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是护卫,这几日英国频频的向印度增派军队,并且派遣军舰在马六甲海峡进行了多次的骚扰。南海舰队害怕他们是英国人派来搞侦查的,所以一路监视着把他们押送到了青岛港。”
魏子悠掩着小嘴轻声一笑,这些事情南海舰队已经提前做了通报。
“英国人是发什么疯了,怎么忽然想起向印度增兵了?我们不是正尝试着与他们建交吗?”
乔志清皱了下眉,感觉才离开几天,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还不都怨你啊,当初在西藏把杜文秀的回人武装赶到了印度。结果那小子在那里折腾出大动静了,眼看就把印度的北面全部攻占了。现在驻印度的英军根本就应付不过来,所以才从国内增派了大量的军队。英国国会本来已经计划和我们试着交流,结果因为此事又给闹掰了!”
魏子悠俏皮的咂了下舌头,简单的跟乔志清解释了下,脸上满是坏笑。
乔志清哑然一笑,没想到还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杜文秀在国内没搞出什么名堂,没想到出国后却是猛龙过江,这动静确实折腾的有点大了,连英国都给惊动了。不过英国不打算交往也罢,大不了再打上一场。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帝国主义一日亡我之心不死,一日便要继续战斗。只有把他们给打怕了,打疼了,那会再看他们死不死心。
“总统好,南海舰队香港舰舰长林泰曾,澳门舰舰长刘步蟾代舰队所有官兵向您报到!”
这时南海舰队的两位年轻舰长,在邓世昌的引领下迎上前来,对着乔志清便笔挺的敬起军礼。
他们也是第一次面见乔志清,脸色显然都有些激动。邓世昌与他们显然相熟,三人方才一见面,邓世昌便连忙带着他俩前来拜见乔志清。
“林增泰,刘步蟾?”
乔志清冲二人笑了笑,也还了个军礼。他口中默念着他二人的名字,怎么听怎么都有些耳熟。恍然想起他那个时空里,这二人和邓世昌一样,都是北洋水师的优秀舰长。
“总统大人,以前在南京海军学院的时候只见过您一面,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林增泰显然更开朗一些,跟乔志清搭了句话,满脸都是崇拜。刘步蟾则是沉稳的性格,笔挺的站在原地只是微笑,并不说话,眼里同样满是崇拜之情。
“你的祖父是林则徐大人的胞弟吧?”
乔志清对这两个满脸英气的年轻人很是喜欢,询问了林增泰一声,想肯定下心里的猜测。
林增泰一愣,没想到乔志清竟然知道这些事情,连忙点头回道,“总统说的不错,林则徐正是属下的大爷爷。”
“这么说来,海军副司令沈葆桢是你的姑父了?”
乔志清轻笑着又追问了一句,心里已经理清了关系。
沈葆桢本是曾国藩的幕僚,曾国藩去世后,他便回了老家隐居起来,不问世事。
当年魏子悠的父亲魏国栋,被乔志清邀请出山后。他也劝说自己的好友沈葆桢,投效乔志清,加入了华兴军。
魏国栋的父亲魏源和沈葆桢的岳丈林则徐可是生死之交,二人的关系自然非同寻常。
沈葆桢当年本就是专门负责为曾国藩筹募水师,修建舰船,操练兵勇,主管水军的后勤组织工作。
所以乔志清也因才用人,把他安排在海军里专门担任后勤工作。海军司令黄文忠主管作战,他主管海军的舰艇建造,海军将士的筹募操练,还有各种后勤事宜。海军军事学院称以后,沈葆桢还兼任海军军事学院的院长一职。海军若是一个大家庭,黄文忠就是对外的父亲,沈葆桢就是持家教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