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衿莫名中了这种难得一见的金丝铁钩,这就是明摆着故意有人陷害,这个姑娘一没背景,二没特殊能力,谁能和她有这么大仇怨?在家里养了几天后,这姑娘的气‘色’也开始逐渐好了起来,那几日我们都跟着队伍出去考察调研,回来的晚饭都是她和小白张罗。--
听说程子衿恢复了,那周家人也来打探过几次,可是几次又都被小白给打发走了,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慢慢的,她也跟我们熟络了起来,其实她也很可怜,老家算是和她彻底断了关系,这边男人简直就是魔窟,哪儿也不能去,哪儿也不能留。其实我心里那个想法一直都在,就是想撮合他和老二,可是老二就是个木头疙瘩,自从那姑娘恢复了神智之后压根就不再搭理人家,整天冷冰冰的板着个脸。
查文斌依旧是那个查文斌,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反正下地过河他也跟着,几点起几点睡都不拉下,三四天的功夫我们把状元村的里里外外大致上都‘摸’了一个遍,总体来说,收货还是‘挺’大的。
不过这些收货仅仅是表面上的,作为一个文物保护点去申请,状元村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对岸的那座山才是所有人心头的痛。终于,第五天的时候,坐不住了,准备和这里的人摊牌,我们需要光明真大的到对岸去,只有彻底打开那座山,或许才会知晓这里的一二。
关于状元村的事儿,大家是你知我知却不撕破那层窗户纸,经过这几天的发掘,何老和顾清和都十分肯定这座村庄存在的意义绝非是一个文人来到这里开创什么桃‘花’源。北宋集贤殿大学士周子源,作为当朝天子的红人,周家先祖很有可能是另有隐情,而最大的可能便是一如查文斌所言:守陵。
以村落守陵的形式在我们国家并不少见,有的村庄世代守护陵墓长达几千年,比如河南的守陵村,绍兴的禹陵村,北京昌平的永陵村,有很多村落单从名字上就能解读出他们的祖辈世代都是守陵人。不过状元村掩盖的很巧妙,以一个文人归乡的形式来到皖南,从距离上说,这里离当时的南宋都城临安不过三百里路,三面环山,一面环水,依天目龙脉顺势而生,河水伴苕溪入东海,无论是地里位置还是风水都是绝佳的候选地。因此,两位专家都认为状元村作为守陵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既然是守陵,那么守的是谁的陵?这个问题自然‘交’给他俩去探索,当晚,研讨会议就在简陋的宿舍里展开了。.
何老先发言道:“据我所知,整个江南地区唯一一处皇家陵园就在当时的绍兴府会稽县宝山泰宁寺,后来基本被盗掘一空,皖南当时应归徽州府管辖,状元村所处地界并未是发达地区,也从未听过这一带曾经有过皇家陵墓的存在,南宋以后的皇家陵墓分布现在基本都可以得到确切的辨识,这也就是我最疑‘惑’的地方,如果状元村是守陵的,那么守的到底是谁的陵?”
“何老是个谨慎的专家,不过依我看,这里和三元村还有洪村应该是连在一块儿的,而且从建筑形式上来看,洪村应该是最早的,接着是三元村,再是状元村,这三个古村落好端端出现在地理位置偏僻的浙皖两省‘交’界处本来就是个巨大的疑问,所以我的建议是打开一口然后彻底搞清楚。”
何老用钢笔敲敲桌子道:“时间很紧迫。”
“要多久?”查文斌问道。
何老伸出三根手指,我说道:“三个月?”他摇摇头,我心里就一凉,“三年?”
他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三十年。”他对那些学生说道:“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年可以继续干,如果这里真的有重大的发现,或许你们的青‘春’都会在这里度过,也许你们会创造历史,也许三十年后等待你们的是一片废墟,一辈子就这么干熬‘浪’费。这就是考古,不到最后一层土,谁也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
三十年,这个数字别说何老等不起,对我而言,超过三个月我都等不起。当晚散会后回到房间,我的牢‘骚’都一直没停过,“开什么玩笑,陪你们在这呆三十年,文斌,不行我们还是看自己的,靠他们那样做事就算找到胖子也就剩下几块骨头了。”
查文斌说道:“顾清和今晚隐瞒了他曾经到过对岸的现实,他不说,我们自然也不会说,毕竟这事儿说出来那就是黑的,不说放在心里那也就是白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白的帮我们去做黑的事情。”
按他意思这种的大型的工程可不是我们几个小猫能搞定的,一定要借助第三方的力量,那就是政fu,所以眼下这个机会对于迫切希望找到胖子的我们是绝佳的。
查文斌继续说道:“我也联系了龙爷,关于这个地方他也没有告诉我是个身情况,我想他如果知道我们在打这里的主意,或多或少会出面。我希望通过他的力量在背后做一些推动,寻常时期只能用一些寻常手段了。”
正说着,屋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大半夜的会是谁来呢?我披着衣服拿着手电出去开‘门’,叶秋和查文斌也跟着出来了,在屋外敲看到何老和顾清和也在,他俩也一直没睡呢,这五个人一块儿出来开‘门’了,是哪位大神可真够有面子的。
来人是谁?有句话是说曹‘操’,曹‘操’到,来的人正是龙爷!一块儿来的还有几个人,我都不认识,那厮果真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