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都没有?”
郑文彬不太确定了,邬蓝身边经常跟着一个石锋,不过听说石锋是她家的亲戚,两家关系很好,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吧。
朱坤笑了起来:“我就说吧,她就是看着纯,你信我的没错,我对女人的了解比你多多了。要不我出面替你去试试她,看她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
郑文彬问:“怎么试?”
朱坤说:“简单,我去追她就是了。”
郑文彬也不傻:“你有没有搞错,邬蓝知道你是我朋友,你还去追她,她能答应才怪。”
“会不会答应,试试就知道了。”朱坤私心里的算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真给郑文彬做了女朋友,那才叫亏呢,无论如何得将这女孩弄到手玩玩才好。
郑文彬还是有些犹豫:“不好吧,万一她答应你了,那我怎么办?”
“假正经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朱坤鄙夷地说。
郑文彬没做声了。
当天下午,邬蓝去上柔道课,她叫住石锋:“石锋,你来陪我练习。”
石锋和邬蓝不是一个组的,无论是体重还是水平,都不在一个级别上,平时上课都是分开训练的。但是石锋对邬蓝有求必应,哪怕是自己不练习,当沙包陪练都行:“好。”
邬蓝说:“你跟我对练,下手狠一点没关系。”
石锋不舍得出全力,邬蓝心情不太好,石锋不出力,她就抓住石锋用力摔打,摔完了还说:“你态度认真一点,用力,不要怕摔着我了,你不认真和我对抗,我怎么进步?”
石锋一直觉得邬蓝练柔道就是为了锻炼身体,顺便学一点防身术,从来没见她像今天这么发狠的:“你怎么了,邬蓝?”
邬蓝咬紧牙关,不说话,当初她学柔道,就是想着上辈子自己太弱,轻易被人侮辱了,所以才想学一点柔道来防身,并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遇到上辈子的仇人,而且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她恐惧恶心之余,升起了腾腾的怒火,这一次,她就不能做鱼肉了,只要对方敢做点什么,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石锋被邬蓝说得认真了一点,他努力和邬蓝对抗着,有几次都把邬蓝掀翻在地,每次摔完又赶紧道歉:“邬蓝,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邬蓝从地上爬起来:“没事,再来!”
这一天,邬蓝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浑身都有些酸痛,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痛楚了,因为没有目标,她练习柔道都没怎么出过全力,现在她决定全力以赴,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个恶魔踩在脚底下。
晚上邬蓝叫母亲帮自己擦药酒,窦美林说:“你这孩子,怎么摔得这么严重,青一块紫一块的。”
邬蓝说:“我想好好练一下柔道,以后万一碰到坏人了,我好打得过。”
窦美林不以为意地笑了:“哪里有那么多坏人。你练习可以,但是要把握分寸,不要伤到自己了。”
“嗯,我知道的。”邬蓝说。
窦美林替邬蓝擦完药酒回去,张军杰问:“蓝蓝伤得严重吗?”
窦美林说:“今天练柔道摔狠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看着都疼。谁那么狠心啊,也下得了手!”
张军杰说:“小凯说是小锋摔的。”
窦美林不解地拧起眉头:“啊?小锋那小子吃错药了,蓝蓝跟他吵架了?”
张军杰摇头:“不是,说是蓝蓝非要跟小锋对练,还不让小锋放水,她说这样才能进步。我看她是不是受人欺负了,才这么发狠。”
窦美林脸上带着忧虑的神色:“刚刚蓝蓝也在说,万一碰到坏人了,她好打得过。”
张军杰想了想:“难道她碰到坏人了?不行,我得问问她去。”对于邬蓝这个女儿,张军杰是很宝贝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人又懂事,简直就是他的骄傲,他可不许别人欺负他女儿。
窦美林拦着他:“算了,明天再问吧,她已经睡下了。”
这一晚,邬蓝做噩梦了,梦里一条阴险的蛇将她死死缠住,那种无处可逃的恐惧紧紧攫住她,邬蓝在梦里跟那条毒蛇奋斗,她不断地暗示自己,是假的,这是个梦,快醒来,快醒来,但是她却没有力气挣脱,最后她想起自己的柔道动作,一个踢腿,然后猛地一个过肩摔,将那条蛇狠狠摔翻在地,自己也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邬蓝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她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想着刚才那个噩梦,这个梦在上辈子曾惊扰过她很多年,她用了好几年的工夫,才使自己走了出来,重生之后,她就彻底摆脱了那个噩梦,没想到如今又开始做了。邬蓝捏紧了拳头,用牙齿咬住手背,不断安慰自己:别怕,别怕,现在什么都不同了,她不会再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她会战胜那个恶魔,并彻底摆脱他。
后半夜邬蓝再也睡不着了,从床上起来,拿着一本书开始看书,慢慢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张军杰关切地问她:“蓝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邬蓝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心了,她摇摇头:“没有,就是看到新闻报道说,最近发生了不少抢劫事件,都是单身女性,我防范一下。”
张军杰自己是个警察,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嗯,那你自己小心点,尽量不要一个人走,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有事情赶紧告诉爸爸。”
“我知道。”
邬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