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巴掌‘抽’了过去问道:“还要钱不?”
他连连挥手:“不敢要了,不敢要了。”
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女’人我们能带走不?”
“能、能,她不是我老婆,她是克夫命,你们想要就拿走、拿走……”
“克……”接一个巴掌又拍了过去骂道:“让你克,小子哎,记住咯,爷不是不讲理的人。人是你买回来的没错,可人也是让你整成那样的,我们打你不为避的的,就是是为程姑娘出口气。这事儿一码归一码,你那三千块钱明天我会派人送过来,从此以后这件事儿就两清,你小子要是敢在外面胡咧咧半个字,随时回来拧断你的脖子。”
那周元化脖子点得就跟小‘鸡’啄米似得,连声道:“是是是是……”
“你呢,跟我们走一趟,还有点事儿得找你。”说着我拎起他的衣服领子就拽着他往村公所驻扎住走。
到了我们的地盘,周元化已经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有什么‘花’头。我的事儿已经办完了,剩下的就是‘交’给查文斌处理了,因为他得搞清楚这姑娘是怎么疯的。
“他们说人是被你‘逼’疯的,你怎么解释?”
他连忙起来解释道:“大哥,那贼婆娘疯了真不关我事!”我一个巴掌又准备要轮下来,不过这回他乖了,自己给自己啪了一个巴掌道:“对不起大哥,我说错了,那程姑娘疯了真不关我事儿,你想啊,她是我‘花’钱买来的,我还准备把她卖出去套现的。本来人都说她克夫就卖不出什么好价格,我要是把她‘弄’疯了,那不真的就是一文不值了么。”
“也比你值钱,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怎么清楚,这程姑娘本来在我家一直伺候我老爹起居,我呢就是有时候酒喝多了打了她两回,不过真没下过重手。”他怕我又打他,赶忙解释道:“打坏了就不好了不是……”
他继续说道:“去年夏天有一回家里没水了,我让她去对面河里担点水回来,我们村都通自来水好些年了,平时都不喝那河水的。一直到很晚,她人也没见回来,我寻思着不会是跑了吧,就出去找,结果就在河边的一堆芦苇杆子下面找找到她了,从那时候起她就疯了,连抓带咬的,实在没法子,我就‘弄’了个链子给拴上了。”
“你找到她的时候她是怎么样个情形?”这是查文斌第一次开口问话。
我一脚踹过去道:“说!”
“哎大哥,别动手,我说。当时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一个劲的说什么不要杀她,说是有个什么青面獠牙的鬼要取她的‘性’命,我当时还以为她是装疯卖傻,给‘弄’回去之后才知道是真疯了。不过我可是负责的男人啊,我还送她去医院瞧过,人医生说她啥‘毛’病都没有,你们要不信,我家里还有病历卡,句句属实。”
我和查文斌对视了一眼,他的意思是差不多了,我便拉起那货道:“行了,你可以滚了,明天钱会送到,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的,不过你这嘴巴最好给我闭严实点,要是到处再‘乱’嚷嚷我让那个人割了你的舌头!”
此时叶秋相当配合的把寒月轻轻往外一‘抽’,就这个动作吓得周元化夹着尾巴屁滚‘尿’流的就跑,给我心里那是出了一口恶气。
等他一走查文斌马上就对我说道:“走,瞅瞅去。”
“哪儿?”
“出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