头,一吻隐在月妖兰的额头上。
棋空等人无语的撇过头,主子,你们想要亲热的时候也要看看场合啊!他们还在呢行么?这可怜的小心脏啊!
“妖孽,你先死一边去。棋空,有关于月可云和月岑的消息你们知道多少?”
“这两个人现在在凤都的月家大宅坐镇。”
坐镇么?月家的月可云和月岑可算得上是独树一帜的强悍人物,月家也必定是这两个人的囊中之物,只是这两个人能在蓝杀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一天还真是不简单,只是消失的这一天里他们又做了什么?
就在月妖兰想着的时候,马车已经缓缓驶入凤都,路过大门的时候月妖兰感觉到了一股强悍的气息,这是强悍阵法才能有的,一个强悍的阵法,只要入阵便是不眠不休,若非解阵,否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凤都…真是不简单的地方,她对这里充满了好奇感!
过了不大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流云的声音,“小姐!”
腾飞将马车门打开,月妖兰便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流云,“流云!大家都在啊?怎么这么闲?”
“小姐回来了嘛!”香可从流云身后走了出来,笑眯眯的扶着月妖兰下马车,又抬头看着香,“师傅!”
香点了点头,只不过鼻子动了动,有些惊讶的看着香可,“你从哪儿弄的龙舌草?”
“师傅鼻子怎么还这么灵?这龙舌草我老早就收起来了,身上还有味道?坑的!”香可笑的有些嘚瑟,因为他可不只是坑了一株!而是整整二十株!
青晨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一副哥俩好的揽着香可的肩膀,“小子,行啊!我看好你!”
青晨刚说完,他的手就被影拍掉了,刚回头就看见影那张几乎要黑掉的脸,嘴角一抽,他怎么就忘了还有个大醋桶在这儿呢。
一车人鱼贯而入,就在流云要关门的时候,一股内力硬生生的将即将要合上的大门震开,青晨看着地上门扉的木屑,眼神幽暗。
众人统一又将头转了回去,悠哉自得的往里面走,根本不去管是谁轰了大门,反正他惹上了青晨绝对是一件最不明智的事情!
月妖兰进了房间刚准备换衣服就被苏夏从后面抱住了,“媳妇,好想你啊!”
“死妖孽,把你的胡子刮了去,疼死了!”月妖兰嫌弃的戳了戳苏夏的腰腹,“哎呀!臭妖孽!”
苏夏直接打横抱起月妖兰,将她放在柔软大床之上,挥手床幔已经落下。
月妖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段时间不见自己也想他想得紧,不过这妖孽似乎瘦了点,捏着苏夏的脸,“臭妖孽,瘦了。”
苏夏用鼻尖蹭着月妖兰的鼻尖,“女人,为夫瘦成这样了,来补偿为夫吧!”
还没等月妖兰回答,一切的言语已经被堵在唇齿之间,苏夏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