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变身香江>第八十一章 《明》风潮(下)

《明朝那些事儿》在香港推出半个月后,即于台湾上市。

然后短短一两个月之内,明朝之风就吹遍港台两地,销售量达五六十万册。

几乎到处都是读《明朝》的人,也到处都是谈论《明朝》的人。似乎《明朝》一出,便洛阳纸贵。颇有,有水井的地方,就有《明朝》的古风。

这样一部风靡港台,涉及几百位明朝历史物,纵横300余年的明朝历史读物,自然是引发了一场旷i持久的口水仗。

有人不屑一顾说:“也就是故事会水平,没什么太多学术价值,主观倾向非常严重。”

“炒作出来的畅销书,读了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这种流毒港台,贻害无穷的垃圾,压根就不应该放出来。”有人咬牙切齿叫道。

面对这种种包藏祸心的赤、裸、裸的指责,新亚书院的王立民教授站了出来:“一个还差一个月未满十六岁,一个大一新生,能写出这样的作品,我们应该抱着宽容的态度去看待。”

“比很多历史,比历史多了很多戏谑。”

“总的来说还不错,写作态度诚恳,语言俏皮,挺好看的。”

“林静不愧是写出三部者,她在此书上也采用了小手的笔法,只是更加轻松幽默,并兼收并蓄时下的流行元素,融合成了现在读者们看到的《明朝那些事儿》。既有幽默,又有正史,还不乏一些细节和人物心理的描写。对于一个只从书本上看到明朝历史的人,会发现,林静写的历史更有趣,更真实,人物不再是脸谱化,有了自己的多面xing和复杂xing。”

“我看过这部书,虽然不知道写得怎么样,但总觉得作者是个很厉害的人。听说还是个女生,哇,我真想说一声,我喜欢你。”有不明觉厉兼发sao的。

“能让更多的人对历史产生兴趣,是这部书最大的优点。”金庸如是说。

“完全不同于她之前的三部作品,林静小姐在这部书上放得很开,无论是文笔上还是思维上。你可以说它俗,但俗得易懂;说它真,真得感人;说它趣,趣得好玩。”香港公认最好的散文家林燕妮说,“有这三点,就够了。”

当问到亦舒时,亦舒声称还没读过,无法做出评价。

其他的,也有持持中之论的:“这本书在叙述上用了很多生动活泼的方法,在主要事实上是忠于作者看到的史书(注意,是史书不是历史),但有很多加油添醋和臆想的成分,比如对人物的思想活动,基本是作者自己的想法。如果要深入地研究明史,还是要看史书和史学家的著作。”

更有历史虚无主义者,认为历史真相只有一个,但真正知道的只有月亮,因为几十亿年来只有它时刻盯着地球上的一举一动。可月亮没有思维,不会说话,所以历史真相注定是不能在任何一个人手上重现了,总而言之,历史真相它不在地球上!

也就是说,这部书就不应该出现,包括一切其它的历史著作也都不应该出现。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红楼梦》的读者中,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yin,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每一个人从自身的角度去看《明朝》,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褒和贬。

所谓的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除此之外,神通广大的《明报》竟然还采访到了钱穆。

钱穆,众所周知的国学大家。早在民初之时就有“南钱北胡”之说,南钱自然是钱穆,北胡说的是胡适。

钱穆早在1949年迁居香港,并创办了新亚书院,1967年10月,钱穆应蒋之邀,以“归国”学人的身份自港赴台。次年,迁入台北市士林区外双溪之素,同年,膺选“z研院”院士。

最近十年来他隐居于台北市外双溪的素,专致于讲学与著述,已不大问世事。

记者之所以会去采访钱穆,一来,林静现在就读于香江中文大学新亚书院,名义上可以算得上是钱穆的学生;二来嘛,自然是钱穆曾在《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对明朝的政治评价是:可惜西方历史这一阶段是进步的,而中国(明朝)这一阶段则退步了,至少就政治制度来讲,是大大退步了。

所以不少人认为钱穆是明朝黑。

读了《明朝那些事儿》的人,很容易就可以从中看出,林静是个明朝粉。

甚至有人评论说,《明朝》是为明朝翻案的一本“神作”,没有这部书,估计不少人一提到明朝,脑中就浮现“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朝代”这样一个糟糕的印象。

一个明朝黑,一个明朝粉,份量上林静当然不能与钱穆这样的国学大师相提并论,但偏偏林静是今年的年度话题人物。

港台通俗文坛能人辈出,武侠金庸、梁羽生、古龙、陈青云、温瑞安等,言情有琼瑶、岑凯伦、姬小苔、严沁、亦舒等,其它的如散文家林燕妮,李碧华,但能在林静这个年纪就开始写历史,而且还写出了新意(虽然只是笔法上的新意)的,却是没有。

所以虽然上述所有作家的名声都比林静要大,但没有林静的话题xing大。

有话题就有新闻,所以每逢林静出了新作品,都会成为媒体追逐的对象。

以前的《英雄志》是,《昆仑》是,《那些回不去的时光》是,现在的《明朝那些事儿》亦复如是。

如果能从钱穆口中获得他对林静以及林静的作品的评价,哪怕是只字片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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