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纾痴痴的想着,眼泪掉入杯中,宋怀锦一直静静的看着,南纾在发呆,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淡淡的愁绪笼罩在她的身旁。
宋怀锦没有说话,却听到了瑞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可以送药进来吗?”
“进来吧。”宋怀锦说着起身,接过瑞丽手中的药,端到了南纾的面前,轻声唤道:“先把药喝了。”
南纾猛然回神,看着眼前的人不是江沥北,她望着那碗药,散发着淡淡的辛味,宋怀锦以为她怕哭,轻声说道:“我让人准备了甜点,你先喝了要再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同样的话语,不同的人,她再也没有当年的心境,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谢谢。”说着接过宋怀锦手中的碗,一饮而尽。
或许是从那一年之后,她不会再说苦,或许从那之后,她其实尝过的苦比那些药苦千倍百倍,抑或许是身旁再也没人那般的哄着她了吧。
有些人,她昏迷的时候你希望她清醒,一切安好,等她清醒的时候,你又希望她可以迷迷糊糊,这样你才能做她身旁的人,宋怀锦对南纾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此时的南纾虽然还是生病中,可是她已经清醒了,清醒之后的南纾看着他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淡。
南纾喝完药,看着一旁的点滴还有大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小憩,没过一会儿,佣人送来了粥,南纾生病吃不下东西,喝一点清粥,不然胃会受不了,宋怀锦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南纾,可是南纾的心却早已经死了。
几天后,她的身子虚弱,坐在庭院的回廊边晒太阳,靠在回廊的柱子上面,双腿伸直了搭在石阶上,宋怀锦回来的时候问瑞丽南纾去哪儿了的时候,瑞丽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纾,宋怀锦问了门口的警卫,没有见到南纾出去,让瑞丽最吃惊的是,她在这个别墅做管家已经是很多年了,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别墅里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部监视,可是启动这个摄像头的日期是带着南纾回来的第二天。
当瑞丽跟随在宋怀锦的身后,看到视频中南纾坐在回廊里面闭目小憩的时候,心中的震惊不是一点,而宋怀锦看到南纾还在别墅的时候,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走了出来锁上门,快步的朝南纾在的会回廊走去,他的步履坚定执着。
南纾感觉到阳光被遮挡住,猜到了来人,许久之后都没有睁开眼睛,只听见宋怀锦的声音响起:“怎么不坐在屋内,外面睡着了以后会着凉的。”
南纾去过门口,警卫不让她出去,她找了一个最隐秘的地方,很多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晒晒太阳,也是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
宋怀锦回来的时间她是知道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让南纾不得不多想。
“这儿太阳暖和,没有人吵。”南纾轻声回道。
“要是他们吵了你,以后我让他们不要打扰你休息,以后不要再外面睡着了。”宋怀锦说着就要抱起南纾,可是南纾却忽然睁开眼说道:“我生病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