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我的台词有些变化,兕丹坊还是重重地喘着气,承认了自己战败的事实:“既然身为守卫却打输了,我理所当然要将门为他们打开。”
“你搞错了,打输的守卫不是要开门,而是要……”一切的发展都在预料中,我笑着朝他走近,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刀柄上,说道:“而是要受死。”
一护的刀在我话音还没落时便劈了下来,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很是生猛勇悍,巨大的刀给他以助力,劈下来时夹带着一股强烈的风,好像他这一击连山都能劈得开似的。
我在应对兕丹坊的同时,始终留意着他,这群人毕竟经验太浅,在我挥出第一刀时,全都震慑于无法看清我的动作这件事上,而完全忘记了抓住时机先下手为强,反而要在我罗里吧嗦说了半天话之后,才意识到了我的危险性。
“我跟兕丹坊胜负已分,你这家伙怎么可以从背后偷袭?!”一护用力挥动着大刀,十分义愤填膺地朝我嚷道。
我的目光却越过他悄悄瞥见了后面的夜一,她什么都没说,镇定地看了看我,似乎又有些担心地用眼神瞄了瞄一护。
干嘛?怕我杀了他?我哪能那么做呢——我用笑容给她表达出这层意思,可能是笑得不太好,被夜一淡定地瞪了一眼,把头转开了。
这不抓耗子专门气人的黑猫!
我叹了口气,摊着手说道:“你看见了,我是从正面光明正大砍他的。”
一护听见我居然反驳他,更加气愤了:“你这算哪门子的光明正大?他的斧头都没有了!”
“那不是我的错,要怪把他的武器砍坏的人。”我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明显看见一护被噎住的模样好像一朵委屈的苦菜花,又说:“还有啊,我不是在跟他决斗,而是‘处罚’。”
我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夜一终于忍不住在后面吼一护,可惜她的忠告完全不起作用,在我看来,从某种层面上倒更像是在激发一护的斗志。
这家伙,倒是把志波家缺心少肺的找死精神继承得淋漓尽致。
“想走嘛,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这里可不是公园,任由你们胡闹。”我边说边慢悠悠地往后走出十几米,横过了左手,利用宽大的袖摆挡在刀刃前,微屈着膝盖,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接好喽,可别被我不小心捅中心脏挂掉。
“射杀他,神枪。”我轻轻地说道,就势把手臂平伸出去,神枪的力由速度而生,距离越长,它加速越快,自然就能产生更大的力量。
我走出的这段距离,敲能让一护有充足的的反应时间,而他也不负所望地勉强抬起刀,用刀撑住了神枪,不过神枪的力量太大,他顶着兕丹坊整个像颗炮弹一样飞了出去。
大门失去支撑,轰然下坠,我没去理睬那些大呼行的少年,反而把目光落在了一门之隔的夜一身上。她侧着身体,把头往我这边偏着一点,用眼角看着我,带着股跟她人类外表时如出一辙的淡淡的怒气。
对于我的情况,夜一知道的一知半解,她纯粹是出于对浦原的信任,才没把我划入敌人的表格里。只不过每每见到,再不会有从前一起想办法欺负白哉时那种热烈亲密的感觉了。
我们沉默的交流,最终被落下来的大门阻隔了,材质不明的门板撞击地面时甚至引起不小的地震,然后外面的动静被彻底隔绝了。
我默默转回身,走了两步又停住,已经隐约能听见大批死神往这边靠近的脚步声了。我把手伸向衣襟,掏出一个玻璃球大小的蜡白纸盒,里面是一颗深紫色的药丸。
这是我托浦原帮我做好以备将来要用的……毒药,夹带着特别不易察觉的神杀枪的灵压。
浦原又托了夜一交给我,然而方才千钧一发的时间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谁都没有看见她是什么时候又是以什么方法塞到我衣服里的。
我悄悄把药攥了攥,重新收好,赶在后知后觉的死神们跑过来前,悄悄溜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银子这张图的下巴很萌有木有?
银子这张很威武哦~不过洒了血的衣服会变臭。。。有木有觉得银子的手很想让人吐槽=w=
先这些,越往后越进入剧情鸟~表示98大人万岁!
ps:明天体检,据说要抽血,早上还要空腹,好想哭。。。tat求安慰,乃们这些霸王潜水党的坏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