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驰,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她眼角滑落两行清泪。
霍驰额角青筋凸起,暴怒的脸涨的很红,猩红的眸子看着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她的身上喘息着,良久,一字一字从齿缝间蹦出,“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为什么?”
她亦是直视着他,没有逃避,回答,“因为我不爱你,我做不到。”
“你既然答应嫁给我了,就应该给我,满足我的需求,爱不爱不重要。”
“我的身体我的精神由心掌控支配,不是欲?望。”她声音清冷植。
“别把你学的那套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为什么学心理学,你是想看透男人的心,是想回来挽回景煜的,是不是?”
这是他的猜测,他在等待她的回答堕。
她对心理学感兴趣,不是为了挽回景煜,但是的确是想看懂人心,这是她可以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她知道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自行脱下衣服,对上他疑惑不解的眸子,她神色淡然,没有一丝情绪,“如果我在你心里是个随便愿意跟男人上?床的的女人,那你继续。不过我不会答应嫁给你,就当这次是报答你这两年的照顾。”
霍驰看着她,眼底满是受伤,冷笑自嘲,“你拿一次换我们两清,从此是路人。你堵我选着欲?望还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堵对着。”顿了顿他嘴角泛起的自嘲加大,“不,不是你堵对了,而是你看到了,你能看到我心里的想法,那你猜此刻我想说什么?”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都说征服女人靠身体然后是心,那只针对的是中国女人,因为几千年来男尊女卑,清白等于一切,失去了身体就会认命。
她应该不会这样,因为她不认命会自爱。如果找不到爱她的人并且也爱她的人,她不会。
刚才她还是身体紧绷着,如惊弓之鸟一般,当他停止了动作之后,她放是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在强迫她了。
霍驰从她身上起开,轻笑,“你不选择我没关系,但你不要再选择景煜,我不希望你不长记性,再吃苦头。”
“没有人愿意犯?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找虐。”她起身整理衣服。
她回答的自然,因为这本就是她心底的想法,就算原谅了景煜,还是不会选择走到他的身边。
“那就好。如果想让我等你,就告诉我一声,如果不……”
他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他的话音,说道:“你别等了,我不想再耽误你,我没有办法允诺你任何事情。”
原先是可以允诺结婚,现在连这个允诺也不行,她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如果她一直无法接纳他,那苦的会是他。
没有希望的等待,默默无闻的付出,这种滋味她尝过,她在霍驰身上看到很多和她相同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感动或许还是因为同情那个时候的自己,才不忍心拒绝霍驰。
白子静背对着他,迈步离开。
他们的交集,此刻算是画上句点。
她在路上打车的时候,司机师傅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很是同情。
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嘴唇被咬的红肿,蔓延颈窝锁骨,到处都是吻痕密布,还有眼眶有哭过的痕迹。
说了地点是医院,她就没再说话。她应该洗个澡换下衣服再去医院,可她没有,因为手机上有未接电话六通,来电显示都是景煜的,或许是小白出事了,他才会打这么多的电话给她。
到了医院,她才回电话给景煜,“是小白怎么了么?”
“小白又高烧了,四十一度。”
她挂断电话,一直往病房跑。
又高烧了,这意味着什么?高烧可以诱发很多疾病,肺炎、脑膜炎……
她都不敢往下想。平时小白发烧最多持续两天,今天早上小白的高烧有退一点,她就以为快退了,没有想到又高烧了。
白子静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小白睡着了,手上又打了吊针。
走到小白身旁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白测体温,三十八度九,高烧很难受,小白这么小,就经常生病,打针吃药,心疼着急的眼泪扑簌而下。
看着白子静走进来的那个画面,景煜整个身形顿住,目光讶然到心疼到心里再到醋意,百味翻腾。
四个多小时,小白的吊着挂完了,他的体温恢复到了三八度二。在看着小白吊水的这四个多小时里,景煜的视线就是在小白和白子静的身上,来回的移动。
小白呼吸均匀,睡的渐渐安稳,白子静才释然松了一口气,去卫生间洗脸。
眼泪里面含有的盐分留在脸上,腌的脸有些疼。小白再睡一会到晚饭的时候会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还有些红,她不希望让小白看到她哭过了。
将水撩在脸上,冰凉的水触破脸颊很舒服,特别是发热有点疼的眼眶,撩水在眼眶减
轻疼痛。
许久,才注重一下自己的衣着,这个样子,不能让小白看到。
从卫生间里出来,面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形挡住。
她疑惑抬眸,扬起四十五度,看清是景煜。
“霍驰强迫你了?”他急切不安中带着疼惜,眸子紧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嗯。”既然他误会了,她想就顺势就让他误会。
这样的她在他心里已经不干净了,那他应该不会再对她抱有想法了。
“这件事情你忘掉,我们抓紧复婚。”景煜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