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北确定是同一个人指使的，听那瘦黑男人打电话的那几句话就能断定，但是不确定的是，还有没有同伙。
“什么谁？我们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瘦黑男人反应很快，立马反问道，只是他眸光闪烁，出卖了他。
乔慕北声线清冷，“赵局长，你这里对不认罪的嫌疑人会采取什么手段？”
“有明文规定不能动死刑，可跟犯事的打交道，总得有制人的法子，不让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怎么能办好事呢？”赵局长赔笑说道。
看着他们两人低着头，被吓的不轻，赵局长继续说道：“电棍，最普遍的，听专家说，人身体通通电有好处，可是也有报道电也是能电死人的。我这里的人保证能让你们通电活络筋骨，既不会把你们电死。”
这是看电压的。
可是电，不是开玩笑的。
五短身材的男人发出哭腔，“都怪你个瘦猴，给我介绍这单生意，我就说这个老女人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让我们干这事，就知道有蹊跷，哪有这么好赚的钱！”
“你个王?八蛋，现在把这事全赖我身上了，当初是你说没钱用的，也是你答应要做的。而且，那个老女人跟我说的是，那家怀孕的孕妇是个小三抢了她女儿的丈夫，我们恶惩小三这也是因为我们有正义感，再说了，我们不是没让那女人小产么？我们也没犯事儿。”瘦猴机灵，他这番话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这话把赵局长都气的哭笑不得了。
“谁告诉乔太太是小三？快上去打他。”赵局长顺气，这下他管理治安不当，让乔太太人身受到伤害，那他就完了。
京城来的，在他的地方总是出事，他的官职还能保住，都已经是万幸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大佛什么时候才会走。
乔慕北声音清冷，“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就是看着面生，那老女人很时尚，身上穿的都是名牌。”
“特征。”乔慕北惜字如金吐出两个字。
“特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的眼角有一颗痣，脸瘦长，腮上无肉，眼睛倒是挺大的。”
旁边的警察把特征记下，用电脑合成大致人像，乔慕北才隐约看出来，那人是柳夫人。
等了许久都不见乔慕北再问话，一屋子的人都是僵硬着，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五短身材的男人焦急忐忑，“警官，不会真给我们安的杀人未遂的罪吧。”他还记得刚进来就听到乔慕北说的这句。
“我们可真的是什么事都没犯，你们问的，我们也都老实交代了。”瘦猴被打了一顿，音量低了下来，有了一个犯事认错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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