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凌生默都对莫子谦不冷不热的,莫子谦也清楚她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对自己,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小女人是只醋坛子。可是她真的没必要吃这种飞醋。
到睡觉时,莫子谦想抱抱凌生默,凌生默冷冷地躲开了。
“男人,你忘了中午时我跟你说的话了吗?”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莫子谦很无奈,要怎么解释,她才肯相信。
“这个我相信。”凌生默接着说:“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对她有些特别,我总觉得你有几分关心她,你别想否认。”
莫子谦上前不顾凌生默的挣扎把她紧紧锁在怀中,温柔地说:“傻瓜,我的心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生默不再挣扎,她侧着头安静地听他讲。
“我只当她是邻家小妹,以前她父母对我有过照顾。”他说得很平淡,几乎是不带上感情的话语。
这个男人到底有怎样的过去,凭他的家境,他不是应该得到万千宠爱吗,为什么需要外人帮助?凌生默苦思不得其解,只怪自己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
她吻向他,子谦,这个在自己面前温柔却带着几分清冷的男人让自己的心有了温度,现在自己的心在为他难过。
这几天子谦一直说要给生默找司机,生默无论怎样拒绝,他就是不肯放弃这个打算,后来两人坚持的结果是生默要自己开车。她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盯着。
莫子谦刚开始不答应,但后来看到她一脸的坚决,对她,他永远是带着几分纵容,最后他只能举手投降了。
今天凌生默又出去看车,她看着眼前闪过一辆又一辆很炫眼的跑车,不禁让她想起前世的自己。那时的自己大胆得放肆,自己喜欢赛车,享受着极速。在跑道上自己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达到极速时自己仿佛可以触碰到那种生与死的边缘,自己喜欢上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早就对这世间已无牵无挂了吧!
自己从出生就注定是个悲剧,后来的自己有把这种悲伤的情感无限扩大化,把自己紧紧地封锁在这种悲伤之中,最终作茧自缚,窒息而亡。
“小姐,这辆跑车不错,你真有眼光!”
凌生默手抚在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前世自己也有这么一辆。前世它载满自己的悲伤,今世自己要它载满自己的幸福。
“就它了!”凌生默勾唇一笑。
“我刷卡。”凌生默两指夹着一张黑卡,这张卡是刚结婚时子谦给自己的,记得他那时还跟自己说:买你喜欢的,别顾忌。
她的豪爽,让周围看车的女士羡慕中又带着些许嫉妒。
付完款,凌生默就在所有人的目送下开着刚买下的兰博基尼离开了,她并没有回家,因为她要去忙一些事情。
……
福叔不喜欢她,经常对她无礼,自己怎会不知道。可那傻女人现在对这件事不吵不闹了,她只是笑呵呵地无视,她以为她做得很好,但自己还是无意间扑捉到她不经意流露出的低落情绪。自己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小哲,我下午的会议取消。”莫子谦对刚推门进他办公室的苏启哲说。
“好,我知道了。”
苏启哲对莫子谦取消会议感到有些诧异,但他没胆问自己的老板是怎么回事,上次的教训让他懂得了一个生存之道,少说话,少在老板眼前晃,便能保全全尸。
莫子谦站了起来,拿了外套就要出去。
“总裁,你这是要去哪?”苏启哲看到自家老板要出去,管不住嘴问了一句。
莫子谦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助理一本正经地说:“苏助理,你家住哪?”
“你不是知道吗!”苏启哲知道自家老板又在打趣自己,把手上的文件放好,然后有些憋屈地说。
“我还以为你家改住海边了呢,你什么都管。”
莫子谦说完就转身大跨步出了去。
一定是去跟嫂子约会了,除了嫂子,他心里还容得下谁。苏启哲在自己心里想。
晚上莫子谦回到家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他问了郝嫂,郝嫂只说她出去了一天,其他的都不知道。
最近凌生默都在看车,所有人都知道,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是她今天一整天都没回来,这是以往都不曾发生过的。
莫子谦很担心她,害怕她出什么意外。他赶紧拨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可拨通了就是没人接,连续拨了几次都这样,这让他更加不安和担心了。
联系不上凌生默,他慌张得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和理智,一脸着急地跑了出去,开着车在一条条街道上搜索着自己熟悉的身影,可是没有还是没有。他边找人边不停地打凌生默的电话,直到他听到电话里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公式化声音。
莫子谦把车停靠在路边,他烦躁的扯开领带,把手里让他烦心的手机随意仍在车里。你到底在哪里,生默?
在莫子谦慢慢冷静下来后,他想到了可以找到生默的方法,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行径,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笨,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在车上翻找自己刚才扔掉的手机,好不容易在座位下找到,他正想拨电话时,电话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闪烁着让自己安心的名字,他屏住呼吸。
凌生默忙完后回到自己定下的酒店时,才发现包包里的手机没电了。怎么回事,今早自己明明充满电才出门的,自己又没怎么玩手机,那么快就没电了?她找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她刚开机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