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辉的爷爷年轻时在秦老爷子手下干过多年,是秦老爷子的老部下,两人关系一直很不错,江一辉的爷爷隔一段时间就来秦皇岛看看秦老爷子。
“对了,老江那孙子怎么了?上次我看到他,怎么没精打采的,人也瘦了不少。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搞的比我这老头子还要没精神!”
秦稍端顿了顿,很快反应过来,江一辉这怕是还没走出汪雨微结婚的阴影。不过这事他也不打算和老爷子说,依老爷子那刚正不阿的性子,要知道江一辉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老爷子必定气势汹汹的骂上江一辉一顿,因为老爷子最瞧不上欺负女人的男人。下次江一辉的爷爷再带江一辉来,秦老爷子怕是门都不会让他进。
“那孩子最近在干什么啊?你知道吗?”
秦稍端笑着道:“辉子在开酒吧呢!”
“酒吧?”秦老爷子眉头皱了皱,他最不喜欢酒吧舞厅之类的地方,在他眼里,这些地方就是堕落,就是*!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爱这些地儿,只能说,时代不同了,“他那生意怎么样啊?”
“哦,还行吧。”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话里有话啊?”
秦稍端没敢说这酒吧其实也是他的,江一辉只是帮忙管理,要是把实话说出来,老爷子肯定得劈头盖脸骂他一顿。
秦稍端“啊!”了一声,随口道:“哦,没什么,他就是……”
“他怎么了?”
秦稍端随口胡诌,“哦,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大小伙子身体哪里不好了?怎么了?严不严重啊?”
“说严重吧也挺严重的。”
老爷子不明所以,“到底怎么了?”
秦稍端凑近老爷子,四处看了看,悄悄道:“辉子那个,那玩意儿,好像不太好使。”
老爷子眼睛突然亮晶晶的,也压低了声音,“啊?真的假的?”
秦稍端一狠心,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和辉子从小一块长大,他什么不和我说啊?他刚开始知道这事的时候急的不行,立马找到我和我商量。”
“哎呀,他才三十岁啊,这不白瞎那么好看的小伙子了吗。老江估计不知道这事,要知道肯定得急死,辉子那小子可是老江唯一的孙子呢。”老爷子虽然说是挺惋惜的,但是眼里却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秦稍端挺了解秦老爷子,秦老爷子退休之后,一天到晚也挺闲的,除了养鱼养鸡种树种菜之外,没事儿的时候几个老朋友就喜欢聚在一起下下围棋、唠唠嗑,就喜欢交换交换哪个领导出事儿了,哪个领导和哪个领导勾搭上了,这个事和那个事又有什么利害关系了,或者谁谁谁家的笑话,谁谁谁家的八卦。左右是退下来了,说话也不怕担大责任,闲着没事儿就说呗。
秦稍端本来只是随口胡诌,掩盖江一辉做的那些qín_shòu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事要真传到江一辉爷爷的耳朵里,江一辉不得恨死自己?
想到这,秦稍端朝老爷子使了个眼色,“爷爷,这事千万不能往外说,辉子毕竟是男人,男人都好面子。”
秦老爷子连连点头,“知道,这事我有分寸,就是太意外了,你说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呀。”
“现在医术发达,这方面治好的也挺多。”
“是,让他赶紧去治,他不比你,你都结婚了,他还没结婚呢,这个样子,哪个姑娘愿意跟他啊。”
“是,我回去和他好好说说。”
“对,不能讳疾忌医!”
说到最后,秦稍端自己都以为江一辉那玩意真不行了,看着秦老爷子还在那一本正经的说让江一辉吃鹿鞭和狗鞭,说这东西炖汤,对治那个有好处,秦稍端使劲的憋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稍端和尹随心两人在秦皇岛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赶回了京城,晚上亲热完之后,秦稍端抱着尹随心进了浴室又来了一次。
尹随心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秦稍端恰恰相反,精力充沛的很,伺候着尹随心洗完澡之后,将她抱在床上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脸蛋儿,问:“媳妇儿,明天几点下课?”
尹随心睁开眼,想了想,而后又闭上眼,“五点吧。”
“那行,媳妇儿和我一起去个好地方。”
“干嘛?”
“宴会!”
“不去!好多人!”
“那咱们再来一次!”说着秦稍端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啊!不要!”尹随心大叫一声,顿时睡意全无,推开秦稍端,“你这个qín_shòu!都来两次了怎么还来啊?”
“媳妇儿要答应明天去宴会我就不来了。”秦稍端细长的双眼满是笑意。
尹随心瞪着秦稍端,而后拉过被子蒙上头,“去,去,去,行了吧!”
“我就知道媳妇儿最好。”
“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
“你今晚给我滚到沙发上去睡!”
晚上的宴会排场不小,在香格里拉饭店举办,各界的名流纷纷云集,还有不少演艺明星也会到场助兴,多数是歌星来献艺。主办方安排了走红地毯这一项,星光璀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奥斯卡的颁奖典礼。
华丽是华丽,不过虚幻的很。尹随心跟着秦稍端来到这个宴会,所见之人,她基本上都不认识,但好像都蛮有地位,他们纷纷上前跟秦稍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