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这么想的。”陈金点了点头,皱起眉头说道:“要我说,还是得找胡老四,让他施法找到白狐子精躲在哪儿呢,咱们趁着白狐子精有重伤在身,找上门儿去,干掉它!”
“胡老四身子也不舒坦,还能做法么?”
陈金想了想,摆着手说道:“他不行,咱们行啊,不让他动手,他直管说,咱们管做!至于烧符那些把式,不就是得念念咒儿么?让胡老四教给咱……”
“他够呛会教给咱们,再说,你丫和人家胡老四不和啊!”我吐了他一口烟,指着鼻子骂道:“就你小子那狗脾气,把人给惹的,早说了要懂礼貌,要尊老爱幼……”
“行了行了,少扯淡了!”陈金打开我的手,压着嗓子说道:“咱就对胡老四说,咱们现在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了,白狐子精跟咱们都有仇,你老不死的离了我们,肯定不行,我们嘛……哼哼,他娘的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大不了跟白狐子精死磕!你教不教吧?”
我想了想,重重的点头,说道:“中,就这么办吧!”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小子身上这散魂咒,唉,太他娘的怪了!”陈金叹了口气,“回头那老太岁要是他娘的不回来了,该如何是好?其实我一直担心那老东西是害怕白狐子精,可又怕丢了面子,所以才跑掉的……”
“扯淡!”我骂了一句,闭嘴不再说话,心里也开始狐疑起来,还真有这个可能啊!老太岁害怕白狐子精,可心地善良,又要面子……那就只好舍身割肉,显得善良,做出孽器给胡老四,又扬言伤好之后,再出面收拾白狐子精,就保住了面子……最重要的是,不对付白狐子精,就保住了命。
算了,不想这些了,吃点儿东西之后,去胡老四家好好再谈谈,看陈金这小子的样子,似乎经历了这次事儿之后,对于胡老四,也没那么大意见了,毕竟,人家胡老四在这次可是真真的玩儿命了啊!
……
天,依旧是阴沉沉的,冷风贴着地面呼啸而过,将原本被人马车碾成了泥泞的路面给冻结,坑坑洼洼的,不过表面的冰层依然泛着并不明亮的光芒。
偶尔有一段路面儿上,滑溜溜、平整整、光亮亮的被弄出了一条两米多宽,七八米长的冰面,一帮大到十多岁、小至五六岁的孩子们就在那上面得意的滑来滑去溜冰,他们不惧寒冷,玩儿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有人摔倒,于是便引起一片哄笑声。
我和陈金顺着东渠边儿屁颠屁颠的走着,路过那段人工的溜冰场,便撸起袖子,很无耻的把那帮孩子们给赶开,我们俩一前一后的从冰面上稳稳的溜过去,周遭响起孩子们的欢呼声,于是两个大小伙子就得意洋洋,无聊的觉得倍儿有面子,昂首挺胸乐滋滋的走了。
根据胡老四所说,白狐子精这次所受到的打击还真不小。困邪阵以及我们几个人连番的捶打下,白狐子精本就已经精疲力竭,虽然因为哥儿几个在最后一刻突然的离去,让白狐子精有机可趁冲破了困邪阵,并且给予了胡老四猛烈的一击,可人家胡老四也不是吃素的,那时候手里的十八张符纸已然燃烧,道术引动着镇邪雷从虚空中爆发,轰打向白狐子精的身上。也就是白狐子精击向胡老四的同时,也被镇邪雷击中,嗯,可惜的是没有全部命中,不过还是让白狐子精受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