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市,林磊在工艺品商店花了二十元钱买了一个玉佩,往玉佩中封了一道恶鬼符,心中得意地一笑:这张恶鬼符作为惩治恶人的武器最好了,恶人就得恶鬼治。
在僻静的地方,林磊口诵咒语,右手剑指,凌空书写一道‘召唤符’,心中默念‘土地’名讳,大喝一声“咄”,‘召唤符’化作一道微不可见的亮光扑向地面,一道亮光闪过,出现一位身材矮小的土地公公,土地公公举手行礼道:“不知法师召唤小老二所为何事?”
林磊连忙回了个稽首礼:“烦劳尊神了。我想打听下黄四爷的情况。”“法师这是要惩罚黄四爷吗?”土地公公欢喜地说道,“我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黄四爷作恶多端,手下有两员大将,一个叫张虎,人称‘虎哥’,住在‘新天地夜总会’,替他管理着夜总会桑拿等娱乐场所;另外一位叫金东来,戴着一副眼镜,人称‘四眼’,替他管理着‘金地’大厦下面的地下赌场。整个‘金地’大厦都是黄四爷的产业。黄四爷自己掌握着毒品生意,与家人住在++市郊区的‘博望’山庄。”
林磊点点头,抱拳行礼:“多谢尊神。”土地公公笑呵呵地摆摆手,身体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林磊舒展了一下身体,暗自思量:还是先去地下赌场吧,去会会金强,把金强作为黄四爷的突破口,自己也去赌雏识见识。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赌场是什么样子呢。
林磊抬头看看,天色灰暗,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现在去地下赌场正是时候。
林磊走到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与司机说了声“去金地大厦”,司机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司机一脸鄙视地看了看林磊,‘金地’大厦下面是什么场所,对消息灵通的出租车司机来说,实在是明白不过了,司机师傅把林磊当成去地下赌场赌博的浪荡子了,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把车子开的飞快。到了目的地,林磊付钱下车。司机师傅看了看林磊,张了张嘴,却一句话没说,叹息了一声,开着出租车‘唰’的一声走远了。
四周一片黑暗,‘金地’大厦像一个狰狞巨兽耸立在黑暗中,‘金地’大厦顶部牌匾上大大的‘金地’两字闪烁着光芒,像是巨兽瞪着巨大的眼睛,在恶狠狠地盯着来往的行人。
林磊进到‘金地’大厦一楼,楼道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身边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人,打量着林磊道:“来这里玩的吧?有人介绍没有?”
林磊伸手从背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在手里甩了甩,“这个可以吗?”
“你跟我来,”那人说着,转身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一个铁门,那人把铁门打开:“进去吧”。铁门里面有着昏暗的灯光,借着灯光,林磊发现这是向下的楼梯通道。大约走了四分多钟,来到楼梯的尽头。楼梯的尽头是个两米半高的铁门,铁门旁边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个大汉什么话也没说,用力拉开铁门。一道刺眼的光芒晃得林磊睁不开眼,耳边传来吆喝声谩骂声,犹如进了菜市场,吵的林磊头昏脑涨。林磊进了大厅,大厅有二百多平米大小,装修得很是精致,摆放着十张赌桌,四周挤满了人。大厅里也有老虎机,却只是不多,而且玩的人也很少,简直就是空落落的摆设一般。
林磊来到服务台,拿出一万块钱,冲着柜台里的服务生说道:“给我换成筹码。”
“老板,您要什么筹码?”
“都有什么筹码?”
“黑色筹码一个代表一万,绿色筹码一个代表一千,白色筹码一个代表一百。”
“都换成绿色的吧。”林磊主要是想漂亮地赢些钱引起金东来的注意,好借机接近金东,然后控制住他,*问黄四爷团伙的犯罪证据。
林磊拿着十个绿色筹码挤到一张赌桌前。
“买定离手”
“大,大”
“小,开小”
“开,一二四,小””随着荷官清脆的声音,懊恼声,叹气声,大笑声响成一片。
旁边一个胖子不停地用手绢擦着脸上的油汗:“妈的,奇了怪了,连开五把都是小。”
紧挨着胖子的一位清瘦的中年人满脸红光:“老兄,我让你买小,你偏不,怨得了谁。”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林磊凝神感应了一下,三个骰子是‘三四五’,遂把十个绿色筹码放在十二点上。“老板,你就这么兀定?”中年人疑惑地看看林磊,也把一枚绿色筹码放在十二点上,“我跟着你试试运气。”
“开,三四五,十二点”荷官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脸色发绿,知道遇到高手了,这一把就的赔付林磊十二万。在众目睽睽之下,荷官递给林磊十二个黑色筹码,加上刚才压注的一万,林磊有十三万了。林磊无奈的笑笑,自古以来,用道术赌博,在修道界中自己也算是开先河了。
“落骰蛊”
“快落骰蛊,快落骰蛊”
荷官摇着骰蛊,满头大汗,久久不落骰蛊。众人眼放绿光,饿狼一般盯着骰蛊,期待着能跟着林磊大赢一把,焦急地大叫大喊。喊叫声引起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人们‘哄’的一声拥了过来。‘啪’,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林磊扭过头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大汉面无表情对林磊说道:“跟我来,我们大哥要见你。”说完,率先向楼上走去。人们让开一条路来,看着林磊,眼光里有怜悯,有嫉妒,有幸灾乐祸。
林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