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脱去了对方的衣服,宋校最后一遍确认凯茵的心意:“宝贝,这里真的可以?”
凯茵已经朝着座位躺了下去,tuō_guāng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部,顺便稍稍抬头,将压在背下的长头发撩到旁边。
“夜深人静,哪还有人看的见我们?”
她说完抿唇一笑,抖着肩膀将双臂打开:“来吧,就在这里。”
宋校单膝跪上座位,提身一起,便朝已经乖顺的无法形容的女人压了下去。
两小时后。
染满汗水的夫妻身上盖着男人黑色的羽绒服,车内一片腥水之气,混合着暖风,在这片狭小天地久久盘旋不去。
缩在里侧的凯茵疲累中抚摸着先生的黑发,发根已被汗水浸湿。
她的大眼睛朝车中天花板笑:“记不记得泰坦尼克号中也有这一幕?只不过他们两个在那架已经成为古董的马车里,也是个冬天,海上很冷。”
宋校躺在外侧,将凯茵紧紧拥住,说到此处,他目光幽幽:“这部电影当初在国内上映,我是找我爸爸要票的,我和陶溪一起去电影院看的。”
97年底……应该是蒋繁碧和宋守正离婚的那一年吧?不过凯茵没问。
宋校那个年代的人文风俗凯茵无法想象,当他和陶溪已经对爱情懵懵懂懂的年纪,可是她才刚满4岁。
他儿时玩的玩意对她而言总有十万八千里之远,宋校偶尔会和她说起八几年的北京,凯茵没有概念,当她出生的时候他都已经10岁了。
“唐泽呢?没有一起去吗?”
“唐泽在苏州。”
凯茵望着上方,幻想着在大院里和陶溪玩丢沙包游戏的宋校,他应该穿着校服佩戴着少先队员红领巾,一双刷洗的雪白干净的白球鞋上系着漂亮的绳结。
那是他的童年,尽管如今是她做了他的妻子,但是那段岁月,凯茵终究是没有办法插足了,它属于陶溪。
往事也唤起了宋校的感慨,他修长的五指慢慢触到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幽幽的,竟然眸中染遍了温柔微笑:“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才到你的宝宝房里生活。”
凯茵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之上,暖声温暖着彼此:“会的,迟早会的,让我们静静等待。”
春节前期,挨家挨户都在一片繁忙之中,电视台已经放了假,薛家的小三姐妹连续几日陪同老三姐妹出街置办年货,宋校依旧有项目要忙,偶尔能来商场接一次,然后与岳母家的人其乐融融的用餐。
不久后全国各大学校进行完期中考试放了寒假,家安给宋校打来电话,说想来t市住到过年,然后再与他和嫂子一同回京欢度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