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蝉松开对妹妹的桎梏,薛婉终于能转身,顿时吓得捂住了嘴:镜子完全碎了,锋利的碎口上还沾着大片鲜红的血迹,再看薛蝉的右手,一缕缕鲜血还在往下流着。
“哥哥!”薛婉急坏了,赶紧拿帕子要包扎,却又丝毫不敢碰,“或许有玻璃碴子粘在手上,要赶紧要大夫……”
“不用,这种水玻璃贵就贵在不会碎成小块,擦一下就行了。”薛蝉抽过帕子无所谓地擦了擦,也没止住血,就道,“跟我过去,大伯找你。”
薛婉吓懵了,半天才问出来:“大伯不是出去了么……”
“大伯说只是喝茶,两个时辰就能回来,叫我们看时辰差不过了就过去等他。”
薛婉颤颤的:“到底,什么事?”
薛蝉看她一眼,依旧淡漠:“你不是想走么?”
薛婉完全不能反应——这、到底什么意思?