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从来没有掺和过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们好与不好都是你们自己做下的,跟别人没有关系。你得不到你男人的欢心,那是你蠢!”程婉瑜毫不客气的开口骂人,到让马明月愣住了。
“第二,我没当过什么丫鬟。之前你三番五次的在外面造谣,说我是大户人家的大丫鬟还有什么通房的,我都没有搭理你。你这么嘴碎,你男人知道么?”
马明月瞪眼,这时反应过来了。开口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不是丫鬟你是大家小姐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你跟着一个男人去了我们家巷子里头看那些破房子。我可是知道的,那些房子都卖给了一个贵人。你不是丫鬟,还是买了那些铺子的贵人?”
程婉瑜自然没必要跟这样的女人浪费口舌,皱眉道:“是或不是,都跟你没关系。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可以拿我当做假想敌。但是你若再同今天一样,上门来欺负人。我程婉瑜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马明月被程婉瑜最后的眼神吓住,愤愤不平却又没那么多的骨气。忍了半天,色厉内荏道:“不是我非要找你闹,实在是你太欺负人了!”
“一盘韭菜就欺负你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好欺负的!”程婉瑜懒得与她再做计较,唤了小翠过来。也不管马明月是否难堪,拎着她的后脖领子就丢了出去。…
马明月几时被人这么对待过,见到隔壁走出来几个熟人看热闹。底气又渐渐地长了出来,想着程婉瑜威胁的话颇为不信。难道她还真有本事打自己不成,就像她说的两个女人处不来两个男人也没脸。
她那么愿意装贤惠,自然不会跟自己撕破了脸。想到这里,马明月叉着腰站在门口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无非就是骂程婉瑜不要脸,学大户人家的狐媚子勾搭男人。将后宅里的腌渍手段都使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寻常好人家谁也会做那些事儿。
陈秉义家的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跟着连连点头。对着谢志安家的嘟囔道:“我就说,她这个女人不正经。她娘家再有钱能给她几个嫁妆,石家兄弟饷银都是有数的,哪经得起她那么败家!”
高大嫂一直都十分的欣赏程婉瑜,闻言十分的不悦。皱眉嘟囔道:“那有什么的,人家在城里头还有自己的营生咧。你天天只知道围着锅台赚的,难能跟人家那样知书达理的娘子比!”
陈秉义家的闻言更加的不高兴,她本就是个不会言语说话的。加上总听见自己的男人称赞程婉瑜,心里已经十分的不痛快。
“呸!还自己的营生,她有钱也不是好道来的。你看她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嫁了男人了还打扮给谁看?天天花蝴蝶似的,不重样的穿。那腰勒的细细的,胸脯子挺得高高的,真不要脸!”成了亲的女人就应该跟自己一样,万年不变的粗布蓝褂配上黑鞋。
几个人正旁边吵闹,突然听见石家门口打开。从里面泼出一盆水,直浇的马明月成了落汤鸡。
小翠拿着盆,站在门口叉着腰骂道:“这次是热水,下次再骂我就拿棒子打人。我们家小姐说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她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跟她作对。”
马明月这辈子到了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程婉瑜真有种,当着街坊的面就敢对自己的出手。
“天苍苍,野茫茫,指不定谁比谁强。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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