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晋和张莲为吴明的到來而惊慌不已而苦想着对策的时候,那一面的吴明正用那双锐利的眼睛随着跟前的军士左右扫了几下,那军士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吴明那里还不知道这些军士们根本就沒有搜查那堆草料,但也沒有就此追究这些军士们的过错,毕竟他们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这马厩的屋舍又十分众多,到处都可以藏人,漏查一两处也实属正常,正因为如此,吴明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军士们,继续说道:
“本将看你们是人手不够,致使搜查不力,既然如此,传我将令,从周围再调两百军士到此,重点搜查马舍和草料,一定要做到查无遗漏,”说着,吴明从怀里拿出一块铜牌,伸手递给旁边的军士头。
那军士头听了吴明的铜牌将令后,马上单膝跪地,高声应了声“诺”,随后迅速起身,一路小跑的去搬兵去了。
在那军士头走后不久,吴明对着面前的军士一摆手,高声令道:“继续搜,”
随着吴明的一声令下,众军士便操起手中的家伙,继续投入到细致的搜查工作中,只不过这次搜查的重点不是之前马夫的屋舍和库房,而是放在养马的马圈,还有后面的草料堆上,一时间,人喊,马叫,刨蹄,跺脚的,弄得整个马圈热闹异常。
“看來你这淫贼说得一点都沒错,这地方迟早都要被发现,”张莲一边一眼不眨的盯着外面的情况,一边对着旁边的陆晋说道。
“是吧,老子还是有点儿远见的,”陆晋也扒开一个小口儿,跟着张莲一起看着外面那热火朝天的景象。
“还真是吴明那个龟孙子,这家伙居然都追到这里來,还真是阴魂不散呀,”陆晋看着外面的吴明在那儿挥舞着手臂指挥着一众军士,很是道。
“他当然要來找我们,而且估计这侯府里再也沒有比他更急迫的想抓到我们了,”张莲依然紧盯着外面,神色也逐渐紧张起來,似有似无的对着陆晋说道。
“他当然要抓咱们了,这样才能将功赎罪嘛,”陆晋摆出相当自信的神情,好像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一样,说话的口气也很不屑。
“将功赎罪,可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为什么,”
“杀人灭口,”说此话时,张莲脸色极其凝重,不知不觉中整个身子便笼罩一层浓浓的杀气,而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个四个字,也带着一股寒意,让人听起來也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杀……杀人灭口,”听了张莲这四个字的回答,陆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吞吞吐吐的重复道。
张莲回头看了下陆晋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又转了回去,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这也不怪你,谁让你本事差呢,看不出來也算正常,”
陆晋一听张莲又变着法的贬低自己,身子马上便弹起來,嘶声竭力的质问道,如果要不是身处险境,几乎都能吼出來了:“你这什么意思,这跟老子的本事怎么又能扯到一起呢,老子的本事有目共睹,老子上过山,打过虎,还跟神仙比过武……”
“行了,行了,就你这样的沒本事另装大瓣儿蒜的,让你背一辈子杀死廖云的名声都不怨,”沒等陆晋就自己本事如何大,能耐如何了得的论点阐述完的时候,张莲便将陆晋的话给无情的打断,冲着陆晋的脸就是一顿吐沫星子乱飞的臭骂,陆晋被张莲这么一骂,心里很是不服气,刚想要反驳,张莲便伸手阻止陆晋,然后继续说道:
“你杀廖云之前,不是觉得有人再推你嘛,你猜得还真沒错,确实有人在推你,只不过这人的手法十分巧妙,旁人是很难看得出來的,尤其是像是你这样沒本事的人就更是难上加难,”
“啊,还真有人推老子,是谁,老子绝不会让过他,”听了张莲的话,陆晋突然变得义愤填膺,好像自己身上背负多年的深仇大恨,今天终于可以找到真凶了一样,而陆晋也确实愤慨异常,只不过不是为了昭雪冤情,而是为了自己那逝去的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如果沒有这个搅局的人,那白花花的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不早就是自己的囊中物了嘛,这个人太可恨,既然他毁了老子的钱,那老子非要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割下他的蛋蛋当泡踹,总之非弄死他不可。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外面的吴明,就是他用真气推动你的身子,也是他朝你射出两支暗器,使你不知不觉中错杀了廖云,”张莲见陆晋如此的义愤填膺,也就沒有再隐瞒,一口气的将此人合口脱出。
“居然是这个狗日的,孙子王八蛋,竟然背地里摆了老子一道儿,让老子白白损失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这么大的罪过,老子非让他知道知道动老子钱的后果是什么,”听完张莲的话,陆晋便从杂草之间的缝隙,死死的盯着空地上吴明,好像用他那犀利的眼神就能将满嘴咆哮,指手画脚指挥着众多军士的吴明给置于死地一样。
虽然陆晋趴在草堆里,死死的盯着吴明,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啃他的肉,吸他的血,摆出一副不除掉此人誓不为人的架势,可是张莲却沒像陆晋那样愤慨异常,而是白了陆晋一眼道:
“就你那点儿本事,还要找吴明算账,他找你算账还差不多,虽然这吴明手法巧妙,但也知道瞒不过本小姐的眼睛,所以他势必要杀咱们灭口,这样才能将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而且此人不但心机深沉,武艺也极为高强,连本小姐都不是他的对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