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冷二正准备往出走,被朱富贵挡了回去。
“不急。”他转身对着沈浪说:“寒舍大敌当前,不知沈公子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呀?”
沈浪看看外面的吹奏声越来越急,急忙说:“朱爷多年来资助仁义山庄,为武林主持公道,沈某怎敢不尽力啊!”
得到沈浪的帮助,朱富贵满意的点点头,“好,有沈公子这句话,朱家或许可以化险为夷了。”
朱富贵说完,便带着冷二向门口走去。
大门一开,便看到冷三和来人打作一团,来人见朱富贵出来,立刻说道:“敝上交代,大喜之日,不可伤害朱家任何人,别惹得将过门的夫人不开心。”来人语气傲慢,看起来有些来历。
“来的都是客,都请进来吧。”朱富贵将那群人请进院子,眼睛却瞥了眼大红色的花轿,心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人将花轿和十几抬的礼物都放进院子,走过去,对着轿子里的人说:“请白姑娘!”
两个丫鬟领着轿子里一位粉色衣服的姑娘走了出来,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双眸深处满满的都是痛楚,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她的双手更是被一条铁链紧紧地锁住,一看就不是自愿过来的。
“朱爷,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这是何意?”朱富贵看了看那姑娘,摇了摇头。
“难道你们不是来娶亲的吗?”冷二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敝上担心日后朱爷的生活起居无人照料,特将白姑娘送来,如此有嫁有娶,总不让朱爷吃亏才是。”这人的话音刚落,朱富贵便愤然离去。
“来人,送客!”
“请吧。”冷二拦住那人,不料他看都不看一眼。
“慢着,朱爷。”那人转身对着白姑娘说:“还不赶快进去,以后你就是朱爷的人了,要好生伺候朱爷。”
白姑娘带着深重的铁链,慢慢的走进屋子,朱富贵看到,挥了挥手,让冷二放那人进来。
“姑娘,姑娘。”沈浪愤怒的对着来人说道:“她不过一个弱女子,何须如此对待?”
“是啊,快把她放。”朱富贵走过来说道。
“朱爷若是心有不忍,何不将她留下,钥匙就在这锦盒中。”那人从随从手中拿出锦盒。
沈浪正准备拿钥匙给那位白姑娘开/锁,却不料被朱富贵拦下。
“朱爷?”沈浪不明白为什么。
“不急,先问清楚再说。”朱富贵对着来人问道:“可否知道你家主人是谁?”
“敝上交代,只要朱爷看过聘礼中的三样东西就全清楚了,请。”那人说完将盒子递给朱富贵便走了出去。
朱富贵的心咯噔一下,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朱爷,你没事吧。”
“没事,先出去看看。”
朱富贵他们刚走,七七和小泥巴悄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被铁链锁着的白姑娘,立刻上前问道:“姑娘,你怎么会在我家?是谁把你锁起来的,钥匙呢?”
白姑娘看了看七七,摇了摇头,两眼含泪,看的七七更心疼了,“你等等啊,小泥巴,你去把朱墨找来。”
“知道了,小姐。”小泥巴看了看白姑娘立刻跑出去找人。
不一会儿,小泥巴带着朱墨走了进来。
“小姐,有何吩咐?”朱墨走进来问道
“快点,她不知道被谁锁起来了,你快帮她开/锁。”知道朱墨会开/锁还是在小的时候,小泥巴和她玩,结果她不小心把小泥巴锁到柜子里了,小泥巴吓得在柜子里使劲儿的哭,朱墨看到了,立刻拿了个簪子,就把锁开了。
“小姐别急,让我看看。”朱墨正要看,结果白姑娘往外一躲,摇了摇头:“不可以打开。”
“为什么啊?你不打开的话不是很难受吗?听话,一点都不疼的。”七七以为白姑娘害怕,一边安抚她一边说道。
“不是,钥匙在朱老爷手里。”白姑娘指了指外面的男人说道。
“那好吧,一会儿我让我爹把钥匙拿过来。”七七看到这姑娘似乎很害怕,也不勉强她,挥了挥手让朱墨下去。
朱富贵同沈浪一起走到院子,看到那人抬了三样聘礼过来。
“这九尺血珊瑚本是渤海盐帮镇帮之物,八年前,敝上替他们解决了一场与盐铁司之间的恩怨,盐帮帮主愿以此物酬谢。”那人语气得意,让人听了好不舒服。
“八年前,盐铁司十名主事连连暴毙,听说皇上在睡梦中都被人剔去了须眉,看来是敝上在替人排忧解难了。”沈浪走过去说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拿出第二件聘礼。
“九珠连环,避毒祛邪,只要人死不过三日,磨粉吞食亦可起死回生。”
沈浪走过去看着那九珠连环说道:“此物原是唐门传家之宝,四年前,唐家少主对一苗女始乱终弃,引来一群下蛊巫师,唐门弟子险些死/绝,谁料一夜之间蛊毒尽去,苗蛊巫师却都下落不明,看来又是贵上的杰作了。”
沈浪说完,那人得意的笑了笑:“哼,敝上手下却有不少能人。”
两件聘礼已经让朱富贵猜到这人是谁,只是他依旧不愿意相信。
直到那人打开第三样聘礼,一朵金色的莲花,朱富贵这才相信,那人真的来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池金莲吗?”沈浪惊讶的问道。
“少侠好眼力,此莲百年才得一朵,置于白玉盒中可保存百年之久,是稀世宝物,得此莲者,可号令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