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定帝何尝不知此害,不过,他不赞成的微微摇头:“三年?爱卿,你太悲观了,西部鲜卑的实力不弱,拓跋部落与其结仇,战事势必迁延,三年内,拓跋鲜卑休想战胜,况且,我已经下旨给端木正,给拓跋鲜卑供应粮草,仅限今年,三年后,咱们也就缓过劲来了。”
秋云默默想了想,心里还是不敢赞同,鲜卑人虽然残忍好杀,但多为同种,西部鲜卑一旦意识到失败的结局,若转而投靠拓跋部落,那拓跋部落几乎没有多大的损失,实力便能迅速扩张。
“爱卿回朝了,凉州缺了都督,也缺了个大将军,爱卿觉着,谁能继任?”
对这个问题,秋云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的答道:“若要冒矢石,振奋士气,争战沙场,方达最好;但若要论与凉州士族和睦,使大军不缺粮,端木正方可胜任,但端木正的缺点在于资历浅,难以让方达马竞服气。”
泰定帝的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击,闭上眼默默思索片刻才问:“为什么不可以是马竞呢?”
“因为他是凉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